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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2:(上)帝姬纵马入凉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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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先速后顿,在萧异说到中途时。

一匹踢雪马带着嘶鸣,从侧后方急速策出,在萧异眼中,带起一道白虹。

马背的女将,一袭红衣套挂轻甲,身姿笔挺,夹着马镫的两腿修长无比,双眸泛着明光,既英气又隐含着满腔柔情。

在经过萧异的瞬间,女将甚至转脸瞧他一笑,满身戎装带起的笑意化作绕指柔肠,那滋味,在军队滚打这么多年,久不碰女色的萧异心中,足实勾魂。

只可惜,女将带着盔甲,面容还戴着轻纱,看不清面容,不然未冲杀的将士见到萧郎将,必然上前问上句:头,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脸忒红了。

战场上发生的局面,如萧异料敌猜想般发生了。

打算从固原卡口及凉州卡口同时进发的蛮兵,本想着关门堵耗子,没成想自己成了耗子,万多蛮兵被突然冲出的虎贲军,杀了个措手不及。

喊杀马鸣冲霄而起,亦如计划般,蛮人骑兵被分成两路,一路逃往大泽山谷,当他们以为逃出生天时,在那边会面临新一轮的伏杀,另一路则会被渐渐逼近道中被蚕食。

从日升到日落。

御马停立山头的萧异,俯视着凉盈道,望着那涓涓流向大泽的血河。

“吁。”“吁。”

从后头冲上的两匹马,陈博、崔庚纷纷从马背跳落,单膝跪地,先后说道:

“逃窜牛兽皆在山包遇伏,诛三千,俘一千人,收获牛兽一千七百余头。”

“报!凉盈道伏诛一万三千人,俘三百;另赢鱼营遭遇固原那边道卡关口的蛮兵突袭,死伤不少,现已暂安至西南暂设军帐,所幸狻猊睚毗两营在山巅设了弓弩,援兵已然被击退。”

听着奏报,萧异眼从下方收回,淡道:“很好,传我令下去,赢鱼营全营回凉州城整顿,天狗营出三部运粮随军;剩余全军绕道前往固原,以朱厌营为前锋,嘲风营殿后。”

“诺!”

嘲风营陈博应声后,本想着和崔庚一起退下,谁曾想那崔庚依旧半跪在那,似乎还有什么要奏报。

“崔庚,你还有话?”萧异扭过头,看向崔庚问道。

“是的头。东方昱栽了,伤得很重,不知能不能熬过去。”

“什么!”

萧异急色道:“怎么回事,他人现在哪?”

“听赢鱼的兄弟说,是在迎敌时不甚落马,被牛兽踏了,后胸又被扎了下,若不是那个新来的女营卫救了他,恐怕当初就折那了,人现在西南军帐剩半口气了,几个兄弟都在那陪着,才没过来。”

驾!

萧异听完话,没有多说半句,扭转马身冲下山去。

—————————

此战。

凉盈道是条山涧夹道,两旁皆高山,唯有两条出路,萧异提前料想,蛮军开春后屡次袭掠,却不占城池,意在试探援兵支援的速度和方位,有恐吞兵而非掠夺城池。

故而派一营假装支援,是为作饵,但其后自己也压着全军支援,想着来场借计杀人,瓮中捉鳖,也安排了两营轻骑快马,携弓弩上高山,截断另一方来援的蛮兵,保证战局。

虽说战场死伤难免,但如今几个营的营卫长官,都是萧异入军便交下的弟兄,出事怎么可能不心急呢。

夜色中,西南暂时结扎的军帐成堆。

三匹快马急停于帐前,守卫的士兵连忙跑上前牵马。

嗍——

帐布撩起,铿锵碰撞的甲胄声,响落在烛光悠悠的军帐内。

深处木架床,有男子侧卧其上,甲胄卸在旁落,身上的亵白素衣几乎被血染得猩红。

两旁还站着两名与萧异差不大年纪的男子,分别是狻猊营卫、睚毗营卫,亦有不少军行医,随从的女侍在旁换着水和药。

眼观现状,没时间一一交谈,萧异的目光从入账时,便只锁在了倒在床上气若悬丝的东方昱身上。

越过人群,赶至东方昱床沿的萧异,望着东方昱毫无血气发白的脸,抓住东方昱的手唤道:“小昱!”

然而无论怎么唤,人都没有丝毫反应。

“穆大夫,小昱能否挽回来?”见唤醒无果,萧异便转头问向,一旁蹲着给东方昱行针的军医。

穆大夫听到萧异的话,只是将针收回囊带,叹了口气:“东方营卫这伤太重,老夫治不了,只能勉强吊着。”

“那就请……”

“如此还好,能吊着就行。”

萧异话还未说完,耳边传来道脆耳轻灵的女音,循着声音望去。

微风从帐下掠过,少女手握着一根长枪站立在营帐门前,双腿皎白修长覆着革靴,身上轻甲有被刮破的痕迹,三四血滴沁在精致脸容上,沾染了白皙的肌肤,连带着甲裙红衣也染上了猩红,透着丝丝凄美。

眼观女子道了句话后,就伸出手往胸甲掏去,甲胄下的酥胸微微分开,一块玉质的天遁牌从中顺出,随后亮起光幕。

片刻后。

天遁牌传出道酥酥麻麻,听上去又别具威赫的声音。

“何事。”

“姐姐,能不能来我这一趟?”

“……”

天遁牌光幕消散,少女将天遁牌收回胸中,明眸转向望着自己发呆的众多将士。

“不知这位是?”狻猊营卫庞剑离的声音,未来得及吐完整。

飒——

天际上骤然响起风暴声,随即轰地一下,营帐幕布翻飞,门帘之外闪出道人影。

踏踏踏。

凤翅高跟踩在地面上,秀长柔荑夹起门帘,镶金坠玉的凤冠步摇,随着长腿步伐轻轻摇动,冠下银白发丝亮着几点湿润的水珠,披在狭长削肩上,增添出几分欲软欲滴的香浓。

仿佛被上天精心雕琢过的脸容,映入众人的眼中,絳唇如火,熟艳的脸颊略施霞妆,虽无争艳之心,却几乎艳刹群芳;身袭的金红凤袍,稍显宽松,令人不得不怀疑是否故意为之,为的是遮掩住那具下作的身材。

被来人面容惊艳到的众人,在稍微迟钝了几息后,开始纷纷向其跪拜下去,行起朝拜之礼:“参加圣人!”

女帝没有搭话,浅金凤眸悠悠扭转至旁侧与自己有着六七分相像的妹妹脸上,望着她脸上的血滴,不紧不慢说道:“按马程这应当只是你上任的第一日,怎么就上战场了?”

“哼~”

伴着女帝声音入耳,东方贞儿撇过脸,鼻息哼了下,将手中长枪放置到墙侧,后拉起姐姐的手就往里走。

堂堂大夏女帝,在妹妹面前没半点淫威。

熟妇特具的丰腴美臀在宽松的风袍下,荡起层层芳糜浪漪,凤翅高跟从跪倒将士的头颅旁划过,抹红油的珠润笋趾,微微渗出的香气闻醉三分。

走至内堂,跪趴在床沿的穆大夫向后挪了挪位置。

东方贞儿松开姐姐的手,指向床架子昏迷不醒的人:“姐看这是谁?”

女帝视角缓缓向下量去,见到东方昱时,美目微眯,自是懂得了贞儿的意思。

东方昱姓东方,自然和贞儿和女帝都有着不浅的关系,来自京都东方家,不过是女帝和贞儿爷爷弟弟的孙子,理论上算作族弟。

随后女帝身子微动,丰臀压向木床,抬起凤袖虚扶东方昱的手拉至腿面,把起脉象:“筋挛逆气,脉乱气微,血走了快半成,要死了。”

“什么叫要死了?”东方贞儿几乎就想跳起来,要么就是往姐姐傲人的奶团子,用力扇上一扇:“能救吗,不能我去找国师。”

女帝松开东方昱的手,熟美脸颊瞧着妹妹笑道:“嗯……你去找,舟月当下在闭关冲境,看她能不能理你。”

不过见贞儿两眉都快拧到一起后,女帝也松口道:““好了,朕可以医治好他,尔等将士就先退下吧。”

“诺!”跪在地上,感受着身后女帝话语带来的压迫感,诸小将都不敢直起身,只低俯着腰往后挪去。

“萧异,你留步站于一旁。”

快撤出营帐的萧异愣了愣,后点头拱礼:“是,圣上!”

萧异?

毕竟是自己下场救出的族弟,要是不幸死了,难免心生不甘,在听着姐姐能救人时,东方贞儿心情也算平复下来了,但方才女帝说出的萧异二字后,又令贞儿心中又泛起波澜。

“你就是萧异!”

担忧望着女帝运气医治东方昱的萧异,东方贞儿乍然挡在视线中,霎那间仿佛没有多少灯火的房间明亮了几分。

萧异色顿了顿,先前骤发情况太多,一时间他都没好好思索打量,这位搬来陛下救人的女将。

看上去虽然有些稚嫩,但几乎和女帝一个模子倒出来的面容,傻的估计都能猜出这位的身份,更何况萧异出身自京都萧家,自是名门望族,也算基本了解皇室的人员。

萧异对着贞儿俯头礼道:“见过帝姬。”

“别叫我帝姬。”

“那叫什么?”

“你觉得呢,萧郎将。”

“呃……嗯?”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东方贞儿眨着明眸打量着前方‘未来相公’纹丝不动,漠然困惑的模样,心中暗道着:萧异这一脸无常的,莫非还不知道那件事?

然而萧异表情风平浪静的,那都是常年军伍练下了处事不惊的本事,眼看着面前风姿卓越的俏佳人,心中却远没有脸上那么淡然。

在东方贞儿不停打量自己时,萧异都有点产生了,帝姬不会看上我吧?

类似的想法。

熬了片刻,东方贞儿没从萧异的表情看出什么,便稍微挪开打量萧异的眼,往后撤了两步,从袖口掏出虎符展示道:“陪戎营卫,我叫东方贞儿。”

萧异低头扫了眼,乖巧点了下头:“嗯。”

气氛再次冷淡下来,东方贞儿偏头蹙眉,你就嗯一声?

然后呢,没别的要说?

真是个闷葫芦。

—————————

在贞儿和萧异初次见面并陷入尴尬气氛后,女帝那边收起了手,灵气已渐渐融入东方昱的身体内。

成熟美艳的脸容露出抹笑容,女帝挺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丰满高耸的乳球,随着动作将风袍纹绣的火凤,撑成了大胖鸟。

从萧异的视角望去,从上俯下女帝的视角,那圆月般的乳球从风袍的领口跃出大半。

下作,这身子简直太下作了。

萧异不敢久视,唯好转过头将目光移开,没曾想这一移,正好又瞧到站于侧方的东方贞儿。

贞儿没女帝高挑,但也只比七尺九寸的萧异矮上少许,微微的高度恰好是最安美的,少女清悠悠的体香透着温热的气息传递过来,萧异双目余光下,俏女将的马甲在先前的打斗中应是刮破损坏了,半卸的银甲沟壑,少女的娇乳凝作一团,嫩得出水。

砰砰砰——

萧异的心脏突突加速,头一回跳得如此剧烈,试曾想,哪个男人在小小的营帐下,同时面对着美艳群芳的大夏女帝,以及飒爽娇嫩的小女将,能不感到兴奋的?

望着贞儿萧异站于一起的女帝,凤袍裙摆下的小腿踩着高跟,缓行走向萧异贞儿的方向,薄如蝉翼的领口透着晃眼的乳白,浅金凤眸先是落在贞儿的身上,湿润朱唇抿了抿:

“嗯……人给你救回了。”

见贞儿不作回应,女帝将眼光落在萧异身上,熟艳的美容却是骤然一变,嘴角勾勒出冷戾的弧度,语气森寒道:“萧异可知自己犯什么错了?”

犯错?

不知道,萧异很想这样说。

但四周充斥的冷意,那感觉就像被抛进万年冰泉般渗人,萧异大脑片片空白,都想不到如何回答女帝的话,只下意识低头致罪。

“妄拒军令,擅自调营,用兵审敌自持自傲。”女帝紧紧盯着萧异垂下的头,眼冰冷到能将人冻结,呵斥道:“你当真好本事,朕给你几万兵便敢如此肆意妄为,若朕将整个虎贲军交给你,你是不是敢直插蛮地,去取蛮王脑袋了?”

虎贲军总计二十万,蛮人长期驻扎荒漠,但兵数营马不过千,若是能掌握蛮人驻守的方位,似乎直接偷袭到大后方不是梦。

萧异心想着女帝,得出答案:也不是不行。

但是想归心,说归胆,萧异不敢在女帝面前去说这码事。

按照世家间,朝野军疆传闻中女帝的形象,那就是位霸道不容侵犯的帝君,未等说完怎么打,女帝估计就一脚先将自己踢到蛮地后方去了。

“臣不敢。”萧异垂头拱手说着。

“你那是不敢吗?”女帝浅浅冷笑,玩味道:“你可知,若不是朕监视着凉州为你兜底,你这几万人会有什么下场?”

贞儿明眸眨了眨望向姐姐,心想:姐你不是在皇城奶小公主吗,还有心情监视凉州?

萧异听着女帝的话一番思索,饱读军书久历战事的他,惊出一身冷汗。

如此说来,难不成蛮子此举,并非只是为了谋求劫杀援军,而是计中计,调虎离山?

“不过现如今说,怎么都是后话了,萧异自今日起卸任虎贲前郎将,回营起守凉州为州牧,不得军令不可离城。”

“这……”听着女帝的调令,萧异脸色顿时凝固。

虽不知道在自己调军离开凉州城后,又发生了什么,但想必应该是遭蛮子突袭了。

“这什么?你想抗旨吗?”女帝玩味冷笑转然消失,顿时又肃冷了下去。

“臣遵命驻守凉州,万死不退!”

萧异朝着女帝方向跪了下去,带起的风稍稍带起贞儿和女帝的裙摆,霎时间姐妹两抹风光艳煞营帐。

“萧家五代豪杰,朕不想看见一个不错的后代,变成傲纵的废物。”女帝说着,凝白美手尾指纳戒一闪,玉简做成的圣旨落入掌心。

瞧着这跟宣读自己婚事一模一样的圣旨出现,东方贞儿秀气的眉羽微拧,心有灵犀察觉到姐姐想做些什么:“姐,你这是什么?”

“嗯?圣旨啊,你觉得是什么?”

女帝装着听不懂妹妹的话,笑眯眯道:“萧异接旨吧。”

“诺!”

“等会。”东方贞儿心一急,开口刹停姐姐,手还不忘抓向圣旨。

“贞儿,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姐先给我看看。”

“你这是以下犯上,知道吗?”

“姐姐不就最喜欢以下犯上吗,贞儿有什么好怕的。”

“你别!”

“诶诶诶,你扯哪呢?”

“姐先给我,不然我就不放手了!”

垂头跪地的萧异,听着夏朝权威最高的两位女子互相扯斗的话语,心里念着:呃,我是不是原地消失比较好,什么叫女帝最喜欢以下犯上了,这是臣子该听的吗?

啪嗒——

圣旨掉落到地上的声音,滚到萧异头前撞了下。

萧异见此微微一抬头,瞧着帝姬俯身探手,贴身的银甲微微垂落,两条小鲤鱼在其中游动,鱼嘴含着樱桃,在烛光的反射下闪着诱红的光泽。

好家伙!

当然,正人君子萧异很快就眼不红心不跳的,转望向散落地面的玉简圣旨。

嗯,圣旨内容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如帝姬的大。

拾起圣旨的东方贞儿,半掩着胸前银甲,明眸稍稍扫过萧异,咬着下唇哼了声,接而摊开圣旨看了起来,后色怪异望向一旁眯着凤眸,浅笑的女帝。

这圣旨里是萧异调任的内容,并非婚事,东方贞儿白抢了。

“好了,朕也该回都了。”女帝笑吟吟对妹妹眨眨无辜的凤眸,继而冲萧异又道了句:“萧异,帝姬编入你军,你得好好照顾。”

“诺!”

“我不需要照顾。”贞儿脸一撇,懒得看又捉弄自己的姐姐。

未曾想,女帝竟走至妹妹身边,艳唇凑到贞儿耳畔,小声道:“那桩婚事朕看着也不错,这萧异相貌堂堂的,行军虽欠历练也有些惊才,你别错过了。”

话毕,嗖地一声。

女帝的身形消失在营帐之内,独留跪在地面上的萧异,和满脸羞红跺着脚的帝姬,东方贞儿。

此是缘起,亦是萧异、贞儿感情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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