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清清有些意外:“为什么?”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你付出这么大的本钱,所图自然非同小可。我若答应,恐怕有违我的原则。”
“现在还由得你么?”潜清清浪笑一声,贴近叶小天,沉声道:“不妨告诉你,我在你刚喝的茶水中下了烈性春药。你如果不马上跟女人交合泄出阳精,就会欲火焚身而死……”
叶小天知道潜清清所言不虚,现在的他已经红了眼睛,浑身如同着火,阴茎粗大得如同金刚杵,眼前就算是有一头老母猪,他都恨不得捅几下泻火。
潜清清得意地一笑,娇躯靠进叶小天的怀里,淫声浪气地说道:“我也算得上花容月貌,你不想尝尝我的滋味么?”
叶小天淫心难遏,将潜清清一把抱紧,另只手探到她的胸前,狠狠揉搓着一只肥嘟嘟的乳房,恨声道:“你这个骚货,就不怕我肏死你?”
潜清清被叶小天的粗鲁弄得奶子生疼,她蹙着眉,手伸到男人的胯间,搓揉着那根粗硬滚烫的阳具,浪声道:“你有本事,就肏死我吧。”
就在这时,书房门外响起桃四娘的声音:“老爷,你在里面吗?”
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叶小天瞬间清醒,他大力地推开怀中的女人,低声吼道:“马上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潜清清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小天。她不甘心,又向叶小天怀里扑去。
叶小天双眼几欲喷火,双手大力把她推开,几乎把潜清清推倒。他抬起手臂向门口一指,怒吼道:“滚!贱货!”
潜清清羞怒交加,身子都颤抖起来,她恨恨地看了叶小天一眼,疾步出了书房。
桃四娘看到潜清清狼狈逃窜,赶紧推门进来,见叶小天状若癫狂,急切地上前询问:“老爷,你怎么了?”
叶小天脚步踉跄地向外走,焦急地说道:“我要去哚妮的房间。”
桃四娘亦步亦趋地紧跟叶小天的步伐来到了哚妮的房间,推门进去看到哚妮正在铺床。
哚妮不知道今天叶小天来不来她的房间,看天色已晚,就准备上床了。叶小天看到床边的哚妮弯腰背对着他,浑圆的屁股翘得高高的,立刻紧赶几步来到她身后,伸手把哚妮的外裙和亵裤一把扯下,又褪下自己的裤子,抱住哚妮的腰就要插入。
哚妮忽然被人抱住,惊叫一声回过身来,看见叶小天瞪着血红的眼睛,口中喷出的热气灼人,下半身脱光了要跟她交合,吓得不知所措之际,看见门口的桃四娘,央求道:“哥,别……四娘还在呢。”
叶小天已经箭在弦上,急吼吼地道:“顾不得了……潜夫人给我下了春药,不泄出阳精我会没命的。”一边说,一边焦急地将鸡巴在哚妮的臀缝里乱戳。越急越摸不清门路,叶小天干脆将哚妮掀翻在床,腾身而上。
桃四娘正尴尬地想要退出门去,看见叶小天胯下晃悠着驴大般的行货,热烘烘的骚气竟然连门口的她都能闻到,顿时眼热身软,挪不动脚步了。
叶小天不由分说已经贯入哚妮的体内,急不可待地抽插起来。哚妮只觉得自己窄小的阴道内如同捅进来一根烧红的粗大铁条,在反复捣弄、炙烤着她娇嫩的阴道媚肉,痛楚难当地皱紧了眉头,哀声求饶道:“哥……你轻点儿,妹妹受不了啦。”
“好哚妮,你忍一忍……不是哥不怜惜你,实在是这春药霸道,不这样哥哥的小命难保。”
哚妮又惊又怕,阴道内干巴巴的,分泌不出淫水,不但叶小天的阴茎磨得生疼,哚妮更是痛不欲生。
桃四娘看见房内的活春宫,却是春心大动。她是久旷的壮年妇人,来到叶府后生活无忧,常言道饱暖思淫欲,寂寞的春夜也曾辗转反侧,渴盼男人的抚慰。虽有华云飞的深情,但少年难懂女人心,常出现在桃四娘春梦里的却只有叶小天。
现在见到梦中的情人大发雄威,一身健壮的肌肉充满了阳刚之美,胯下的大屌虎虎生威,桃四娘的心跳如擂鼓,胯间的阴户热痒如蚁爬,一股股的淫水如喷泉般涌出,亵裤瞬间湿透。
哚妮浑身绷得紧紧的,腰肢弓起来如同铁锅里被火烤的虾子,正舍命强忍之际,忽见门口的桃四娘正眼巴巴地看着她,满眼的艳羡。
哚妮福至心灵,大声呼救道:“四娘,好姐姐,快过来救我。”
哚妮的呼救如同邪魔的召唤,桃四娘的双脚不由自主地一步步挪到了床边。
同是女人,哚妮看桃四娘的眼就知道她心中所想,赶紧从叶小天身下奋力挣开,将桃四娘拉到床上,一边急慌慌地给她脱衣裳,一边软语央求:“好姐姐,小妹实在承受不住,还求姐姐能怜惜小妹,救救小天哥吧。”
叶小天此时已经有些志不清了,他双眼通红地看着哚妮把桃四娘剥得一丝不挂,看到美妇人一身白花花的好皮肉、胯间湿漉漉的阴户洞开和望着他的痴情眼,色欲攻心的叶小天眼中闪耀出兽欲的光芒。
桃四娘冲叶小天浅浅一笑,分开了双腿,将自己的桃园圣地袒露在钟情的男人眼前。叶小天虎吼一声,腾身而上,胯下胀硬的大屌对准桃四娘的屄眼儿使劲一顶,扑哧一声,浪水飞溅,硕大的阴茎已经全根尽没。
桃四娘双腿屈起,两臂伸出,紧紧缠绕着叶小天,借着抽插之势,扭腰抬臀,热情地迎合。这一场大战才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本就年轻气盛的叶小天借助春药的威力大杀四方,如同长坂坡的赵子龙七进七出;恰值虎狼之年的桃四娘多年夙愿今日得偿,如同饿急了的乞丐坐席,自然敞开肚皮大快朵颐。
哚妮光着屁股坐在一旁观战,瞧两人你来我往、热火朝天地贴身肉搏,心生羡慕,忍不住凑近了仔细观瞧。桃四娘的两只肥奶在胸前涌动如波涛,哚妮看得眼热,伸手去捉弄,细细地抚摸,口中赞叹:“四娘,你的奶子真大、真软和。”
小妮子一句真心的赞美,羞得桃四娘嘤咛一声,闭上了眼睛。
虽有桃四娘的雨露滋润,叶小天的身体却愈加焦渴,看到美妇人娇艳不可方物的媚态,叶小天翻身仰躺,将桃四娘掫到身上。
桃四娘媚眼微睁,瞟了叶小天一眼,分开双腿跨在他的胯间,伸手捉住硬挺的阴茎,在屄口儿磨蹭了几下,屁股一沉,缓缓套入。
桃四娘的双手按在叶小天胸前,屁股起伏得越来越快,胸前两只大奶子上下翻飞,白花花的晃得人眼晕。叶小天想伸出双手捉住这对小白兔,胳膊却抬不起来。
桃四娘自顾自地闭眼享受。哚妮好地将身子趴在桃四娘屁股后面,睁大双眼看着男女性器官的结合部位,只见一根粗大的肉棍子在桃四娘翻开的阴唇间出出进进,热气腾腾的淫水从阴洞里被挤压得飞溅出来,有几滴还落在了哚妮的脸上。
虽是正当盛年的已婚妇人,可桃四娘之前仅有过徐伯夷一个男人,而且上一次的男女交合已经记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如今乍逢强敌,桃四娘渐感不支……
桃四娘睁开眼睛,却蓦然发现叶小天双目紧闭,满脸病态的潮红,鼻子呼哧呼哧喷出的气息灼热,皮肤红通通的像煮熟的虾子,她的一双手掌如同按在烙铁上般烫人……
桃四娘暗自心惊,想起站在门口时听到叶小天对哚妮说他中了春药之毒,不泄出阳精会危及性命,更是惊恐惶急。自己已是强弩之末,可阴窍中的那根肉棍子威势不减,毫无射精的迹象,这可怎么办?若老爷泻不出毒火,死在自己身下,那可就百罪莫赎了。
“老爷,你醒醒,你觉得怎么样?”桃四娘在叶小天耳边急声呼唤。
叶小天已陷入昏迷,没有一丝反应。
哚妮一看就急了,带着哭音问道:“四娘,这可怎么办?好姐姐,你快救救小天哥呀!”
桃四娘把心一横,再也顾不得许多,对哚妮吩咐道:“你快去叫人帮忙!”
“哦?好!”哚妮迅速穿上衣服,急急往外就走。
桃四娘在哚妮身后殷殷叮嘱:“你去找府上那些结过婚的妇人,那些小丫环可不济事……”
哚妮跑得飞快,声音远远地传来:“知道了。”
哚妮仓促间只找到了若晓生的娘子玉凤和叶小娘子,说及叶小天有了危难,急需她们帮忙,唬得两个妇人脸都白了,跟着哚妮一路飞奔,很快来到了房中。
一进门,玉凤和叶倩就被大床上的一幕惊呆了,就见桃四娘牙关紧咬,浑身香汗淋漓,犹自强挣着抛动大白屁股,一条粗壮硬挺的阴茎在她的臀间出没……
见到两员女将进门,桃四娘暗暗松了一口气,赶紧唤道:“你们快过来。”
玉凤和叶倩对视一眼,红着脸挪步来到床前。
哚妮在她们身后说道:“小天哥被人下了春药,如果不泄精,性命不保。我和四娘已经尽力了,可还是不成,这才找两位姐姐帮忙,救小天哥的性命。”
桃四娘的动作不停,眼睛盯着她们,沉声说道:“事急从权,救人要紧!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也不勉强,现在就可以离开……”
玉凤截口道:“不必多说了,现在需要怎么做?”
桃四娘欣慰地看着她一笑:“脱了衣服上来替我,直到老爷泄精为止。”
自从玉凤上次主动勾引叶小天未遂,后来叶小天去了南京,回来已和哚妮成就了好事,玉凤便断了那种心思。万万没想到,今天机缘巧合,她能为主人献身,当然毫不迟疑,马上宽衣解带,脱得精赤条条,跨步上床。
桃四娘抬起屁股,拔出阴茎,啵的一声,阳具颤悠悠一阵摇晃,又直挺挺地竖立起来。
玉凤马上跨身上去,探手下去扶住阳物,在屄口磨蹭两下,对准洞口后深吸一口气,屁股下压,将它吞入屄中,然后屁股高抬低落,套弄起来。
叶小娘子银牙紧咬,脸色变幻不定。她已经跟毛问智情定终生,两人鱼水交融,已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可眼前的男人不仅是自己的主子,还是自己的恩人,她从未妄想过能跟这么优秀的男人发生什么亲密的关系,可现在就有了这样的机会,她该不该背着毛问智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呢?
玉凤的动作越来越慢,叶小天身体僵硬,一动不动,全靠她在上面卖力。女人的体力有限,她腰酸腿疼,阴道里的淫水也越来越少,又痛又胀……玉凤求饶的目光看向一旁观战的桃四娘。
桃四娘还没恢复过来,冲她惨然摇头,看向叶倩的目光就带了哀求。
哚妮和玉凤也看着叶倩这员生力军,哚妮还哀哀地叫道:“叶姐姐……”
看到三个女人期盼的目光,再看看床上人事不省的自家老爷,叶小娘子心一横,动手解脱衣裳……
叶小娘子身材纤细,骨肉均匀,窄肩细腰,屁股浑圆,看着柔弱,却有一股子韧劲儿。三个女人看到她在叶小天身上扭腰摆臀,屁股在男人胯间前后左右地碾磨,忽而前抵后耸、忽又左右摆晃、忽如磨盘般转圈儿,让旁观的三女大开眼界,对叶小娘子刮目相看。
因为这样的动作只在原地打磨,不用高抬低落,腿部不吃力,只用腰胯使力,所以女人坚持的时间能长些。三女现场观摩,又学了一招,都想着以后在自己男人身上可以施展。
她们只看到叶倩的白嫩阴户忽而鼓凸、忽而陷瘪,屁眼儿有规律地紧缩、松弛,却不知道叶小娘子阴道的肌肉裹紧了男人的阴茎,如波浪般地吸啜、蠕动、绞缠,比手淫和口交带给男人的快感更为强烈。同时,花心深处有一股强劲的吸力,顽强地想从龟头马眼内吸出阳精……
忽然,叶小天发出几声嘶吼,身子绷紧,叶倩马上停止了动作。三女往两人的结合部位凝目观瞧,就见粗壮的阴茎别别直跳,上面的青筋如蛟龙盘柱、充盈暴凸;叶小娘子会阴部紧绷,屁眼儿急剧收缩翕张,阴道口如婴儿吮奶般嘬吸蠕动……叶倩如释重负地喃喃道:“老爷要泄了。”
桃四娘忽然警醒,赶紧叫道:“快下来,你不能怀孕。”
叶倩怵然一惊,马上抬胯起身,小屄挟裹的阴茎却难以脱离,拔不出来。桃四娘此时已经恢复了几分力气,上前抱住叶倩的上身猛往上提,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两人分开。
桃四娘飞身上马,迅速将胀硬的大屌纳入屄中,还没等有所动作,男人的精华便开始喷发了,一股股的高压激射力道十足,直击桃四娘的花心深处,让桃四娘骨软筋酥,畅美难言。
终于,叶小天泄完了积存的精液,欲火焚身的他得到了完美的释放,身上的体温慢慢下降,呼吸逐渐平稳,脸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四女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桃四娘从男人胯间轻抬慢提,释放出已经威风不再的阳具。哚妮递给她一块干净的汗巾,桃四娘略微擦拭一下胯间便穿衣下床。
玉凤和叶倩此时穿戴已毕,三女向正在为叶小天温柔擦拭下身的哚妮点头示意后便离开了。叶小天仍昏睡不醒,哚妮便也没跟她们客套,目送她们出了房门。
桃四娘跟玉凤、叶倩分手之际,谆谆叮嘱:“今天的事情,你们为了老爷做出了莫大的牺牲。但咱们作为下人,生死荣辱全系于老爷一身,这个谢字却是不必说了。而且这种事情不能声张,免得惹人笑话。我希望你们不但守口如瓶,跟谁都不要提起,而且也要忘了这件事,不要有施恩图报的想法。”
玉凤和叶倩异口同声道:“四娘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步履蹒跚地回到自己房间,桃四娘也懒得清洗,脱了外衣躺在床上,胯间还有男人的精液缓缓流出。她恍若刚才发了一场春梦,原来高山仰止、遥不可及的男人竟然真的跟自己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而且下午才和华云飞谈到自己的心事,晚上就美梦成真,难道这一切都是命?
在此之前,桃四娘只有过徐伯夷一个男人。徐伯夷一个文弱书生,不但身体没有叶小天强壮,连阳具都小了许多,夫妻敦伦时循规蹈矩、寡淡无味。桃四娘认为男女交合不过如此,也就从未多想。婚后徐伯夷经常游学在外,桃四娘独守空房也是心如止水。徐伯夷有了外心,对她冷淡,她也默默承受,只是精打细算地操持着这个家。
可是今天,她真的是大开眼界,男女之间的碰撞竟能如此激烈,简直是火花四溅!那根粗大胀硬而又滚烫的大屌、那样阳刚有力而又霸道的动作和力度、那些如禽兽般交合的羞人姿势、那种销魂蚀骨而又全身爽透的畅美滋味……
桃四娘脱光了下身的衣服,低头仔细观瞧自己的羞处,两瓣阴唇微微肿胀,被大屌捅过的阴洞尚未完全闭合,白色的浓精还在缓缓流淌。她用手指捻了点精液放在眼前细看,这是那个男人的万千子孙啊!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嗯,味道很浓,倒是不难吃。
今天跟男主人发生了这样的关系,以后该如何相处?自己毕竟是一个下人,想要名分是不现实的,而且这次是因为他吃了春药才误打误撞成就好事,以后会不会还对她青睐有加、再续前缘,桃四娘心里一点儿把握都没有。
唉,还是面对现实吧,既然华云飞对自己奉若明,那就嫁给他吧。今后的日子里,只要能默默守护在男主人身边,此生足矣。
潜清清回到自己住处,羞恼嫉恨得几乎发狂:“叶小天如此羞辱我,以后是没法跟他坦然相处了。他不肯投靠杨天王,那就是我和赵文远掌控葫县的巨大障碍,更是杨天王将来举事的潜在敌人。为今之计,只有除掉这个祸害,方保无忧,也可消我心头怒气。”
潜清清思忖一阵,便自柜中取出一个长型包裹,里边赫然是一具精致的竹弩,旁边还有三枝弩箭。这具猎弩很小巧,单手就可持发,本身杀伤力并不大,但是箭头涂抹有见血封喉的剧毒,哪怕擦伤一点皮儿,都能立即致人死命。
潜清清冷冷一笑:“既然你不识时务,连我这样美丽高贵的女人都敢拒绝、羞辱,那……我就用毒弩取你狗命!这可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潜清清换好夜行衣,潜进叶小天房间,悄悄藏身在衣柜中。不管叶小天何时回到卧室,都不会想到衣柜中会射出一只毒箭,任他武功再高也会猝不及防。
剩下的,就是等待,潜清清有的是耐心……
次日清早,播州大阿牧赵歆在七八名侍卫的护从下来到了葫县县城。
赵歆来到驿站,赵文远赶紧迎出来,一见赵歆便欣喜地道:“爹,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赵歆看到儿子,慈祥地一笑,道:“办事路过铜仁,特意赶来看看你。”
父子二人进入小厅坐下,赵歆品着茶,向赵文远询问了一下在葫县的情况。
赵歆忽然想起迄今还未见到潜清清,不管是他播州大阿牧的身份,还是现在潜清清公爹的名份,潜清清都没有避不见礼的道理,便问道:“对了,清清呢?”
“呃……”赵文远支吾了一下:“她昨日去叶府探望瑶瑶去了,应该会……暂住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