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什么你?别再你来你去,怎么?想去讨救兵?那还不赶快去,我还想请你的『救兵』来评评理是谁对谁错呢!」刘婷婷因为自己不对在先,被我一连串指控堵得哑口无言,最后只好摸摸鼻子自讨没趣哼声离开,现场终于恢復原先的平和。
待刘婷婷离开后,我忍不住问从刚才就持续直视我的萧建成有何贵干?不得不说他现在的行径比起刘婷婷的无理更让我发毛。
「脸痛不痛?」萧建成关心地问。
「不……啊!你干麻摸啦!痛死人了!」本来想随便找个藉口唬弄过去,反正等散场回家再自己擦药就好,谁知道萧建成这么没良心趁机动手碰了一把,我马上痛得尖叫。
怎么可能不痛这位先生?又不是在演戏,刘婷婷可是玩真的耶!哼,你这始作俑者还能一派轻松,真是佩服你。
当我在心里碎碎念抱怨时,萧建成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强行脱离会场。
「喂!萧建成,你这是在干麻?小心我大喊绑架喔!」
「谁要绑架你?你也不秤秤自己几两重,是能卖多少钱?」把我丢进他的车子里,他坐到驾驶座,顺手帮我把安全带系好,瞪了我一眼:「都肿成这样,载你回我家擦药,敢再囉嗦一句我等等就把你载到深山坟场丢掉。」
听到「深山坟场」四字我不敢再多嘴,我黄霈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阿飘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