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其他事……难道指发钱?
不行!谁都不能耽误发钱!!
张长知没听明白,皱眉刚要开口,他的两个亲弟弟一左一右将他架起来,随即在他的懵逼当中,拖着人就走。
“诸位,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两人带着人消失不见,背影仓促。
原地,众人微微恍惚。
张长知的话有道理,自然就有人信。
这些容昭不在意,她只是看向身后众人,轻笑:“诸位不是准备走到人前,与团团共进退吗?怎会为我做嫁衣?”
众人一怔,随即一想也是,他们走到百姓面前,谁又能说他们不是团团股东?
又怎会被容昭抢走全部目光?
他们纷纷收起怀疑与担忧,只眼底越发坚定——
他们不仅要出现在团团人前,还要全力以赴,争取让百姓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
绝对不能真灰头土脸结束,让那些人的嘲讽成真!
而且……
若是他们比身边人尽心,是不是还能夺走百姓对其他人关注度?更关注自己?
想到这里,越发摩拳擦掌。
见众人越来越激动,容昭收回视线。
张长知的这番讥讽话语,倒也不是完全无用。
另一边。
张长知挣脱两人,黑着脸,“你们到底做什么?”
张长行呼吸急促,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大哥,咱们出来是有要事在身,那不单单是容昭一个人,还有京城双杰以及其他人,咱们没必要都得罪啊。”
张长知面无表情,“他们都参加那什么团团,在京中贵族丢尽脸,得罪又如何?”
“万一那什么团团,真给他们赚到了名声呢?”张三不服气。
张长知冷笑出声:“呵,跑个腿,便宜一两文,能赚到什么名声?还不如在城外施粥、给寺庙捐些银两有用。”
两人:“……”
虽然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大哥说得对。
这也是如今京中许多贵族嘲讽他们的根本缘故,这么费尽周折,真不如给佛寺捐钱,毕竟,大雁朝厌恶道士,却极重佛教,最近这些年,佛教更是越发兴盛。
百姓们信仰,那捐个佛像、塑个金身,也能得到不少名声。
两人被堵得哑口无言,张长言嗫嚅半响,嘀咕一句:“那也没必要全都得罪呀,万一这些人身后的家族以为我们……”
张长知面无表情打断他:“老三,我们张家是坚定的保皇党,那些人都是三位皇子身后的势力,我们张家与他们本就不需有什么关系,和睦反而糟糕。你们也切忌,在外莫要与三位皇子身后的势力过于亲近,最好只与中立派结交。”
张长知不是蠢人,大庭广众敢嘲讽人自然是有依仗,那些话也是他能说的。
两人再次被堵得哑口无言,甚至还被教训,只能低着头挨训。
张长知却是深深看他们一眼,眼狐疑:“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帮他们说话?”
他摸了摸下巴,越发狐疑:“总觉得你们俩最近怪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张长行立刻眼睛一瞪,笃定道:“大哥你说什么呢?我们怎么会帮他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容昭,我这不是怕咱们张家得罪人嘛。”
张长言赶紧跟着点头。
张长知:“真的讨厌容昭?”
张长行:“真的!他仗着有些名气,整日里十分得意,看着就讨人厌。”
张长言:“看他穿着奢靡,据说又换了马车,行事作风毫无清流做派,哪里像是个欠着四大亲王分红的人?”
——兄弟,对不住了,我们不是诚心的。
张长知闻言,脸上的狐疑终于淡去些,收回视线,嫌弃道:“是呀,那容昭真是讨厌,一王府世子竟然行商人之事,做生意牟利,丢人现眼。”
两人:“……”
张长知:“你们不赞同?”
张长行面目狰狞:“赞同,我很赞同,行商人之事太丢人!”
张长言咬牙切齿:“做生意牟利,更是不要脸!”
——脸好疼啊。
张长知得到赞同,这才心满意足往前走。
两人对视一眼,垂头丧气跟上。
张长知余光注意到这一幕,心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