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异已极,
连毛孔也欣喜若狂起来,充满了人生的光明。
变品第三。
菩萨大士现身在三千大千的国土上,他们的数量如尘埃一样多多到不可数!在那么小的尘土中,进入而现身!
一一身现出光明普照之威仪,于一一光明显现的眾色相之中!
一一相中,宣传畅销佛力,宣畅在眾生心中。
菩萨知国土中有慾也有明净在!
明明白白的晓入之后,知其边际差异,如菩萨之所行止,不坏自性的运行,不背离因缘,不毁诸国土的规律与秩序!
含藏在其中。
佛说:好比太阳要出来的时候?阳光先照在七宝山,您知道那个七宝山是绕着须弥山的,就在须弥山的外围。
光明一再次第的照彻七山之间。
太阳光的热度转强,霍耀山之金精,金精和日光辗转相晃,交互映照,折射,而昱昱光洁,您想想看:太阳升起渐行照耀从次第到完全明亮,也只在剎那之事?日之宫殿立即普遍明亮,这对它,多少面积,没有限制?没有障碍?
就宫殿本身而言,它不念所照及的一切?亦无所照?
它的日光,不着于山,也不离山?
它的日明,不在虚空,不离虚空。
东海大学的演讲,又卖出一百本书,本想开车回家?忽有一位教授恳切的要求交谈?
就一行人走出校园,找到一家咖啡屋,坐下来详谈。
教授五十初头,教比较文学,是留学美国的喔!他说:他叫林天祥。高个子,人乾乾瘦瘦的!黧黑着脸,穿着没品味,像个工人。
「可不可以跟我回山上老家见一位老人?」
「您要谁去?」彩衣直接截了当的问。
「两位大师都去!」
又说:「家母有异病!常在月光下偷跑去凤梨田呆坐。家母七十五岁了!」
「咦?这不就是凤梨山的故事?」彩衣看着华阿问。
又问林天祥教授说:「您家住哪里?」
「芬园进去的石头山。」
「啊!」
「华阿,这故事是你讲的嘛?」
华阿举手说:「阿母!石头山传是我讲的!」
「你是编的?」
「不!是一位学姐讲给我听的!」
「喔?」
林天祥很诚恳的说:「可以吗?去看看这位可怜的老太婆吧!有什么条件可以明说!」
彩衣笑着说:「买我出版社出的佛书笔记一百本书去送人,做点功德,功德无量!」
「哦?需要多少钱?」
这个人是留美的,一心全是美国人现实的思维。
彩衣也是现实的。
她摊白说:「20定价打七折,是9,一百本是900元,您付得起吗?」
这个彩衣趁火打劫。
林天祥说:「我付两万!」
「好!」
彩衣给他一张名片和划拨单。
「您匯钱来,约个时间,我们去看她!」
又说:「如果您后悔,就不必理会,我们也很忙的?两万元说真的!也不好赚?」
「是!是!」说完就走人。
彩衣喝完咖啡才说:「收操!回家!」
我心里嘀嘀咕咕的,一直不以为然,何不听他说个道理来?﹝40﹞
彩衣边开车边说:「试看看他的诚意足不足够?」
又说:「我们不是慈善机构?」
夜一深,秋凉的感觉是如此的浓郁!如花一般,凉凉冷冷,丽洁冰心。使我的心别有洞彻之见!人生多元丰富,不离一个真字!即是大乘:不一不异的旨意!
李茶则去问华阿有关故事的精髓。石头山传!
这回凤姐没来?素贞也没来?
我则不去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只闭目养,静看内心韵律的跳动!
华阿给我一千五,给李茶一千五,是此次演讲的报酬。
天珠儿也是静静的一句话也没说?跟秋夜一般,没有两样!
我想明天李茶一定会来找我,讨论这件事的!
这天是:十一月十五日星期六。
先载华阿跟天珠儿回女人国去。再回怡园,停好车,上了电梯。
李茶先到,出了电梯。回他的老巢,梦幻小屋之三去。
我跟彩衣回梦幻小屋之二去。
夜归的感觉真好,是一种幸福甜甜美美的感觉!
彩衣不时瞄着我喜孜孜的。
彩衣帮我洗完脚。
带我回房休息。
「东海大学真是一个自由的学园,学生的思想很活泼,校园也很漂亮!老公,你对芬园有印象吗?」
「芬园,我年轻时呆过,我曾跟同事去探过石头山,有位领班住在那里,他每天从台中买米回山上卖,赚些差价。他一天住台中,一天住石头山。」
「那里没有商店?」
「就只一条街!腹地小!在荖浓溪附近,听说八七水灾死了不少人?那条溪,恶名昭张。」
听我领班说:以前那里是土匪窝,你只要跑进山里去?就会被扒光衣物,连三角裤也要,把你脱光光赶下山,以前,日剧时代之前吧!那里的人很穷!高山坑洞住满了客家人,迟来的河洛先民只好在低谷搭起水上房屋,沿着低洼的溪谷,经常乾凅的,还没人佔有的溪谷建起水上屋。
石头山如此。
芬园镇,五十米路未通之前,民国七十三年之前吧?那时山路九弯十八拐,路很小,一不小心就会碰上电线竿,常出车祸,有一个地方最糟糕,常死人,人称:阿弥陀坎,因为一年四季都在作法会。超度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