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珠儿扭捏着:「我,我不好意思?」
「去!去!他是你的!」
就在和室,铺好棉被,天珠儿叫我躺平。双双除去衣物,盖在大被子里,依偎着我说:
「老爸,春天来的时候,光秃秃的地面,又长出青草来,不一下子就绿草如茵了?
我却希望,我心爱的人,灭去一切的生之想念,一心一意的进入我精与肉体的世界来!」
她边说,边玩我的玉山,我的鸟,又用手指抚我的嘴,摸我的颊,印我的额,很快的把我圈限在她的温柔乡里。
「生死不只今生?我的爱也不只今生?」她开始紧抱住我,暗示我催眠我,然后主动的吻我。
不久,又放开我,在我快燃烧起来的时候,捨我。
又在我耳边说:「我们相约到一个没有生死的世界去,在那里你找不到我,我也找不到你,可是彼此的力量却看得见,而为一。」
我开始进入一个怪的世界?
彷彿坠入亚马利那海沟之中。
「闭上眼睛,停止思考,不善不恶的当下就是一个无我无你的世界了!」天珠儿又说:「让世界停止下来!让时光倒流!回到本来的地方。
我还是要在那个尽头说:我爱您!」
我如挨一记闷棍的跳起来说:「不!不!天珠儿!那里没有你和我?只有智慧在那里激浪!」
天珠儿一怔,开始颤抖,好像着了魔?
我看不行了,就换我引导她,我说:
「天珠儿,我见到了你本来的面目。
你也见到了你本来的面目。
不用停留,不必得失计较,带着它,走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是春天,花开了。
天马行空,世界生了出来。
你跑来告诉我:我爱您!
我收容了你,说:天珠儿,你辛苦了!」
凤姐也落话:「我是个女人,我要用全部的爱奉献给你!你就全部拿去吧!」
她把我的鸟套上套子,叫我上天珠儿。
当我进入天珠儿她的津口,她停止了颤抖,迎合我的抽送,说:「我的爱是不二的!您的也是!那是一个最美的世界!」
说完天珠儿她就哭了!
诸君好像看不懂我在写什么?
如果说有什么差别?
就是天珠儿不再猛火自焚?反而温暖我心的迎合我心灵与肉体!无我无二的溶化在一个非凡的世界中。
这就是天珠儿修练成正果了。
在我的抽送中,天珠儿安稳下来。
凤子却在我耳边说:「!老师我也要重覆一次无二术!
天珠儿为什么会颤抖?
而您说她着魔了?
难道是在哪里出了毛病?」
「不能在真如地说:我爱你!」
我又说:「会着魔?」
您不能在大雄宝殿起色念?会中邪!
所以我刚才才从真地引天珠儿出来,出来草地上作爱。
「哦?」凤姐似懂非懂。
我用力的抽送着。
凤姐说:「等天珠儿好了!我自已来试看看!」
我点点头!
天珠儿却说:「我可以啦!我想休息一下子!」
我抽出鸟。
「我尿急!」
天珠儿溜出和室去尿尿。
「快回来,不要迷路!」凤子笑她。
「不会!」她塞了一叠卫生纸穿上内裤披着外衣大剌剌的走人。
「老师,我们来试试!」
「来,」
她开始哄我进入无二地。
由于我已见自性,所以我的无二地不是一般人的真妄交芦之地,只一片真。她立即为真地所吸引。只差没把我爱您说出来?反而说了:一真!这两个字。
此时此刻,当下,凤姐怯怯的说:「老师,我看到我的自性与您的自性,那是元真地!真的,在这里,一真,无邪,无色,无欲,不能说那三个字?一说魔就涌上来了,对不对?」
本来她正用邪定勾我进入无二地,不知我的正定只一真,比她强?
这时我们只搂着。
如要上则必须出定再上?
我因此问:「还要上吗?」
凤子说:「不用!我不捨此界!那无欲的感觉太好了!」
徐久她才出定。
幽幽的说:「这就够了!老师!真的!」
她看天珠儿回来,就吩咐她:「老师拜託你了!我必须反省!」就捲着被子滚到一旁。
天珠儿重新抱住我。
「老爸,您在下面!」
我出了定。
感受天珠儿的蛮劲与豪放!
只听凤子在那里,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后来我跟天珠儿一直烧不旺。
都说够了的停止交勾之事。
休息了一下,两个女人软绵绵地,我去拧热毛巾和盆水来为她们清理战场。
我才告诉她们说:「你们引我入一真地,我是曾入一真的人,非一般人只止于元妄忘我之地?当然一下子一真入你心中!
你们就不可以在那儿施淫术了?
通常平常人在元妄地会认你们为老淫母,甘为你们的心奴。生生世世服从你。这是无二术的最高境界!只止于元妄地。
如果遇上已见性的人?
则会反镜自照!自恋自爱的颤抖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