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我!
吊着的灯笼,是花,像吊鐘花,小小的却是美美的。是秀丽可爱的!我想。
垂下来的是果,则实在而不美?有木瓜、芒果、桃子、李子、龙眼、不好看,但好吃!
我眼前突然跳出一个人来!国字脸,宽敞的额头,肥厚的两颊,还有双下巴,单凤眼、肉鼻子,不涂胭脂?甜美,稳重,且俱威望。
她应该有一付坚实丰厚的胸部?
她穿着紫蓝色的软衣裙,映出胸前迷人的白,是那种七里香的白。水润润的,十分诱人的!
她的奶奶是花?是果?
应该这么说!
她是一个古国!她的奶奶就是古国民的滋液之所在!
进入她肉体的世界,如同进入一个大帝国一般?
眼前彷彿升起了天珠儿,黑白相间的乳房?在幽暗与光明之中?有了一种密不可侵犯之美!
彩衣打断了我的綺想?她说:
「晚上,你在下面!老公。」
又娇滴滴的说:「你病刚好,一切由我来!我当男生干你这个病女人!黛玉葬花,不胜一阵风寒?多美呀!叫人好想欺负她的!哈!」
我不再去想这些女体了?
我应该思考首日谈我要谈些什么?
晚饭很好吃。
李茶跟我说:「大哥,故事想好了吗?」
「还没?」
「天珠儿跟华阿都想好了!可以发表了!」
「李茶,你呢?」
「我还没?我想说:清朝鬼兵的故事,可以吗?」
「可以只要跟战争有关就可以!」
又说:「大纲有了,明天说几遍试看看!」
「大哥!加油了!我好想早一天见到天珠儿!」
逮到机会,我大胆的问:「那天下午,你们干什么?」
「说十日谈的规矩,说完了,天珠儿说:人家叫她黑色寡女,因为只要跟她作过爱的男生,不久就掛了!说死了七个军官!第一个是她表哥比她大十岁,快升三颗梅花的营长,要到金门去,来家作客喝了些酒,母亲留他住下来,半夜她去找他,委身于他,结果他的吉普车在大金门的战备跑道翻了,车子整个压下来!人就死了。
她说:她怕她的肉体里面住着恶魔?
问我怕不怕?敢不敢试试?
我说:我的想法不一样?如果我是你表哥一直想跟你作爱,如果没做就死了?才遗憾呢?他得到了!是天下极品哩!上了,才去死!可以瞑目了!
不上去死,才冤呢?
她笑不出来,深沉的问:你真是的!你怎么知道它是极品?
啊!看就知道!不然你去问我大哥?
老伯!
嗯!他一定把你给看透了!
她淡淡的说:要不是华阿霸住?倒想请教?」
「真的?」
「嗯!」
「她真的这么说?」
「真的!大哥!」
「她有没有让你看胸部?」
「没有?她稳得很!你不敢碰她?她要我帮她看手相跟面相!她两手都是川字掌!」
「不是断掌?」
「不是!哈哈哈!」
「好在!」
我们两人哈哈大笑!
彩衣靠过来问:「你们在笑什么?」
「没有!」我们异口同声的说没有!
「怪怪的!」
「老公,你走不走?」
「哦?」
彩衣急着将我带走!
一回房,她就说:「今夜,你扮女生,我扮男生,像在兰潭大饭店一样!」
「好呀!」
「开始!」
彩衣兴奋的叫!
「喂!三八查某!过来给我舔脚丫!」彩衣说。
「才不要!又没洗乾净?男人就是脏!」我娇滴滴的说。
彩衣说:「不要?不要我强暴你喔?」
我撒娇的说:「你才不会?你是爱我的!所以,你要温柔一点!」
彩衣装兇,大叫:「女人!脱光!]
「「你先!」我反抗。
「我要从后面!」她粗暴的把我抱过去。
「停!停!」我叫起来:「彩衣,哪有男生那么兇的?」
「兇才有个性!」
「不可以!温柔点,重来!」
彩衣说:「男人耍帅不是要欺负女人吗?」
「我有欺负你吗?」
「没有?只有几次,我太番,太不听话,你才教训我!」
我温柔的说:「不可以!懂吗?」
「哦?」
「重来!」
「好!」
彩衣轻声细语:「亲爱的,你过来一下好吗?」
我说:「老公,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