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在这个县里出现的陌生人,除了死者、公子跟小的们,就剩下一对跟咱同间客栈打尖的怪的年轻男女?男的整日不是躲在客栈的屋里就是跑茅房,女的整天在街上打探命案的消息,刘一就是她打探出来的,小的只是从旁捡到便宜。」
贵公子跟林郁柔及曾致枫曾打过照面的,他回想着林郁柔的长相。「想不到年纪轻轻的漂亮小姑娘挺有能耐的。」他笑说。「他俩什么关係?」
「说不清?住店时掌柜也问不清,男的要两间房、女的坚持要一间,男的显然忌惮女的,后来掌柜以私奔为由让他俩住一块了。」无须男子回着。
「他俩是兇手的机会有多高?」贵公子问着。
「按常理来说,报案者是兇手的机会有九成。」这次是郝衣长者回话。
「本姑奶奶还说你们十成十是兇手呢?」尾随贵公子一群人而来的林郁柔,本来十分害怕这座废墟的义庄不敢入内,但听完屋内人的废话,火气上来倒忘了害怕「作贼喊抓贼阿?」
较年轻的青衣护院立刻护在贵公子身前,始终站在贵公子身后的黑衣护院则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但眼睛却盯紧了林郁柔。
「不得无理。」无须男子说着。
「无理的人我见多了,无耻的今儿个是头一回。」林郁柔丝毫没将这五个大男人放在眼里,说话恁是不客气。
「放肆!」无须男子气红了脸。
「放肆?我说你放屁!这几天你跟着我大街小巷的转我可由着你,反正咱井水不犯,但你说我是贼这我可就不乐意了。」
「在下方才说的合情合理的,敢问、小姑娘对在下所说有何看法?」郝衣长者问着。
「没凭没据的说报案的就是贼,那我也可以说是你们家公子见到死者一个落单女子可欺,你们几个捉住了死者供主子淫乐?」要说大家来说、谁怕谁?
「大胆!」无须男子听了林郁柔的话后,吓的脸色发白。
贵公子一群人听了林郁柔的话后,脸色微微的变了。
「说下去!」贵公子却觉得有趣。
「公子……」无须男子有些担忧。本要再劝主人的话,却被主子的一个手势给阻止了。
「说什么?」林郁柔纳闷着。
「将你的疑惑说出来。」贵公子笑说。
「说完了。」林郁柔两手一摊。
「就这样?」贵公子哭笑不得得问着。
林郁柔没有回答,只是像看傻子般的看着他。你傻了我还没呢?把话都说了、你那么多手下去把证据都抹了我跟致枫岂不替你顶罪。
大伙好不容易好像捉到一丝头绪,哪知林郁柔却突然住嘴了。
「既然姑娘没什么话说了,就容在下告辞了。」贵公子自知再待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便想离开。
「想走!没那么容易。」林郁柔见一群人突然想走,她可不依,她立刻对青衣男子动起手来。
青衣男子本以为一开始动手会吃亏是因为被林郁柔给偷袭,没想到几个回合之后,自己竟然渐渐不支,到最后黑衣护院亦加入了打斗。
「退下。」贵公子眼见两个手下渐渐不支,不得不出声喝退。「没想到姑娘年纪轻轻功夫却很了得。」他折扇一收用扇子格开林郁柔的手。
林郁柔心中大喜,来个像样的。她才想动手,可对方却无意恋战,一个贴袖蛇手扇如蛇舌随林郁柔的右手直达颈处。林郁柔头一侧闪过扇子右手立马化做一个鹰爪捉住他,同时左手也还以一个蛇手直攻其颈。
贵公子右手被捉住无法动弹,只好硬着头皮化掉林郁柔的蛇手。
樑上的黑衣人见林郁柔打的欢快,而贵公子也不是疲于应付,本来一直隔岸观虎斗的,却在贵公子一个旋身瞧见其腰上晃动的玉佩时,脸色一惊,黑衣人一个俯衝捉起林郁柔的手一跃、破窗而出。
「你傻了,动手前可以先动脑子吗?」黑衣人将林郁柔带离了义庄后,不由分说的先将她骂了顿。
林郁柔突然被人掳出义庄,还搞不清状况就被骂了一顿。「你谁啊?」
「我?」对啊!我谁啊!黑衣人看着一脸纳闷的林郁柔。「告辞。」
林郁柔傻傻的看着黑衣人离去,仍旧毫无反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