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小花忍不住叫了出来,”甜甜,你轻点儿。”
王甜甜说:”你叫那么大声干啥,你就不怕你小叔子听见。”
赵小花说:”你摸到那个点点上了,我忍不住。”
接着传来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赵小花跟着哼哼了几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听着小嫂子在王甜甜的手里,急促的,轻轻的呻莺声,刘天祥只感觉自己的后背,绷的直直的,似乎僵硬了,他猛的喘了一大口粗气,手一用劲,狠狠的扭了下刘艳秋的大胸部,另一只手,又怕她叫出来,捂着她的嘴,咬着牙齿,眼睛死死的瞪着刘艳秋的眼睛。
刘艳秋吓的浑身一哆嗦,她想不到,刘天祥知道赵小花被王甜甜一个女人摸着,也这么大反应。
她双手抱着刘天祥的脑袋,像母亲一样,抚摸着他的后脑,刘天祥拿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刘艳秋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别怪甜甜,也别怪你嫂子,你知道,女人守寡很不容易,尤其是你嫂子守活寡,而且,这真的是在小河边,洗澡的时候,无意中知道的,只是觉得摸着哪里很爽。”
说完,又觉得这样的解释不够,接着说:”每次,就是轻轻的摸了那么几下,没用手指插进去,你嫂子,也没高朝过。”
刘天祥听懂了,几个女人,在河边嬉闹,无意中,手触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就开始有这样的旖旎事情发生了。
他怎么能怪嫂子呢,她怎么能怪甜甜呢,她们都是没有男人的寡妇,也只有和她们同命相怜的女人,才最了解她们的需要,自己这么一个男人,守着寂寞的小嫂子两年,这两年,真他娘的该死,为何自己就不大胆的摸摸她呢?
可是,这屋里的声音有些不对,手指触摸,也不可能这么大的声,除非插进去了,他又瞪着眼睛,叫刘艳秋给他解释。
刘艳秋脸红到脖颈说:”老公,放心,不是用手,甜甜在用嘴,我们都知道你喜欢小花,想干小花,她想用这招,刺激你的几把挺起来,来,摸我,干我,只要你起来,咋整我都行,你就当我是你嫂子赵小花,来小叔子,干嫂子。”
刘天祥眼角流出了泪水,这几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寡妇,商量着,要为自己治病,虽然做法有些无知,有些愚昧,但是他除了感动,还能做些什么呢?他耳朵听着屋里嫂子给予他的刺激,疯狂的亲吻着刘艳秋,把她的衣服扒的精光,抓着她的胸部,用手指。
屋里的赵小花终于高朝了,那舒服的喊声,撕心裂肺,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二次,第一次用的是刘天祥的下颚。
王甜甜喘着粗气,问:”咋样?舒服把小花,没事叫你小叔子也这样舔舔你。”
赵小花叹了口气,说:”你和谁学的啊,我小叔子怎么会这样呢?“突然察觉自己说露了嘴,一个劲的用粉拳捶打王甜甜,娇羞着说:”你坏死了,坏死了。”
王甜甜”嘿“”嘿“地笑了几声,说:”你个小母狗,内骚的小母狗,你小叔子还不知道,你是骚包吧?”
赵小花笑着说:”你说谁是母狗,你说谁内骚,和你在一起,还能学好,你咋知道舔能舒服呢,告诉我,和谁学的?”
王甜甜当然不能告诉她是刘天祥教的,她撒谎说:”我们村里寂寞的小寡妇,自个发明的,来,在给你这个骚包爽一次。”
赵小花说:”别弄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王甜甜说:”小花,你想开点,女人的青春很短,漂亮的时候,不知道心疼自己,老了就真没人疼了,我觉得你小叔子不错,门一关,灯一闭,谁知道你们两干什么了。”
赵小花说:”可是,我们都突破不了心里障碍。”
王甜甜冷哼了一声,说:”有啥心里障碍的,当初我摸你,你不也突破不了,现在舔你都接受了,这女人结了婚,没男人碰,才是心里障碍,这久了,人都憋疯了。”
赵小花说:”我想今天,就去城里。”
王甜甜说:”去干什么?”
赵小花羞红脸说:”还能干啥?”
王甜甜说:”嗯,也对。”
赵小花问:”甜甜,你说城里的医生,能给他治疗好吗?”
王甜甜说:”听说城里的医生厉害,断胳膊断腿都能接上,何况一个小几把,没事,天祥会好的。”
赵小花问:”你说啥?”
王甜甜恍然大悟,这赵小花可能不知道刘天祥不好使这件事,急忙说:”哦,没说啥,我以为你带天祥去城里看医生。”
赵小花说:”你烦死了,我说去城里找他哥,天祥又没病没灾的。”
王甜甜急忙打岔说:”你知道咱们村的王秋涵吗?”
赵小花说:”知道啊。”
王甜甜说:”你知道她在城里卖屁股,可赚钱了,要不我们四个也去卖去,又爽又赚钱。”
赵小花掐着她的胳膊说:”我就是自己憋死,也不去卖去,滚犊子。”
三个无知的,愚昧的山村里医生,还是没治好刘天祥的病,任凭王甜甜怎么叫小嫂子舒服的呻莺声刺激自己的耳朵,任凭刘艳秋怎么用自己柔软的雪白的大胸部刺激着自己的眼睛和身体,他就是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