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用的钱包,自然不是之前的那一个了,然而还是齐康送的。
除了钱包之外,我今天穿的每一件衣服、每一样配饰都是齐康用自己赚的钱买下然后送我的。
我手上的手表八十八万,齐康攒了很久、很久的钱。
他送我后,我就面不改色地摘下了手上价值三百万的手表,戴上了他送的这一块。
——对我而言,无论多贵的手表,也只是锦上添花的一串数字,但齐康送我的这一块,我戴上后却像是被他的爱意包裹住了。
那些过往的旧伤与疤痕,竟然被齐康不断攀升的爱意缓慢治愈抚平。
而我这种人,竟然也能感受到名为家庭的温暖和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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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属于我和齐康的家中。
他正在弹吉他。
吉他是我那时候上学时,几乎每个男大学生都会尝试学的乐器。
上次我和齐康一起逛公园,我借了一个主播的乐器,给齐康谈了一首歌。
齐康便记住了这件事,经年之后,终于有了些闲散时间,他也学起了吉他。
齐康在乐器方面的天赋竟然也不错,跟着老师学了几天,自个就上了手,第一首完整的歌曲是弹给我的,之后就是弹给直播间的年轻粉丝了。
今天他又在弹吉他,我听了一会儿,没听出熟悉的旋律,于是试探性地问:“是新的网络红曲?”
“不是,”齐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是我刚刚谱了个曲子,准备自己做一首歌。”
“有歌词么?”我问他。
“目前还没有,刚有调子。”
“那我帮你填词吧,好不好?”
齐康利落地点了点头,他答应了。
其实我没有特地和齐康说过,“whte pper”的背后是我,而wp不止是一个游戏文案策划,还是一名小有名气的作词人——最开始,我只是给游戏的bgm写歌词,但请来的歌手唱过bgm后,bgm直接空降了热门歌曲各大榜单。
于是,除了bgm,我当时缺钱时,还会给歌手写词。
我的成品不算多,但每一首都没有寂寂无名。
后来人忙起来,也就不再写歌了。
现在齐康自个谱了曲子,我久违地也起了兴致,索性帮他填填词。
半个月后,齐康在直播中弹唱了这首新歌,这首歌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新生》。
作为小有名气的游戏直播,《新生》这首歌最初只是在游戏主播圈内风靡了起来,但很快地,它就红到了网络歌曲圈,然后被翻唱、被改编了无数次,直接爆红了全网。
我们在年底收到春晚的邀请的时候,还有一些恍恍惚惚。
不过是我们随手写的歌,怎么就会红到这个地步。
齐康一开始想婉拒这个机会,但我们都不太喜欢的一个歌手竟然是活动主办方的备选方案——虽然可以直接不授权给对方,但这样无异于让主办方为难。
再加上粉丝们天天打卡请求齐康上春晚,在犹豫数日后,他还是答应了这个要求,并且额外提出了一个要求——他这个主唱+歌手,要求带着作词人一起上场。
主办方欣然同意,我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年底密密麻麻的行程,也点头同意了。
于是大年三十,万家灯火齐聚,我和齐康一起上了春晚的舞台,弹着吉他唱了一首《新生》。
这首歌中,我最喜欢一段歌词。
——“我曾怀疑一切,我曾憎恨一切,我曾厌恶一切,但一切的一切终将抚平,若即若离变为抵死缠绵,渐行渐远转而亲密无间,你是我的旧日噩梦,亦是我的焕然新生。”
一首歌唱完了,我和齐康下了台,刚好撞见了记者的采访。
记者问我们:“会不会因为参加春晚错过了回家过年而感到遗憾?”
我很自在地揽上了齐康的肩膀,对他说:“应该不会。”
“为什么?”
齐康回答:“因为我们的家离这里不算远,开车不到一个小时,也就回家了。”
记者默然不语,似乎是没有预料到这个答案,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等到下一个节目的嘉宾下了台,终于可以结束对话、选择离开。
司机为我们开车,平城是没有烟花的,但不妨碍满街的街景灯光亮起——五光十色,很是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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