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掌抚着她纤薄的脊背,暗叹她肌骨虽娇,却委实有能耐,还说得出话来,却笑得邪肆,“没在避火图上见过此况?”
见过的,是叫……
“坐莲。”是他说出口,“心肝儿坐在朕膝前,一双玉腿盘在朕腰间,不觉得恰如那观音坐莲一般?”
“言语上还是避开些,免得亵渎了佛……”
荀姹她虽不是极笃信佛的善男信女,却对这些东西甚存敬重之心。却忘了此时直将那孽根插抵她胞宫的男人,是个恶劣的。
见她虔敬,齐澜渎得越发起劲儿,“你便是朕的佛,便如那观音,朕已然亵污了你的身子,又何惧言语上再冒犯一二?”
“陛下……”
男女间如此姿势,本该是女子主掌战局,他顾念她腼腆,凭惊人的腰力,挺胯顶撞得她一发哭了起来,“心肝儿姿容,肌骨,气度,哪一处不似那莲台上珠光玉华,纤尘不染的庄严宝相?”
“您千万莫再说了!”
哭得快断气的玉人,犹哑着声求他噤声,他兴致愈发高,俯脸叼了她乳峰上一粒小梅苞,咂着咬着,“救苦度厄的好菩萨,这双乳真甜真软,比您那紫竹林间的云团还美,这里可也普渡普渡朕这浊臭的凡苦之人?”
“呜……您……”
待这浊臭的凡苦人,这天下的新主,阳具紧咬着她胞宫的小口,将泼天滚烫的精浪倾入其内时,美人一片香魂,被浇打得彻底为雨为云,不知飞去散往何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