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良可以无痛繁殖，这个技能好绝。
无明沉吟了一会。“好像也可以这么理解。”
他发觉苏婉婉的小动作，默默地放缓了步伐，以便苏婉婉跟随。
无明继续说道：“前面有一样东西，名叫灵启，形似树叶，也许你现在用不上，但有了这个我也不至于担心你在我疗伤时出现危险。”
无明这一句让苏婉婉想起心中疑虑，她也不喜欢藏着掖着，两人正好说清楚也好。
“无明，你到底要利用我做什么？亦或者你想做什么。”苏婉婉停下了脚步，凝视着无明的背影，等待着他的回答。
无明停在原地，缓缓转过头，看向苏婉婉。
他的眼中流露出失落和无奈，仿佛被苏婉婉的话语击中了内心的软肋。
无明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话语来回应。“我从未想过利用你做什么，我也没有理由要利用你。”
“是吗？我知道你们这些活得长的都要扯什么前世今生，我想可能你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空间不会平白无故认主。”
“你受的伤是在独孤长恭说出气运时遭受的吧，我对这些有着气运的男子莫名想要交合，而他们亦是如此，有你的功劳对吗？”
她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她也不傻，独孤曜和独孤长恭两个有着血脉关系的人就算了，可齐丹鹤是怎么回事。
她担心吸食了别人的气运会不会给对方造成无法逆转的伤害。
苏婉婉没有说出她第一次对曲遇恩使用媚幻术就感觉到一丝熟悉，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熟悉感。
无法接受她居然也有什么前世孽缘，这下只希望自己前世不是人，如果要是恢复了记忆，她还是她吗？她只是一个人格而已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