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从开始周六加课后,周六下午就会一起去踢球。鄙人不才,是七号,是个踢左边锋的右脚选手。号虽不错,但一般都是替补出场,因为队里还有个左撇子。麦芽糖和班长是双前腰,所以一场比赛都不落。
而我非主力,自然经常翘联系,于是每一个周六下午,我和小模特出现在C市所有的公园,湖面,划船,爬山。但是那个时候是不兴去旅馆开房间的,我们也完全没有这种意识,所以都是等周六傍晚,天快黑的时候,我们会找公园的僻静处,尽情的抚摸对方。我已经可以经历小模特十分钟的手指运动而不泄了。
我也抠她的下面,总之每次都弄得满手湿嗒嗒的,她的身子很容易变软,我还要分出手去撑着她的身子。她高潮的表现就是把头死死的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身子坠下去,大腿根不停的颤抖,然后夹我的手指。
顺便说一下,我只能进一个手指,而且抠得时候只能向下捅,不能向上提她的阴道,因为她会疼得要死。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的处女膜疼,她跟老麦和我做的事情一样,就是互相抚慰,没有过真的性交。她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
然后我们去做摩天轮,在摩天轮升到最高点的时候,她解开裤子,我把头探下去,因为她要证明自己有处女膜。主啊,她可能真的有处女膜,只是我以为处女膜就是一个塑料片一样的膜,所以我一口咬定她没有。
她很伤心的哭,说自己就是有,我说我们手指都进去了,怎么可能还有。这时候摩天轮降下来了,她赶快提好裤子。哭着说她就是有。然后她突然哭得更厉害了,说什么叫你们的手指都进去了。
唉,倒霉,我等于又有意无意的提到了麦芽糖。只好不停的安慰。然后我说好好,我看错了,我们再坐一次好不好,让我上去再看看。于是她点头。我在售票大婶满脸的狐疑色中领着这个哭得一塌糊涂的小姑娘又上了摩天轮,我想大婶也许在考虑她看到了一起强迫非礼案要不要报警。
等摩天轮第二次升上去后,她解开裤子,我看了看,说,嗯,的确是,还真不容易看出来。她才破涕为笑。主啊,第二次我也没看出来。甚至直到我和第一位处女做爱之前,我还看不出什么是处女膜来。
干!小模特笑得很开心,是那种纯真的笑,也许你无法想到粗通云雨的初 中生还会有为了证明自己是处女而发出纯真的笑。可那笑一直映在我心里,直到今天。
我和她一起笑,然后她要提起裤子,可我不知怎么搞得猛的扑下去,把头伸在她股间,用力的舔了下去。她几乎是尖叫,脏啊,我使劲地用嘴吸了一下她的小豆子,她顿时就软了。但两个腿根死死夹住我的耳朵。
突然她使劲地推我,说,快,下来了,后面的包厢已经快跟我们平了。我们慌忙的掩饰着。然后下来。我问她什么感觉,她撇着嘴说你真脏,别亲我。那多脏啊你用嘴干什么。
唉,我怎么知道干什么,我才十几岁,也没听过口交这个词,所以这就是天性使然。男女在一起的很多东西是基因里保留的。我的嘴巴里酸酸的,就是最后吸那一口吸的,怎么会酸呢,真怪。
我问她想再坐吗,她好像知道了我的意思,说,可以,但是不许用嘴。我嘿嘿答应着,然后我们又买票,这次买票大婶几乎是无比纠结的在看我了,因为我后面的小姑娘眼睛虽然还肿着,但笑得很开心。而且这是我们第三次买票。
初 中生打扮得我们在这个摩天轮上已经扔了四十块钱了,居然还要坐(那个时候摩天轮才十元一位,但仍要感谢我的继父大人,没有他每次探望我的两百两百,我也不会第一次品尝鲍鱼的鲜美)。我们又一次升了上去,很幸运,我们下面的三个包厢都没有人坐,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弄得时间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