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小得意,呵呵。但我爸又结婚了,他娶的那个女人叫,小我爸十几岁也是这个企业的,也很好看,如果比较她和我妈的区别,我妈的外表非常的端庄,说话有条不紊,也总是因为说道理和我爸据理力争,可能是做老师的原因。
而这个女人则是一看就像水揉得,不笑不说话的那种,我才对后妈的恐怖传说放下了一点心(我老爸艳福其实不小),小继母离婚带了个女儿。
这个女人的风评好像不好(其实后来一想可能我妈也是风评不好,因为我爸结婚后没多久,她就和企业领导结婚了,就是我的继父,那个时候叫厂长,现在叫董事长。
非常巧的是,我妈小我继父十几岁,而我继父的大女儿,和我的小继母是高中同班同学,哈哈,各位帅哥美女看官们都傻了吧,那么复杂和妙的关系,所以他们之间的称呼直道今天还是各自按照各自的叫法来,小继母因为姿色的原因,人家都说车间主任睡她家,当然都是听说。
我后来第一见那个女人是在我姑家,我姑在我上学的C市,有一天我表妹告诉我,哥,我妈叫你周日去我家,大舅和新舅妈来了。我周末回去,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很面熟,因为我可能在企业的家属区里见过她。那天晚上我要和我爸睡一个屋子,我爸好像不同意,但我这个继母说,没事,孩子就让他跟你睡一屋吧。
那天晚上我睡在最里面,我爸睡中间,继母睡在外面。半夜里我听到了我爸很急促的说“不行了不行了,快点”,我没敢睁眼,我那个暑假已经知道了射精是什么,所以无师自通的知道了男女可能有那种讲不清道不明的事(虽然具体是什么不知道,但小孩子不能看就是了。
我只好继续闭眼装睡,我听见继母痛苦的说你轻点什么的……再睁眼就是天光大亮,他们早起了。呵呵,亏我只是大概知道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的孩子,不然怎么能睡得着。
紧接着父亲离开了那个企业(因为继父是企业的最大头,当然那个时候没改制的国有企业还有书记制约他),我父亲觉得尴尬,也就离开了D市,来到C市,我就不再住我姑家了。爷爷也从姑姑家跟了过来,于是我们爷儿三个住在一起,小继母还留在那个企业,所以我父亲两头跑。
我妈和继父也有时来C市看我,当然继父每次都给两百块钱,干,那个时候五块钱都可以周末玩遍游戏厅,两百元是什么概念。所以我成了同学里最富有的,很多人跟在我的鞍前马后(妈的,小人得志,我很惭愧)。
我经常请女孩子们吃冰点,所以很受欢迎。尤其是我的同桌小言,非常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就是课下说话带点口音,我们晚上也有时顺路回家,她的标志是两条左右分梳得辫子,一跳一跳,很可爱,还有就是红色的鞋和雪白的袜子(那个年头流行白袜子)。
我们在一起很快乐,她问我喜欢她吗,我当然说是,我还记得当时的课桌是木头的,我在上面挖了个洞(庞大工程),把写着阿言我爱你的纸条封好放进去灌上修正液,等修正液干了以后我还说,我们毕业的时候再把它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