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昀淫邪地用胯下的巨棒摩擦着李素锦早已湿滑软糯的外阴,又热又硬的鸡巴磨着她本就敏感无比的娇穴,那无尽的快感瞬间使李素锦感到一丝满足。
看来,剑仙今夜已逃不出被奸淫的命运了。
杜牧昀抬起仙子的一条美腿,抗在肩头,鸡巴的顶端就对着美人秘的娇缝发出最后的通牒。
「李姑娘,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李素锦两手撑着浴桶边缘,咬着唇摇头,作最后的期盼:「不要……不可以这样……我不可以对不起师父……不可以对不起师弟……」
叽咕一声,话还没说完,杜牧昀已将整个龟头都挤进了美人的腿心。
「这么滑,还说你不想要,我看你里面早就痒得发酸了!」
「不行……好疼,别进去……别进去里面……呃……啊……」
暴雨倾盆,电闪雷鸣,浴房里的两人,交合处严丝合缝,合二为一了。
「完了……不要……」
「操!水这么多,屄这么紧啊,爽死我了!」
玉仙宫的二仙子,就这么被凡人破了身。
杜牧昀用了一年的时间终于得到了她,而后面一年也不知李素锦经历了什么,她竟然从高傲的剑仙,变为了任由男人亵玩的母狗。
不过似乎在她的眼里可以看出,她的清冷和英气似乎还未退却,依旧不屑地看着这个夺走她初夜的男人。
「李姑娘,你可真是一匹烈马,不管被男人骑了多少回,性子依旧是这么孤傲,真不知你是贞洁,还是淫荡。」
「唔……唔……」
霓裳宫内,李素锦被操得香汗淋漓,快感布遍全身,她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一声轻蔑的嘲讽回应了他。
「哼……」
这声轻笑似乎激怒了杜牧昀,他一掌下去,李素锦的骚臀上又是重复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唔呃……」
李素锦略带痛苦地娇吟了一声,但是紧接着阴唇外火热酥麻,杜牧昀正一边抽插着她的蜜穴,一边揉搓她的阴蒂。
她紧咬着牙,下体不住地颤抖,就在小半个时辰之前,杜牧昀强迫她喝下一大碗水,还不让她去如厕,如今如此强大的刺激感,她要同时忍受阴道和尿意的侵袭。
「你……这混蛋……」
李素锦跪在地板上几乎要把牙都咬碎了,身下那种侵扰的感觉越发强烈,她再也憋不住了,一时间高潮迭起,一股浆蜜把杜牧昀的鸡巴推出了蜜穴,同时淫腥和骚味充满整个闺房。
「呃……呃……」
李素锦浑身都在痉挛,识空白,平日端庄的女剑仙,竟是被操到高潮,尿了出来。
「师姐……你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跪在门外的子申,瘫软了下去。
翌日,当子申再次见到身着白袍,剑宇英眉的二师姐时,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师姐被那男人操得痉挛的样子,一时间只觉李素锦虚伪之极。
「子申,我正好要去找你,大师姐要我考你最近功法练得如何?」
子申看着她冷笑:「你这样的人,也配考我么?」
李素锦皱眉道:「放肆!你今日怎敢这般说话,师父曾教你的规矩呢?」
子申心中甚是不爽:「师父曾许诺过要你嫁给我,然而你的身子却早已污了,也配当我师姐么?」
这时五师姐徐湘怡领着琼英去山中采药,子申便说:「我今日另有他事,恕小弟无礼。」
子申厌恶地从她身边跑开,高喊道:「湘怡师姐,等等我。」
徐湘怡回头一看,见是子申,便开口问道:「唤我作甚?」
「嘿嘿,我要与你进山采药。」
琼英撇嘴道:「事出反必有妖,平日怎不见你如此殷勤?我不要你跟来。」
子申还记恨昨夜的事,故此也不和她说话,心想:「五师姐有时虽然脾性也不好,但比她们两个不知好到哪里去。湘怡师姐是清清白白的完璧之身,她们两个一个是大母狗,一个是小骚货,愿师父早日出关,把她们这两个连那五兄弟一齐赶出宫去!」
「我是唤湘怡师姐,你莫要闹我。」
徐湘怡也是难得见他们两个能好好说话,便笑道:「去也可以,只要你二人不闹别扭就好。」
子申道:「谁与她丫头一般?我只跟师姐这样懂事的人学。」
琼英也把头歪了,冷哼了一声。
李素锦看着三人离开,她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此时紧张地心思却溢于言表。
「难道……子申他……发觉了吗?我该怎么办……」
这边师姐弟三人进山,但见那山上郁郁葱葱,早阳正朝,顶峨如同出乱云,青树貌似接天宵。
耳听得谷口猿啼,松间鹤唳。遥望崖畔,成群狐狸打闹,驼鹿奔跑,虎追獐兔,马疾寻草,树丛生风,蛇蚁出群。
琼英见子申强要跟来,心中甚是不爽,于是对二人说:「我们上山来需得各自分开来采才好,这样采得才多。」
徐湘怡点头说:「正是,子申你往南面去崖上采,待到中午便往之前我们常造饭的洞穴里来。」
于是三人分开而走。
这子申,背着竹篓左寻右找,采了旬日,临近正午,忽然阴风阵阵,天气骤变淋起雨来,正要回去,迎面跑来琼英,气喘吁吁:「子申,你在这里!师姐来要我对你说,她见天要下雨,已早早回去了,因此差我来叫你。」
子申道:「等等我,我这便下去。」
两人结伴往山下而回,琼英见子申采了满满一筐,不知犯了什么心情,便开口对他笑道:「你累了罢!我来替你背筐。」
于是将子申的筐接了下来,自己替他背了。
子申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丫头哪里对不起我,竟平白无故对我殷勤。不好,她莫是骗我?五师姐平日采药从来都是傍晚回宫,哪里今日中午便要下山?」
再想想琼英今日也不与自己作对,反而处处微笑好声,实在怪,昨日那个黑鬼曾说起五师姐的坏话来……
不好!
子申心中一惊,谎称道:「我想起崖上还有一叶相思草,是四师姐炼回魂丹用的,我答应她要专门去采。」
琼英也着急:「我与你同去。」
子申道:「那我可不背这筐,我只去采一味药。」
琼英也不愿背,下山轻,上山重,于是她只好说:「那你快去,我在树下等你,待会儿天便下雨来了。」
子申答应一声,连忙转身而去,脑海中胡思乱想,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迅速来袭。
来到洞穴门口,子申大喊一声:「师姐!」
闯进洞里去,但见五师姐安然伏在石桌上睡觉,并无别人,连忙过去。
「师姐……你还好吗?」
徐湘怡悠悠醒来,见是子申,她脸一红,轻笑道:「是你,说来真是怪,我正好梦见师父说你。」
子申顾不得其它,便咬牙切齿道:「琼英那混丫头!她哄我说你已下山,特意叫我回去,我不信,便回洞穴来找你,你怎么睡去了?」
徐湘怡道:「琼英先来寻我,说先去造饭,期间喝了杯茶,我便困睡去了。」
子申一听,顿时就觉得不对劲了,连忙关切:「师姐,身子可有不适的地方?」
徐湘怡道:「这却没有。不过方才做了一个梦,梦见师父说你长大,可以娶玉仙女子为妻了。」
子申喜道:「师父英明,只可惜是一个梦。说来师父闭关三年,今已四年了,不知何时才能出关。」
徐湘怡笑道:「你这小子,平日师姐们疼你,你却打起师姐们的主意。不说这个,琼英去哪儿了?」
子申哼道:「那丫头实在惫懒,估摸受不了采药的苦,无需管她,我已将竹篓交她,想必回去又要吹嘘自己多用功了。」
当时饭已熟,徐湘怡听后便也不去管,两人各自吃了。
琼英在树下等了许久,忽然天空霹雳,顿降暴雨,她心里害怕:「那混小子,说是回去采药,该不会回洞穴了吧!」
于是连忙要回去,不曾想山上又跑下来一个男子,大汗淋漓,琼英连忙叫住:「你这黑鬼,跑去哪里?」
来人正是狄炎,他吓得慌不择路,听到是琼英才缓过来,跑过来对她说:「祸了祸了,正要得手,哪知来了个混小子,吓得我以为来抓我的。」
琼英愤怒骂道:「为了你这黑奴,老娘不惜出卖自家师姐,差点被人识破,你这混蛋!」
狄炎陪笑道:「你那师姐果然仙美,我这衣服脱了一半还未来得及动手,你那师哥就来了。」
「你的意思难道还是我做事不利么?」琼英气得七窍生烟,连忙叱骂:「你这个贪色的黑鬼,如今害的老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快滚快滚!」
狄炎这才悻悻地淋着雨回去,而雨势越下越大,琼英也怕回洞穴被五师姐质问,只好先行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