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煦:“寡妇骂这狗男人没良心,干了一票大的,拍拍屁股就把她抛下了,还说这世间的狗男人,一个都不能信。”
谢知非摸摸鼻子:“……”
韩爷,你也是男人。
小裴爷抚抚下巴:“……”
就不能把狗字去掉?
韩煦:“三爷还有什么要问的?”
谢知非摇摇头:“事情很明朗了,许二郎就是安然。”
裴笑:“以为攀上了玉生烟,就能飞黄腾达,哪里知道,玉生烟用完他就杀人灭口。”
李不言:“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就是被人活埋了呗。”
谢知非:“他在四九城没有家人,寡妇也不可能凑上来,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没了,让别人感觉他又跑路了。”
裴笑:“看来这玉生烟杀人灭口,还因人而异呢,像钱成江这种有家有口的,就用下毒。”
李不言:“这叫看人下菜碟。”
晏三合没有说话。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眼渐渐迷离。
到这里,郑家的案子每一环,都连接上了,几乎可以说是水落石出了。
许二郎就是齐国的安然,也是那两样证物的造假者;
玉生烟是策划者;
他手下的十二位锦衣卫负责杀人;
钱成江这位工部侍郎,负责善后;
但是不够。
许二郎死了,尸首埋在哪个山头都不知道,更别提要证明他是被玉生烟杀人灭口的。
到目前为止,一切仍旧是他们的推断,没有一样有力的证据。
证据在哪里?
有了证据才能推翻郑家的血案,并非吴关月父子,而是另有其人。
“晏三合?”
“啊?”
晏三合回,看着韩煦:“怎么?”
韩煦咳嗽一声:“可否帮我个忙?”
晏三合:“只管说。”
韩煦:“想在你这里借住半个月,如何?”
“好啊!”
“好啊!”
“不行!”
“不行!”
四道声音,几乎是异口同声。
晏三合有些不解,“三爷,为什么不行?”
“小裴爷。”
李不言手抱着胸:“来,说一个理由。”
谢知非牙一咬,沉声道:“男女有别。”
裴笑:“对啊,要避讳的。”
“既然不方便,那我就……”
“方便!”
晏三合和李不言齐齐喊出。
晏三合:“不言,让汤圆去收拾院子,被褥、枕头都要用新的。”
“好嘞,晚上我亲自下厨,给韩爷做几样好吃的。”
李不言走到谢知非和裴笑面前,“三爷、小裴爷一起吧!”
谁要和他一起!
三爷、小裴爷心里高声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