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觉得母亲的身体好像融化了,变得柔软,沉在她怀里。她仰起头,一对乳尖永远是向着他挺拔,看见他坚定的色,就说∶“好吧!我替你吹,就这么一次。”
说着,就跪在儿子跟前,替她解开皮带,把裤子拉下来。一根发紫大肉棒高高的耸立在她面前,龟头油油亮亮,滴出精液。她闭上眼,不敢看这丑态,在儿子的胯下找到了他两个蛋蛋,捧在手里。
“妈,快来,把它当做一支棒冰,吮一口。”
秋萍柔润的嘴唇一碰到儿子的龟头,就好慌乱,但儿子的手捧着她的脸,把那两片殷红香甜的唇儿再一次带到她大腿之中,让她含住了。秋萍初而舔舐,然后使劲的吸吮。
原来口交是女人对男人表现爱意的最直接方法,男人把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部,是男人主动,女人处于被被动的一方,任由抽插,男人自得其乐,自己支取性交的快感。口交就不同了。女人把男人的那话儿含在口里,要女人主动,有如送他一份礼物。口交是女人能送给情人的最佳礼物。固然男人可以抓住女人的头,然后向她猛塞,但是女人不情愿替男人吸吮,男人也得不到性交的乐趣。
而男人强迫女人为他口交,要冒一个险。女人的牙齿可以为他去势。秋萍会这样做,来向强奸她的儿子报复吗?
儿子坚硬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深入,塞里秋萍的嘴巴里。秋萍也有过这个念头,总是不忍。断了儿子的子孙根即是绝了自己的后。秋萍用嘴唇含着牙齿,在儿子的阴茎在她嘴巴里回移动的时候,紧紧吸吮住它。秋萍的咽喉,给儿子的龟头卡住,给肉棒不住磨擦,开始疼痛,而且痉挛,差点儿窒息。
秋萍必须放开口,让疼痛的喉咙稍稍休息。她把儿子湿润的阴茎放在手里,感觉它的形状,轻轻的挤,上下的搓。儿子的命根子硬得像根棒子,在她手里脉动,澎胀。儿子张开眼睛,睨一睨秋萍,秋萍再把肉棒放回口里含着。儿子再次闭着眼享受。秋萍跪在地上,儿子双手搭着她的肩膊,抚揉着。她的肩膊仍很绷紧,在这双肩头上她背负了沉重的罪恶感。秋萍的吸吮,儿子仰起头来,一脸陶醉,愉快地呻吟。秋萍的吸吮加快,他的呻吟也急促。秋萍也呻吟,是痛苦地呻吟,抵受着喉头的疲累和疼痛。
然后,秋萍的舌头感觉到儿子的阴茎在脉动。儿子在呼叫着母亲的名字,然后射精在母亲的的嘴里。
儿子呼呼哧哧的喘息着,手指插在秋萍的头发?,说:“好舒服啊!妳做得太好了,谢谢妳。”
秋萍吐出儿子的肉棒,埋头在儿子的大腿上嚎啕大哭,嘴角流泻着儿子的精液。
儿子扬起母亲的脸,弯下腰,舔去母亲嘴角溢流着的自己的精液的嘴。秋萍错开脸,不让儿子的唇与她的唇相碰。秋萍嘴巴里灌满了儿子的精液,憋不住气,一口咽下了儿子的精液,呛了几下。
儿子激动得也跪下来,与母亲的全裸之躯紧贴着,相拥着。儿子找到母亲的唇儿,她略为犹疑,怯生生的,就让儿子吻住她。没闪避,任由儿子和她湿吻着。儿子的舌头在她齿颊间,尝到自己的精夜的腥味。他吸吮她的舌头,像她吸吮他的龟头一样。
秋萍的泪水沾湿了儿子的脸和衬衣。她不知为什么而哭,只是想哭。
女人敏锐入微的心思,男人是猜不到的。这个儿子粗枝大叶,只知道女人爱哭,母亲掉的泪,是为什么,不去深究。他的一句谢谢,触动了母亲。儿子却懂得替她抹去眼泪,和她连连亲嘴。秋萍知道,儿子一定很满意,很快乐了。在她所有的性爱经验里,包括和儿子做过那么多场爱,才第一次听到有人会为她所做的谢谢她。
秋萍的口腔里并没有下阴千百条传送快感的经纤维,令她享受到儿子的阴茎能给她的性爱的快感。但是,她也有了一次新鲜的体验,口交虽然令她咽喉不舒服,却成为一次愉快的经验。愉快,因为儿子赞扬她,感激她,充满爱意的拥抱着她,让她初次有给宠爱娇养的感觉。她接受了,作为她一切痛苦的补偿。
就性生活来说,秋萍己踏出了一步。他们一个月来的磨合,把他们的菱角挫去,说不上鱼水之欢,秋萍对儿子的阴茎仍存畏惧。不过,秋萍已稍微分尝到性爱的欢愉。她和儿子口交之后,儿子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吻遍她全身,由外而内,揉抚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尖,带给她没有高潮的性快感。女人有时不用有高潮就可以满足,只要她接受了足够的爱和关怀。
睡前,儿子替她清洗小屄,涂上药膏。他熟练地翻开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检查她阴道的状况。食指尖探进去阴蒂之所在,他记得那儿是最敏感之处。儿子给她的阴蒂充份的撩弄,轻巧地,怕弄痛了她,慢慢地让她的快感弥漫。秋萍羞惭地在儿子手下,又享受了一次非插入的高潮。
药膏果真疗效促,一连擦了几遍,红肿渐渐消退。比起儿子擦药时在她阴道制造的有如电击的亢奋,阴道发炎的痛楚就微不足为道了。
夜来寒风来袭,母子俩双双登上他们的床。在芙蓉帐里,盖着龙凤锦被,儿子的体温包围着她。儿子很快就呼呼大睡,她眼角淌着热泪,沾湿了鸳鸯锈枕。她一手握着自己鼓鼓的的乳房,一手抚摸大腿,确实知道自己仍然存在。她讨厌自己的身子,教儿子诸般狎玩了,忝不知耻,有了快感。就性生活来说,秋萍己踏出了一步。他们一个月来的磨合,把他们的菱角挫去,说不上鱼水之欢,对儿子的阴茎仍存畏惧。至少,秋萍已稍微分尝到性爱的欢愉。她和儿子口交之后,儿子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吻遍她全身,由外而内,揉抚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尖,带给她没有高潮的性快感。女人有时不用有高潮就可以满足,只要她接受了足够的爱和关怀。
睡前,儿子替她清洗小屄,涂上药膏。他熟练地翻开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检查她阴道的小折儿。食指尖探进去阴蒂之所在,他记得那儿是最敏感之处。儿子给她的阴蒂充份的撩弄,轻巧地,怕弄痛了她,慢慢地让她的快感弥漫。秋萍羞惭地在儿子手下,享受了一次非插入的高潮。
药膏果真疗效促,擦了几遍,红肿渐渐消退。比起儿子擦药时在她阴道制造的有如电击的亢奋,阴道发炎的痛楚就微不足为道了。
夜来寒风来袭,母子俩相裸相拥在芙蓉帐里,盖着龙凤锦被。秋萍眼角淌着热泪,沾湿了鸳鸯锈枕。自知难逃此劫,无语问苍天,为何偏偏选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