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心月在一名太监的搀扶下缓缓走上殿来,他体内的大理石阳具尚未取出,每走一步下体都会传来钻心的痛疼,这一路走来,虽有太监的扶持但也已痛得满头大汉。殿上众人都幸灾乐祸似的看着他,只有太子看到他这副模样甚是心痛,但也只有干着急而已。
太监将心月扶到玄武帝和陈皇后面前,心月颤微微的跪了下去,这一下剧烈运动痛得他呻吟出声几乎晕过去,但他仍得咬着牙忍痛向玄武帝和陈皇后跪拜行礼。
陈皇后---也就是太子和星扬的生母知道心月和玄武帝的事,对心月恨到极点。冷冷的对玄武帝埋怨道:“陛下,这么高兴和祥的气氛,你何必召这个小贱人来煞风景呢?”玄武帝笑道:“朕看他这几日在鸣阳宫中表现颇好,特赏赐他前来陪席。”陈皇后狠狠的瞪了心月一眼不再说话了。
玄武帝又道:“给九皇子赐坐!”话音刚落,一名太监已从殿外抬上来一件物事摆在了玄武帝席桌的右下方。众人一见那物事都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那竟是一块大钉板,厚厚的木板上立满了半寸长的钢针,密密麻麻白晃晃的,极为人!
心月一看那钉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身子抖得跪都跪不稳。玄武帝得意的看着虚弱的心月冷笑道:“心月,朕知道你坐着不舒服,特赐你跪在这板子上欣赏歌舞。”
心月一听此言几乎瘫倒在地上,他身旁的那名太监伸出手来硬是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心月无奈只得缓缓的走到了钉板前,他绝望的看了玄武帝一眼,玄武帝残忍的笑道:“歌舞马上就开始了,快入座吧!”心月把心一横双膝一弯向那钉板跪了下去!刹时间,钉板上那数十根尖锐锋利的刚针“噗嗤”刺入了他的膝盖和小腿中,心月惨叫一声,膝盖处鲜血狂涌,顿时将那钉板染成一片鲜红。大殿上有胆小的妃子都纷纷将头转了过去不忍再看。
只见玄武帝一拍手,殿上乐师马上奏起音乐,十余名舞姬涌入殿内翩翩起舞。大殿上众人又开始饮酒寻欢了。心月咬牙跪在那里,只痛得脸白如纸,额上黄豆般大的汗珠顺着削瘦的脸颊一粒粒的淌了下来。玄武帝看着他副惨样高兴得开怀大笑,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太子坐在玄武帝的左下方正好在心月的对面,看着心月痛苦不堪的惨状他心中犹如刀割,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肉内几乎扎出血来。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会对心月越来越在意,难道真如星扬所说他也被心月迷住了?!想到这他不禁转头向星扬望去,只见星扬一双冰冷清澈的大眼睛也正死盯着自己,眼中尽是愤恨怨绝之意。一时间太子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心月看到太子满怀关切的望着自己心中大为感动,眼中不禁掉下泪来。太子见状更是心痛,暗暗替他着急。此时心月失血过多智已有些不清,只觉得身周的一切越来越模糊,终于身子一歪颓然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太子心中一紧,几乎就想立刻冲过去看看。心月身旁的一名太监蹲下来查看了一下向玄武帝禀报道:“陛下,九皇子昏过去了。”玄武帝没想到心月那么快就支持不住了大为扫兴,不悦的说道:“那么快就昏过去了,真没意思!把他拖下去清理清理!”两名太监立即走上前架起心月的胳膊将他拖了下去。心月那两条血肉模糊的腿在大理石地上拖出两道长长的血迹,看上去甚是恐怖。太子只觉心如刀绞,勉强坐了一会终于忍耐不住找了个借口走了出去。
太子出殿后一打听得知心月被拖进一个偏房内,他连忙赶了过去。才走近偏房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心月的惨叫,太子心中一凛忙掀帘走了进去。只见心月无力的躺在一张木床上,下半身长裤被撕开,一名太监按住他的腿,另一名太监则粗手粗脚的在他膝盖上敷药,那大内秘药药性极烈,敷在伤口处犹如刀割,难怪心月会痛得长声惨叫。
太子一看不由得怒道:“你们下手就不知道轻些吗?!”那两名太监一看太子来了,忙下跪行礼。太子冲到床前关切的看着心月问道:“心月,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啊?”心月一看到是太子眼中顿时掉下泪来哽咽道:“殿下……”太子长叹一声,默默的坐在床上将心月扶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又对那两名太监吩咐道:“快给九皇子上药吧,下手要轻些!”那两名太监哪敢怠慢,忙爬起来继续敷药,只是再不敢卤莽,而是轻手轻脚小小心心的下手。
心月靠在太子结实宽阔的胸口上,被太子抱得紧紧的,只觉心激荡,一时间竟情难自己。虽然伤口敷药处火烧火燎的,但有太子的安抚好受多了。太子怀抱心月瘦小温软的娇躯,一种异样的情感涌上心头,只想抱紧怀中的人儿今生今世再不放开。
待到太监们给心月上完药,太子又搂着心月抚慰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心月躺在床上轻轻的哭泣着,不一会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心月被人粗暴的摇醒,只听一个太监厉声喝道:“起来!陛下要召见你!”心月一听要去见玄武帝,吓得浑身发软,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那太监却不管这些,招呼另一名太监两人合力将他架了起来向鸣阳宫中抬去。
酒宴散了后已是午夜十分,玄武帝回到寝宫后懒洋洋的半躺在一个宽大舒适的软榻上,觉得有点意尤未尽。今天晚上酒喝得多了点,他不禁想起好久没玩心月了,今晚应该好好疼一疼那个诱人的小东西了!
不一会太监们就把心月拖了上来一把扔在玄武帝面前,心月膝盖以下痛得要命,无法跪在地上,只能以手支地半躺着伏在地上,瞪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胆怯的望着玄武帝,脸色苍白得比死人还难看。
玄武帝看他雪白的袍子上染满鲜血,娇小的身子瘦得彷佛只剩下骨头,越看越是心动。脑海中那些残忍的念头又一一浮现出来……太监们在玄武帝的指挥下很快就把心月剥了个精光,然后搬来一张没有扶手的椅子把心月绑在上面,心月白嫩细长的双腿被迫弯曲起来向两边大大的敞开着,两名太监一边一个用手使劲地抱住他的双腿,让他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这样羞耻的大张着双腿将最隐蔽的密处赤裸裸的暴露在大家面前。这一番折腾,触动了心月膝盖小腿处的伤口,心月痛得连声惨叫,伤口破裂后再度涌出鲜血来,把绷带全染红了。
玄武帝冷笑着走到他面前向下望去,只见他后庭处硬塞进的那个巨大的大理石阳具将小小的秘洞塞得满满的,边缘处尽是已经干掉的血块。玄武帝残忍的伸出手按了按那东西,立即察觉到心月的身子剧烈的颤了一下。玄武帝微笑着对心月说道:“小贱人,这几天你一定被这东西伺候得很舒服吧?!”
心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不停的轻轻抽泣着。玄武帝冷哼一声,忽然伸出手将那大理石阳具用力拨了出来!这一下心月始料不及,“啊!”的大叫一声,身子疯狂的扭动起来,两边的太监赶紧死死的将他按住。
玄武帝将那东西摔在一边,只见心月身下的秘洞一时竟合不上,犹在半张着轻轻颤动,一缕鲜血从那洞中缓缓流出。玄武帝再也按捺不住,撩起龙袍,身下的龙根已是一飞冲天!
玄武帝命那两名太监架着心月的双腿将心月抱离椅子,然后他面对着心月跨坐在椅子上,将自己那大得吓人的龙根对准心月双臀之间的秘洞,双手扶住心月的纤腰住下一按,那龙根就尽数没入秘洞之中。“唔----啊----”心月无力的呻吟了一声,两边的太监松开了抓着他腿的手,于是他整个人就软软的坐在了玄武帝的腿上。
玄武帝早已是欲火焚身,腰部用力往上一顶,开始在心月体内大肆冲撞起来。心月被他顶得犹如在汪洋大海里飘泊的一叶小舟,被巨浪打得左右摇晃,颠簸不止。意识也渐渐陷入一种迷茫状态……玄武帝发现在心月身上所获得的激情和乐趣是后宫中任何一个嫔妃都不能给予的。他越来越迷恋这个虽然苍白瘦弱但姿色极其诱人的小东西了。心月再也没回他那个破陋的小屋,玄武帝把留在了鸣阳宫中,以方便他随时凌虐。这么做虽然在后宫中引起了很大的争议,但玄武帝专横跋扈,谁也不敢提出什么异议。只是玄武帝几乎夜夜召心月伺寝,很少再临幸其它的妃子了,这令后宫中那些寂寞的女人妒忌得要死!
太子若贤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落入虎口倍受折磨,自己却束手无策,只能空自着急而已。他是个很冷静很孝顺的人,怎么也不可能和自己最敬爱最尊崇的父皇作对!他能做的也只是无奈的沉默再沉默……玄武帝再也没在大庭广众之下折磨心月了,他把这种乐趣留在了自己的床闺之间。几乎每天晚上玄武帝都会把心月召来在寝宫之内,在龙榻之上用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狠毒残忍的手段姿意玩弄淫虐。心月的声声惨叫经常回荡在鸣阳宫中,本来就虚弱不堪的身体怎么能经得住玄武帝这样残酷的对待,每回心月都是在半死状态下被人拖走……鸣阳宫中,玄武帝的龙榻上心月痛苦至极的挣扎着,赤裸身上流出的汗水已将榻上的锦被染湿……双手举过头顶被白绫紧缚在床头,细嫩的大腿则被强迫的大大张开……这种耻辱的姿势让心月羞愤欲死,而更让他羞耻的是一个年青的太监趴在他的两腿之间正把粗壮的手臂硬生生的往他的后穴里塞……心月虽然饱经蹂躏但后庭仍紧窒异常,年青太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手臂伸进去一小半……心月却已是痛得几乎虚脱……坐在一旁的玄武帝却对这残忍的一幕看得津津有味,还对那年青太监命令道:“使劲点!那么半天了才进去这点儿!你是干什么吃的!再不用力朕就杀了你!”
那年青太监一见圣上发怒了吓得连吃奶的劲也使出来了,死命的将手臂往里捅……心月后穴处的摺皱全被撑平,手臂一点点的深入终于把穴口撕裂,一缕鲜血流了出来……玄武帝看见血后更加兴奋了,那年青太监大吼一声借着血液的润滑用力往里一捅,整个粗壮的前臂一直到手肘处全部没入心月的后穴之中……心月惨嚎一声,感觉下身又胀又痛几乎要炸裂开来,他想就此昏死过去,却因为喝了药怎么也昏不过去,只是浑身抖得厉害……玄武帝走上前捏住他尖尖的下巴掰过他的脸冷笑着问道:“怎么样,这滋味好受不好受?!”心月泪眼模糊的望着玄武帝,嘴唇颤抖了两下却痛得说不出话来……玄武帝嘿嘿冷笑道:“我的小心月,这才只是开始,还有更好玩儿的东西等着你哩!”说完松开了手重又坐回到椅子上,对身后另一太监吩咐道:“那东西烤好了没有?”那太监恭敬答道:“禀皇上,应该差不多了吧……”玄武帝笑道:“那就拿来试一试,也别烤得太热了,要是烫坏了肌肤就不好了!”“是……”那太监领命而去……不一会那太监托个盘子进来,那盘中盛的竟是一个铁铸的阳具模型,做得又粗又大甚是逼真……这铁阳具隐隐泛着红光,竟是刚被炭火烤过……玄武帝用盘中的夹子将它夹起走到床边用它在心月大腿内侧狠狠戳了一下,心月吃痛叫了起来……玄武帝望向心月大腿内侧,只见那片娇嫩的肌肤被烫得绯红,皮肉却未被烫破……自言自语道:“这热度正好啊!”心月不知他这是何用意,只是瞪大了一双漆黑的眼睛恐惧至极的看着他,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玄武帝对心月身下的那年青太监吩咐道:“把手拿出吧!”那太监应了一声,一用力整条手臂带着一些血丝抽了出来,心月痛苦的“嗯”了一声,绷紧的身体解脱似的软了下来……玄武帝望着他下身那兀自张着一时合不拢的后穴,忽然一用力将手中夹子夹住的滚烫的铁阳具狠狠捅入了心月柔嫩的后穴!
刹那间,心月没命的惨叫起来,雪白的身子疯狂的扭动着,被缚在床头的双手死命的想挣脱束缚……两条白细修长的玉腿在锦被上胡乱的蹬着,仿佛要将下体那灼热的东西蹬出来一样……玄武帝倒退两步立在床边残忍的笑了起来……那烧红的铁阳具虽没热到会烫烂人的肌肤,但温度也是很高的……心月后庭里的内壁娇嫩细薄,又刚刚被撑裂哪经得住这样摧残呀!只痛得昏天黑地,几欲发狂!
过了好一会儿,心月耗光了所有力气,终于再也动弹不得,整个人只是软软的瘫在床上,浑身上下大汗淋漓仿若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两只大大的眼睛无的望着天花板,呼吸似也变得越来越弱……玄武帝弯下腰轻轻抚摸心月苍白如纸的脸蛋儿柔声道:“怎么样心月?这还没完事呢!”心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流出……玄武帝摸那铁阳具已然变冷,便将它抽了出来……心月身子痉挛了一下,玄武帝一边脱衣一边说道:“让朕来感觉感觉你体内的热度吧!”说着整个人伏了上去……太子若贤终于见到了心月,但他万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见到心月……一大早星扬就把他拉到了母后陈皇后的锦罗宫中,说是有好戏让他看……刚一进锦罗宫,太子就发现气氛十分怪异……陈皇后一脸怒气的坐在当中,两边端坐的几个嫔妃也是表情严肃愤愤不平……一众太监宫女束手立在两侧,一动也不敢动……太子心中甚是怪,行完礼落坐后忍不住问道:“母后,您这是怎么呢?是谁惹您生气了?”陈皇后脸色稍缓道:“还能是谁!还不是那个死狐狸精生的贱种,这一阵儿不知用了什么妖法把你父皇迷得魂颠倒,成天围着他团团转……硬是把我们这一群后宫嫔妃冷落一旁,不闻不问……这还成什么体统!这贱种淫乱后宫,哀家今日就是要肃清妖孽,以正国法!”
太子听罢暗暗心惊,他明白母后所说的贱种就是心月……玄武帝夜夜宠幸心月,冷落后宫众嫔妃,已引起公愤……大家只是妒恨心月独占帝王之心,却全不管心月在玄武帝的魔爪下苦受折磨生不如死……眼看心月又要受苦太子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在一旁空自着急了……太子正愁得坐立不安时发现殿外有两名太监拖着心月走了进来……只见心月发髻散乱,形容枯槁,一张惨白的脸瘦得只剩下一双漆黑的大眼睛了……身上的白衣血迹斑斑,一看就是遍体鳞伤……白袍下裸露的两条小腿在地上软软的拖着,若不是两名太监架着只怕连站都站不直……太子只看得心痛不已,才一个月时间心月就已被折磨成这副惨样,若再这样下去,只怕没多久便要一命呜呼了……两名太监一人一边反拧住心月的臂膀强迫他跪在地上然后对陈皇后回道:“禀皇后,奴才们已经把妖孽抓来了!”
陈皇后面无表情冷然道:“心月,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心月无力的抬起头茫然道:“皇后娘娘,心月愚笨不知何处得罪了娘娘,还请娘娘看在心月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心月吧……”陈皇后哼哼冷笑道:“你这贱人还真会说软话啊!真不愧是那狐狸精生出来的贱种啊!”心月听她辱骂自己的母亲心中甚是气愤,只听陈皇后续道:“你既与圣上有父子之名份,为何还要以魅术勾引圣上,盅惑圣心做下如此乱伦背德,大逆不道之事!”
心月一听此言,大呼冤枉惨然道:“皇后娘娘明鉴,心月身份卑微,圣上一意强求心月也是被逼无奈啊!”陈皇后怒道:“贱人!事到如今还敢狡辩,看哀家今日怎么收拾你!”说罢便吩咐手下太监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