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来的时候,他给招待所长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来意。很快那个叫范玲玲的女孩被带来了。
[伯伯,是你呀。]看到左部长,她笑逐颜开地说。
[怎么还认得我呀?]左部长也是兴奋地,这一次相见自然和上次不一样,上一次,两个陌生的人,这一次,却是自己的骨肉。
[我一辈子忘不了你。]范玲玲看着他,忽然低下头。
[真的?]他走过来,摸着她的头,[说说看,为什么?]范玲玲抬起头,大眼睛扑闪着,[你是我的第一次。][呵呵,小丫头。]他撮起范玲玲的下巴,[第一次那么重要呀。][当然了,是你第一个让我成为女人的。]她有点娇羞地说,[伯伯,听说你这次专门要我来?][小丫头,什么都瞒不过你,伯伯想带你去北京。]看着她鲜红的唇骨朵,左部长想起肖玫,只是肖玫的略显丰满。
[那你是不是想包养我,做你的二奶?]范玲玲天真地问,在她的意识里,成功地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无非就是想要包养她。
[瞎胡说!伯伯想让你去北京上学。][那我不去!]她坚决地拒绝。
[为什么?]左部长显得很好,为什么要她去北京上学,她反而拒绝。
[非亲非故。][呵呵,傻丫头。]左部长开心地笑了,这个世界真是太现实了,连这么大的孩子都知道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包养她是一种交易,供她上学肯定另有企图。
[是不是怕伯伯把你卖了?]看着范玲玲不说话,[这样好不好,伯伯喜欢你,你就用你喜欢的让伯伯开心。][嗯。]范玲玲勉强地点了点头,[那,妈妈――]范玲玲显然寻找借口,她知道象将军这么大的官,他要干什么,自己肯定拒绝不了。
[那就把妈妈也接过来。][伯伯真好。]范玲玲开心地笑了,笑得很灿烂、很动人。她像一只小猫一样偎在左部长的腿上,[伯伯,那你管我妈叫什么?][小丫头。]左部长很好地觉得范玲玲竟然问这个问题。[你说呢?][我们好了,你应该――叫她妈。]又好气又好笑,左部长又不好反驳她,[就说,那我就叫她妈。]他伸手搂着她,[那你叫我什么?][你是我男人,野男人。]说的左部长一股火窜上来,他原本过来是想给她一笔钱,让她吃穿无忧,也对得起肖玫和良心,可范玲玲的娇俏动人又让他一时把不住。他不知道自己走后,范玲玲又招待过多少人,就问,[玲玲,你有过几个男人?][没!][我不信,他们没让你来?]范玲玲瞪着一双大眼睛,[真的,不骗你。]末了,又说,[你这么大的官,他们也不敢。]他把她抱在怀里,[那真的你没和别的男人?][你不会自己看?]范玲玲抢白着,左部长原本想说这能看得出来?可话到嘴边却说,[那我看看你的小屄,我可在上面做了记号。]说着捂上去揉搓,心里默念着,玫儿,原谅我。
[坏伯伯。]说着,摆动着屁股躲闪着。
[是不是怕我看出来?]左部长有意识地挑逗着,追逐着。
[才不是呢。]左部长双手把住了,看着范玲玲的眼睛,[那我解开了。]范玲玲忽然带着哭音说,[伯伯,你――你轻点。][不许叫我伯伯。]左部长沉着脸。
[好男人。]她又变成开心的面孔。
左部长轻轻地解开,疏疏落落的几根阴毛,零乱地布满在雪白的腿间,一条紧巴巴的缝隙隐现于屁股底下。他忽然板起面孔,[小骚妮子,还说不骗我。]惊得范玲玲不解地问,[哪里――][伯伯走的时候,这里还有十二根毛毛,现在怎么少了一根。][你,你胡说!]范玲玲知道他逗她,[人家,人家那里根本就没――][呵呵,那伯伯再看看,]他翻开范玲玲小巧的阴户,嫩嫩红红的,一汪水意,[我记得你里面的左边还留着伯伯屌头子的印记。]范玲玲气得仰起身捶打着,[你坏,你坏,坏伯伯。]逗得左部长心痒痒的,抱住了她的屁股。范玲玲却伸手抓住了他的,[大鸡巴。][好,好,伯伯不看了,不过今天伯伯还要给你印上鸡巴印。]他说着脱下裤子,范玲玲攥住了那跳动着的鸡巴,[伯伯,你今天要慢慢地,别弄疼了我。]
左部长看着她,一股欲火升上来,[伯伯不会弄疼你,只会弄舒服你。]在范玲玲颤惊惊的惊叫里,对准了她的阴户。
[伯伯,你的那么大,玲玲怕――]她捏住了,往后缩着身子。
[呵呵,大了弄起来舒服,来,玲玲。]他抓住了她的小屁股,研磨着,看着鬼头一点一点地进入。范玲玲渐渐地舒展开来。
[女人都喜欢大的,是不是舒服?]他怀坏地看着进入的姿势,小东西饱满的阴唇渐渐地裂开,吞裹着。[看看,吞进去了。][坏,坏。]范玲玲每说一个字,他就进去一点点,直到两人看着进去了半根。左部长抵住她的头,[是不是不疼了?][嗯,伯伯。]她抬头嘻嘻地看着他,[你的那么大,都吞进去了。][呵呵,小妮子,待会,你还想把伯伯都吞进去。]没等范玲玲反驳,就一用力,猛然尽根没入。
[嘶――]范玲玲发出的不是疼痛难忍,而是猝不及防的痛快声,[坏东西,让人不防备。]她说着,小手捶打了左部长一下。
[看看,是不是都进去了?]左部长低下头让她看,范玲玲看了一会,由于阴毛覆盖着,她不得不两手扒开那里。
[玲玲,你的小屄撑得满满的。][伯伯,你抽出来,我看看。]她的小手扎煞着,一副天真娇憨的样子。
左部长就抽出来一截,[你想看什么?]他看着那青筋暴跳的紫胀的鸡巴,把范玲玲的嫩肉翻出一片,不觉好地问。
范玲玲忽然对着他笑,[你的大鸡巴那么长,还有棱棱。]说的左部长再也忍不住,猛地发力,狠狠地捣了进去。
[坏,坏。]范玲玲娇弱的身体几乎被掘起来,在左部长的冲击下,颤着声呻吟。
3、陆子荣坐在东北角的隔间里,透过半遮半掩的纱帘看着舞动的人群,轻轻地啜着红酒。
红人馆商务会所座落在并不繁华的门头沟附近,门面不大,里面倒很宽敞,装修简洁而富于人性化,高档娱乐设施一应俱全,是商界巨子和艺界红人的休闲之地,之所以叫红人馆,就是容纳了两界红人之意。陆子荣也就是看中这一点,才选了这么一个地方。
[陆哥――]黑牛粗哑的声音,[我到了。]陆子荣压低了声音,[进了门往左拐,东北角。]他表情自然地向服务生招了招手,[来一包中华烟。]他知道黑牛对中华烟情有独钟。
就在服务生送上烟的时候,黑牛笑嘻嘻地走进来。[大哥。][坐吧。]陆子荣居高临下地说。服务生弓身退出的时候轻声问,[先生,来点什么?][轩尼诗。]他仓促地说了声,希望他早早退下。
陆子荣看出黑牛想急于说话,慢条斯理地,[先喝杯茶。]把黑牛到嘴的话又顶回去,黑牛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在这里――]陆子荣故作风雅地欣赏着浪漫的乐曲,[要学会风雅。]他眼乜斜着,似是没有看黑牛。
黑牛点了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的功夫,服务生送上轩尼诗,悄悄地退下去。
[那边怎么样?][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大哥您验过货。]黑牛表功似地,[这次我带了点样品。]他说着,伸手打开打火机,取出后盖里面的棉油,又轻轻地拉出一块白色的东西,放在桌上。
[您品品。]从桌面上轻轻地推过去,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陆子荣端起茶杯的当口,用无名指一划,将白色的东西挽在手里,跟着咳嗽一声,打了个喷嚏,拿起餐巾纸的时候,用尖尖的指甲划了一点,放到嘴里,旋即吐在纸巾里。
[纯色不错。]他赞赏地说,[等我电话。]然后站起身,召了召门廊里的服务生,[给这位先生坐高台。][好的,请稍等。]服务生殷勤地,不大一会儿,就拿着一个印制精美的花名簿。
陆子荣翻看了看,里面全是精美的玉人照和简单的介绍,有十大红牌、十大金牌和十大银牌,再后面就是风格不同的小姐,以适应不同人的口味。有了生意的小姐,在照片的左侧出现一个花色,即是正在招待客人。
他在十大红牌里面,看到了慕铭,号称[十三姨],曾因为连续接客十三人而声名大振;陶陶,绰号[吞拿鱼],以口活和床上功夫著称,两个人都姿色艳丽,气质非凡,根本看不出是风尘女子,就满意地点下。转头看着黑牛,[今晚,哥就高规格招待你。]黑牛兴奋地瞪大了眼睛,[哥,这里的消费是不是――有点贵?]陆子荣盯着他,[不是有点,是特贵,她们的出场费一次1万。]黑牛惊讶地,[金屄呀。]说的陆子荣笑了起来,[是不是金屄,待会你就知道,在这里玩得不纯是屄,是情调。屄有什么玩头?无非动物式的发泄,可情调就不同,情调能让你心颤,让你陶醉,让你勃勃情欲蓄而待发。如果仅仅是玩屄,]他看着他的眼睛,[我们也不会有那么深的恋母情结。]他的这一句话,就是让黑牛知道,如果仅仅是玩屄,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单单喜欢自己的母亲?
黑牛体味出其中的涵义,深有同感地说,[哥,我知道了。]想想自己和陆子荣都对母亲有着男女之情,就觉得人的感情真的无法言传。
[好好品味吧。哥今晚就不陪你了。][那你――]原以为陆子荣和会自己一起,想起陆子荣点了两个,不禁问。
陆子荣亲切地看着他,[哥还有点事,你就和她们双飞吧。]看着陆子荣起身往外走,他忽然想起来,[是不是伯母?]他一直担心着陆子荣的夙愿,早就想暗暗地帮他一把,只是这种事情又不便说出口。
陆子荣听到他说,就站住了脚,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谢谢你,她这次没有过来。][哦。]黑牛失望的眼,很替他惋惜。
忽然内心里起了一丝冲动,很想告诉他,我把她上了,嘴角动了几动,终于压下去,这个时候,这个场所不便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