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这才仔细又看雨几眼,摇头道:「不像,我看你有十五岁还差不多。」
雨说:「太夸张了吧?」
几轮酒过后,雨无意间扫了可怡一眼,发现可怡表情很不自在,而老张原本笑眯眯的眼睛突然瞪起,还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抬起右手揉了揉,又看了看。这时,可怡站起来声称自己身体不舒服,说声:「对不起。」
便要告辞先走。众人挽留了一会儿,可怡仍执意要走。老张发话了:「算了,别逼人家嘛,有事就走吧。」
说着,又色迷迷地瞟了雨一眼,「只要我一家子不走就行!」
于是,可怡冷着脸走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会英语的院长一直在和伯妮交谈,老狄始终注视着雨,顾意和雨也只顾谈话,没留意可怡。但是有一点,众人都猜到了可怡肯定是生气走的。
只有老张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因为这事就是他引起的。刚才,老张喝了几杯酒后,借酒壮胆,像中午时对雨那样,也伸手去摸可怡的屁股。他的手刚碰到可怡的臀部,可怡就浑身一激灵,并迅速做出了反应,那就是用手指甲狠狠掐了老张手背一下。于是,老张原本笑眯眯的眼霎时瞪了起来,赶紧缩回手来,并抬起来揉了揉,那一下子掐得很疼。其实,就算可怡不掐那一下,老张也会把手收回来的。虽说可怡模样不次于雨,而且从身高上看,还胜过雨,可那屁股摸上去,感觉就远不如雨了。雨的屁股饱满柔软而富有弹性,可怡的屁股却没多少肉,摸上去只有硬邦邦的骨感。老张心想:大门板上钻俩窟窿眼就冒充屁股,有什么可牛的?所以,当可怡提前离开时,众人都挽留,只有老张不在乎。
酒宴结束后,老张和顾意都提出要跳舞,老狄就安排他们去舞厅,本想给他们再找几个女伴陪舞,可他们一致说有嫩雨就可以了。老狄只好忍痛割爱,让雨陪客人跳舞。
老张和雨跳舞时,当然不会老实,把雨的小腰搂得紧紧的跳「心情步」。鸡巴硬硬地贴在雨的小肚子上,手不时滑到雨的臀部抚揉。气得老狄眼都红了。每当老张跳完一曲,老狄都故作热情状,招呼老张喝酒。他还悄悄地将安眠药和白酒掺到老张的啤酒里,老张过于兴奋,也没喝出异样。每当新的舞曲响起时,老张刚想起身邀请雨,老狄马上会说:「小顾,你跟嫩雨去跳舞吧,我陪老张多喝几杯。」
后来,老张喝得酩酊大醉,在舞厅里就吐了。于是,老狄扶老张回房间休息,并对顾意说:「我送张处长回房间,你在这多玩一会儿,我就不陪了。」
又对雨说,「你一定陪好小顾。跳完舞送小顾回客房休息,是305房间,务必送人家回房间啊!」
在老狄看来,小顾还是令人放心的。因为这小伙子一直表现得中规中矩,对雨也没表现出过分样子。
别人都走后,顾意和雨继续跳舞。两个人尽管没多交谈,但彼此感觉都很舒服,互相印象不错。
舞会散后,已近午夜,雨送顾意回到客房。她果然按老狄吩咐的那样,一直将顾意送至房间,才告辞要走。顾意却一把关上房门,拉住雨说:「喝点饮料再走吧。」
雨说:「不啦,太晚了,我得回家。」
顾意这才意识到什么,说道:「是啊,这么晚了,你家离这里远吗?我送你吧。」
雨也觉得独自回家很害怕,她稍一犹豫间,顾意已从她肩后边伸过手臂搂住了她,手探进她连衣裙的领口里向乳房摸索过去。雨有些抵制地扭动着说:「顾意,你干什么呀?不要……」
顾意轻声说:「小张,其实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
他在雨的领口里解开雨的乳罩,同时将她肩上的裙带拉扯下来。顾意惊叹着雨肩背的洁白滑嫩,情不自禁地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吻着她的香肩,口中说:「跟我走吧,到北京去,我能安排你工作,我们在那里结婚。」
雨说:「好大的口气,我又不是北京户口,你说安排就安排?」
顾意胸有成竹道:「户口还不是小事一桩?你别小看我,只要你同意,点一下头,北京的户口、工作,都不用我发话,就有人屁颠屁颠地给办了。」
雨说:「我相信你有那本事,我经常在电视《新闻联播》里看到你爸爸他老人家。」
顾意笑了:「知道就好,怎么样,同意跟我走了吗?」
雨也笑了:「跟你走,那我对象怎么办?把他也弄到北京去吗?」
顾意轻轻在雨肩上咬了一口:「开什么玩笑?赶紧把你那个所谓对象踹了!」
雨说:「不行,我舍不得,他是我最喜欢的人。」
顾意说:「从今夜开始,我就是你最喜欢的人了!」
说着,将雨连衣裙的上半身全拽了下来,在她雪白的后背吻着舔着。雨抱住双肩说:「不要……跳舞出了一身汗,有味……」
顾意说:「那……正好,我们一起洗个澡吧。」
雨扭动着身子说:「不行,绝对不可以,我不能做对不起我对象的事。」
但是,顾意已经将雨的连衣裙全脱了下来,他搂着雨,连拖带拽,推开卫生间的门。雨说:「真的不行,我不能……」
顾意却没理她,只管往浴盆里放水。
水放到半盆时,顾意把雨抱进浴盆,他自己也进去了。然后,他用喷头往雨乳房上喷着温水。
强烈的水流冲击着雨的小乳房,她的乳头很快就坚挺起来。雨娇喘着,仍在叫着:「不、不嘛……」
喷头有对准雨的小肚子喷去强烈的水流,雨难受得蹲了下来,觉得身上空虚起来。顾意将手摸向雨的下身,在水里给雨揉洗着屁眼,雨难受得哼唧起来。
水很快就放满了,雨的阴毛随着水波荡漾着。顾意欣赏着雨雪白的肚皮,乌黑的阴毛,那强烈的对比,使他格外兴奋,鸡巴早就硬了。他伸出舌头,舔着雨的乳蒂。雨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口中「呃呃」地发出呻吟声。舔过乳蒂,顾意又舔雨的腋下,雨身子支持不住了,软软地瘫倒在温暖的水中。
顾意揉着雨的阴蒂,雨阴蒂迅速勃起,骚水流进了池水中。顾意将手指捅进雨屄,雨「喔」地叫了一声,顾意感觉到雨屄里也是滑腻温暖的,但与盆中的洗澡水绝对不一样。
雨被顾意抠得浑身发热,泡在温水中的身体好像空了,渴望有人能够重重地压在她的小腹和耻骨上,她用力向上挺着肚子,搅得浴盆里的水都哗啦啦地溢了出去。顾意看准时机,在水中将硬鸡巴「哧溜」一下,插进雨屄。雨发出了快活的呻吟声,一下子搂紧了顾意白净的身体。
「哗啦哗啦」、「噗叽噗叽」,雨在水中挨着操。她闭上眼睛,咬紧下唇,眼前不觉又浮现了赟的面容和身影。和赟在一起情景,如同过电影一样,在她脑海中一一闪过:她身套游泳圈在泳池中被贇推着;她在电影院中拉住了贇的手;贇从她手中接过新房钥匙时的惊喜;贇大口吃着她煮的长寿面……一想到贇,雨激动起来,屄夹得更紧了。
雨屄一收紧,顾意舒服起来,一边操着雨一边问:「怎么样……我……好高兴……你……你这小屄真舒服……说……是你对象干你干得舒服……还是我插你插得舒服?」
雨摇着头说:「我……对象不像你……他……他很疼我的……
他……哎哟……都没跟人家干过……」
顾意听了这话,抽插得更猛烈了:「没干过?哈哈……那正好……明天你就跟他拜拜吧……我再问你……是我的鸡巴大……还是你对象的大?」
雨脸涨得通红:「人家……根本还没见过他的那个呢……
喔……」
说到此,雨对赟的想念更加强烈了,她屄一紧,身子用力一绷,憋了好久的激情瞬间爆发,她「嗷嗷」叫着,身体往上一挺,屄里一热,射出了阴精。
与此同时,顾意也在雨屄里射了精。
激情之后,二人洗净身体,回到房间,睡在同一床被窝里。顾意从后边搂住雨,手按在她乳房上,嗅着雨身上的阵阵馥郁,赞道:「你真美,和你在一起真舒服。嫩雨,我们到北京去,嫁给我吧。」
雨闭上眼睛,有些疲惫地说:「顾意……你真的喜欢我?你难道没发现我……我不是个纯洁的女人?」
顾意问:「你想说什么?你不是没和你对象发生过那种关系吗?」
雨抽泣起来:「我……我本不应该对你说这些,可……可我忍不住……」
于是,雨告诉了顾意自己当兵被俘挨操的往事。
顾意问道:「这么说……你当过兵?被越南女人俘虏了?被很多男人轮奸过?」
雨痛苦地点着头,泪水横流:「过了今夜,我们就分手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我不是你需要的那种女人。」
顾意吞吞吐吐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
你是……当过兵的,被越南女人生擒……的……又被数不清的男人上过的……可是……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然后他猛地搂紧了雨,鸡巴一硬,「噗」一声,从雨后边插入了雨张开的水屄里……
这一夜,顾意连操了雨四次。但是雨最终并未答应嫁给他,而是对他说:「给我一段时间考虑考虑好吗?你也应该冷静考虑一下。」
顾意说:「那好吧,我不用考虑,我只想尽快知道你的态度。」
雨确实被顾意诚意感动了,难得这样一个优秀青年,远强于刘平、王江之类的,他的心胸又是如此宽阔,不嫌弃她的过去。雨自问:可我喜欢他吗?尽管昨夜被顾意操得死去活来,但是雨确信,自己只爱赟一人!可是她担心,担心赟一但知道她不是处女,还会要她吗?尽管直觉告诉她,赟是一个有胸襟的男人,有可能会包容她,可是,她的直觉会准吗?她之所以未完全拒绝顾意,正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顾意和老张陪伯妮回北京了,雨没去机场送他们,老张还直念叨:「我一家子怎么没来?」
他若是知道顾意昨夜把雨操个够,一定会气红眼睛的。
雨回家后睡了一上午,下午才去上班。老狄又到院长办公室去汇报工作了,雨一下午都很清静。下半时,她正想回家,却远远看见小包站在院门口。雨知道这小子在等她,暗叫不好,吓得赶紧跑到了小其的宿舍中。雨让小其护送她回家,小其见雨来了,兴高采烈,哪能轻易放过她?小其说:「你那么怕小包,今夜就别走了,在我这里睡吧。」
说罢,不由分说,搂住了雨。雨是逃出狼口,又入虎爪。其木格玩了雨一夜,雨竟数度高潮,直至昏厥。
四
四月二十七日,也就是顾意回北京两天之后,雨和赟又见面了。几日不见,赟瘦了不少,雨见了好一阵心疼。想到这些天,自己一直被别人日弄,连毛衣都没能为赟织出来,雨倍觉羞愧。
赟请雨来到新房,雨一进屋就惊呆了。新房粉刷一新,而且粉刷成她最喜爱的淡粉色。地上还铺了地板。那个年代,几乎没有什么人家装地板呢,能有个窝将就住人就不错了。雨感动地说:「你真费心了,连地板都打上了。」
赟似乎鼓足了勇气,轻轻搂过雨的肩膀说道:「这地板是为你打的,怕你冬天冻脚。」
雨看到,赟还买来了彩电,双缸洗衣机等,这在当时都属于贵重的高档家电。
此外,沙发、柜子、穿衣镜、餐桌等家具和被褥等床上用品,也都置办了。
雨心想:他把所有的积蓄恐怕都用光了。她心中感动和喜悦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看来赟对她是真心的,否则,决不会如此投入本钱。
怪的是,屋子正中墙壁上,挂着一幅镜框,却用一块红绸子蒙着,也不知镶的是什么。雨好地指着镜框问:「是什么呀?秘秘的还蒙起来了,让我看看行吗?」
赟笑着说:「这就是要给你看的,你把那块红绸子揭下来吧。」
雨抬手掀下那块红绸,啊,雨的心房顿时洒满金色的阳光。镜框中镶着一幅水粉人物画,画的是一个漂亮姑娘,美目中饱含柔情,笑容中充满甜蜜,不正是她——张嫩雨吗?
雨回头望着赟,眼中闪着泪光:「赟哥,是你画的?」
赟满眼都是温情,他点着头说:「我本想放一张你的照片,可是雨妹,我现在还没有一张你的照片,又不好意思向你要,所以就凭着对你的想象,画了一幅画。我想,这比照片更能表达我对你的一片真情吧。画得不好,但我却用了对你的全部爱。」
雨低下头轻声说:「真没想到,你文章写得好,画也画得这么好。我哪有你画得那么漂亮啊!」
赟的手哆嗦起来,他一把搂过雨,声音颤抖着:「你比我画得更漂亮。雨妹,收拾完这套房子,我就一无所有,一文不名了,我只有你了。嫁给我这个穷光蛋吧,让我一辈子欣赏漂亮的你,即使不吃不喝我也情愿。」
雨刚想说什么,赟的嘴唇就贴了上来,雨好似过电一般全身颤抖起来。以往,别的男人对她有所举动时,她一般都要挣扎几下,可今天面对赟,她一下子就紧靠了上去,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啊!真正的激情相撞,赟今天已经是最大胆了。雨发现赟跟其他男人果然不同,他的口中气息那样清新,身上散发着香皂气味,不像别的男人那般混浊,令人作呕。雨被赟搂着,有一种要融化了的感觉。
二人吻了足有半个小时,赟跪了下来,双手抱住雨的大腿,脸贴在雨的小肚子上,轻声说:「雨妹,你没拒绝我,是吗?相信我,我会成为你的好丈夫的。」
雨捧住赟的脸,一滴眼泪掉落在赟的脸上。她有那种感觉,在赟眼中,自己就是天使,女;在别的男人眼中,自己就是骚货,婊子……雨哽咽道:「赟哥……
我不是一个好女孩子……但是……你如果……不嫌弃我……我会为你……当个好妻子……的……」
赟激动地抱起雨:「我的雨,我一直盼着这句话呀!」
这一天,两个人怒放着心花,互相倾诉着爱意。但是,赟很守规矩,没对雨乱摸乱碰,这更显示出他对雨的尊重和珍惜。雨让赟在今天要了她,赟仍是那番话:「我的好妹妹,你是我的女皇,你是我最圣洁的天使,让我把那最最圣的时刻保留到婚礼之夜吧。」
分手时,雨邀请赟「五一」去她家,并说:「我爸爸很想见到你呢。」
赟点头答应,说道:「真怕你爸爸会不满意我,看不起我这个书呆子。」
雨笑了:「绝对不会。」
赟想起文革期间,自己伤害过雨父亲的事,心中一阵愧疚。
研究院准备提前放假,四月二十八日,院里的浴池对女职工开放,洗完澡后就可以放假回家了,一直到过完「五一」才上班呢。
雨本要去洗澡,东西都收拾好了,却被老狄粘上了。雨心里装着赟,便拒绝老狄。老狄说:「我们将有五六天不能见面呢,这么多天见不到你,我会自杀的!你不希望我因为你而死吧?」
结果,纠缠之下,雨难以抵挡,被老狄操了。
老狄灌了雨一肚子精后就走了,说是给职工办节日福利去。雨整理好被揉搓凌乱的衣服,刚想去洗澡,门卫又送来了一封信和一件邮包。雨看到那封信是航空信封,寄信人地址是北京,便知是顾意来的信。邮包却没注明邮寄人的地址,也不知谁邮来的,邮的是什么。
雨先拆开信封,果然是顾意写来的信,除了一些问候的话,信中还写道:「……温情一夜,至今留恋,幸福回忆,永记心间。天上有明星,海里有珍珠,可我的心,我的心里有爱情。海枯石烂,我的心不变。你娇小可爱的姑娘,请投入我广阔的胸怀,我的心和海和天,都要为了爱情而枯灭……我已经和父亲说了,我爱上了一个姑娘,我愿为她抛尽一切,到北京来吧,嫁给我……」
看着信,雨心里不能说不激动,毕竟,每个女人都希望被爱,每个女人都希望被人追求,被人赞美。
雨又打开不知是谁寄来的邮包,啊,雨的眼睛都被晃得直冒星星,是一件天蓝色的丝绒旗袍!还有一条连裤丝袜。那旗袍如此娇艳,闪着华丽的光彩,摸上去十分柔软,雨实在太喜欢了!哦,邮包里还有一封信,一张信纸上只写了几个字:「永远爱你!」
落款是「赟哥」。雨顿时热泪盈眶。
在这同一时刻,接到两个优秀男人的邮件,且都向她表达了爱意,雨既幸福,又闹心,因为她必须拒绝其中一个男人的真诚爱情。是的,她只能选择赟,她只爱赟!
雨想立刻就穿上旗袍,可一想到刚被老狄操过,身子那么肮脏,这会儿穿上旗袍,等于亵渎了赟的那份纯洁的爱情。于是,雨把旗袍丝袜都装在了她的皮包里,带上洗涤用品,拎着皮包,前去洗澡。
沐浴之后,雨的肌肤更显娇艳柔嫩,真如贵妃出浴,恰似鲜花绽放。被爱情包裹着的她迫不及待地在更衣室里穿上了丝袜旗袍。
正巧,可怡端着盆从外面进来,一看见雨,可怡就大呼小叫起来:「我的天啊,难道是天女下凡了?太漂亮了!」
确实,旗袍对体型的要求极其严格,无论过胖还是偏瘦,穿上旗袍都不好看,还不如不穿。但是,这件旗袍一穿到雨的身上,却那么光彩照人。雨穿着旗袍很合体,并尽显玲珑诱人的曲线。她的乳房虽不大,但绝不是飞机场,还是能将胸前顶起。而她那一把可盈的纤纤细腰,肥突的翘臀,使其显得格外性感。天蓝色的丝绒,衬着她桃花般的粉面,嫩藕般的手臂,使她显得优雅、华丽、高贵……
听到可怡的叫声,不少人从浴室出来,于是,更衣室里发出一片惊呼声:「哎呀,嫩雨,你还让我们在研究院呆下去吗?你这么漂亮,研究院的男人不得个个在梦里想你呀!」
「咱中国不时兴选美,要不嫩雨还不得拿冠军?」
雨幸福地咬着下唇,微笑着不说话。
有人问:「谁买给你的?这么合身,一定是非常了解你,知道你应该穿什么衣服的人买的。」
「是不是小包买给你当结婚礼服的呀?」
这时可怡笑着接话了:「小包可没那眼光,我知道谁给她买的……」
可怡还想往下说,雨瞟了她一眼,娇嗔道:「多嘴!」
可怡就不往下说了。
雨从浴室出来,浑身散发着浴后的的芬芳,在明媚的阳光下,她款款走在研究院的小马路上,果然把路人的目光都吸引去了,没有人不赞美她。雨心想:「我的赟,我应该穿着这件旗袍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穿着它和你干第一次那事……」
正这么想着,身后突然有人喊她:「雨姐!」
雨都不必回头,就知道喊她的人是谁,眉头不觉皱了起来,身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这个小包!但雨还是转过身来,有礼貌地点了一下头。她毕竟是个有教养的姑娘,何况她认为即使不想跟小包相处了,他们也还是同事,打个招呼是情理之中的事。
小包快步赶上雨,笑嘻嘻地说:「我从大老远一看背影就知道是你,研究院除了我老婆,别人也不可能这么漂亮嘛。」
雨已经走出了研究院的大门,她今天没骑车,准备走着回家。她对身边的小包说:「我要回家,请你不要跟着我。」
那情和口气,完全像是在和一个普通同事说话,仿佛他们过去没发生过任何事情。小包心里发起火来,暗骂:「妈的,贱婊子,屄都被我操得烂透了,还跟我装,摆什么臭架子,装什么高傲?」
心里虽这么想着,脸上却尽现笑容:「雨姐,我是回我们的新房啊!我现在已经不住在单位宿舍了。」
雨没好气地说:「小包,你说的是什么话?啥叫我们的新房?那只是你的新房,跟我毫无关系。」
小包说:「怎么没关系?那新房可是你出头跟许克要来的哟。我现在就想请你去新房,你穿得这么漂亮,也应该让我好好稀罕稀罕嘛。」
面对无耻的小包,雨终于不留情面了,她冷冷地说道:「你爱稀罕谁稀罕谁,我才不跟给你走呢!」
于是小包说他如果没有雨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声称都折腾瘦了。的确,小包实在太喜欢雨了,尤其今天,看到雨身着旗袍,优雅妩媚的样子,更想顷刻间就把雨抱在怀里玩个够。见雨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小包亮出了撒手锏,他告诉雨,自己手中有雨的照片,是春节期间雨在草原上和他野合后,他拍下的雨的裸体照片。他问雨要不要跟他去新房看看那些照片,如果雨拒绝,他就会把那些照片贴到研究院的宣传栏上。
雨听小包说了这些,站了下来,她脑海中刹那间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了,她没想到小包会如此卑鄙。小包望着雨,直吞口水,他一把搂住犹豫不决的雨,挽着她的腰说:「走吧,想什么呢?」
雨问他:「如果我跟你走,你会把那些照片和底片还给我吗?」
小包说:「那得看你听话不。」
走到半途,小包看到路边有卖水果和烤肉的摊子,他有点饿了,就挽着雨腰走到摊前。三四个正在烤肉架前烤羊肉串的新疆人看小包走过来,便大声吆喝叫卖起来。小包问雨是否吃羊肉串,雨哪有心思吃那东西?她扭过头去不理小包。
一个小胡子新疆人见状笑了,他盯着婀娜多姿的雨,对小包说:「你女朋友生气了?」
小包得意地笑笑,买了几根羊肉串。小胡子又说:「你女朋友太漂亮了!好好哄哄她,不要惹她生气!」
小包说:「那还用你说?」
然后挽着雨走了。
来到曾经是他们共同的新房,雨问:「照片呢?」
小包却变了脸,一瞪眼睛,将雨狠狠推倒在床上,雨「妈呀」叫了一声,小包不客气地骂道:「臭婊子,骚狐狸精,照你妈个屄片!你是老子的对象,知道不?穿一身婊子服就跟我牛逼?」
雨刚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又被小包推倒了。雨卧在床上,带着哭音说:「小包,你干什么呀?你吓到我了。」
小包猛扑到雨身上,隔着丝绒旗袍,掐着拧着雨的乳房,抓着她的小肚子,揉着她的屁股……恨不得把雨揉碎吃掉。隔着旗袍搓弄雨,使小包觉得别有情趣,更加过瘾。
他抱着雨的屁股,脸贴在上面蹭着。丝绒下裹着雨那肥大而富有弹性的屁股,脸在上面蹭着,柔软而光滑,那滋味美妙到了极点,也舒服到了极点。小包爽了,雨却扭着屁股抗拒他:「不要弄脏弄坏人家的旗袍啊!这么贵的东西……」
雨穿上这件旗袍,就感觉自己仿佛被赟拥抱了,温馨而幸福。可眼下,小包不管不顾狂热地蹂躏着她和旗袍,这使她感到自己和赟在同时遭受小包的侮辱,雨因此非常难过。
但是小包哪里知道雨的感受?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乎的,他就是要好好受用穿着旗袍的雨。他把雨放得平躺在床上,脸贴在雨绵软的小肚子上蹭着。雨无助地任由小包搓弄,旗袍已揉搓出褶子来了。
小包又用鼻子蹭着雨旗袍下隆起的阴部,雨扭动着说:「求……求你,别弄了……」
漂亮高傲的雨此时在无赖小包面前,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小包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鸡巴横放在雨的胸上,像搓擀面杖一样,在雨的丝绒旗袍上搓着擀着,旗袍下是雨那小巧柔软的乳房,被小包鸡巴弄得挺了起来。
雨难受得双脚相互搓动着,双腿一会夹紧相蹭,一会又大大地张开。小屄已经刺刺痒痒难以忍受了。她现在已完全垮掉,开始发骚发浪。
小包端起鸡巴,又在雨鲜嫩的红唇上蹭了几下,龟头上一滴亮晶晶的液体掉落在雨脸上嘴上。小包命令道:「快吸我的鸡巴!」
雨还真乖乖地张开小嘴,含住了小包的硬鸡巴。她的双腿也更加剧烈地蹭起来,时而,还翻扭几下身子,其难受劲可想而知,小包就喜欢看她这骚样。雨那身华丽的旗袍已凌乱不堪,但包裹着她曲线玲珑的丰腴娇躯仍显得分外迷人。小包一边在雨口中抽插着肉棒,一边伸出手去揉弄雨,雨的乳房、肚子、屁股和阴部是他下手的重点部位。
小包又抽插一阵,觉得要射了,赶紧把鸡巴从雨嘴里拔出来,雨难受得叫起来:「哦……喔……我要吃……哼哼……」
小包没搭理雨,他知道,此时主动权完全在自己手中,他想怎么玩雨就怎么玩。小包撩起雨的旗袍下摆,看到雨的连裤丝袜已经湿透了,散发着醉人的淫荡骚气。小包隔着丝袜抠雨的肥屄,雨浑身酥软了,她叫着:「啊……我……不行啦……啊……哦……」
她又拱了拱屁股,在床上爬行几下,然后软软地瘫在小包怀里:「你……你……你快要了我吧……啊……」
小包隔着旗袍拍打她的大屁股:「骚货,你她妈的刚才不是还跟我牛哄哄的吗?现在怎么了?快、快求我插你骚屄!」
雨果然乞求起小包来:「噢……
哦……喔……求求你……哎呀……快……快插我骚屄……快干我小痒痒屄!」
小包骂道:「贱屄娘们,你让我插我偏不插,看谁最难受。老子先抽颗烟!」
说着,小包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又掏出火柴,刚想点火,想了想,又把火柴交给雨:「给我点烟!」
雨接过火柴说:「好……我给你点烟……求求你,我的屄就是贱……你一边抽烟一边操我贱屄吧……」
说着,给小包点燃了烟卷。小包深吸一口烟,又吐到雨的脸上,雨被熏得闭上了眼睛。
「告诉我,你今天打扮得像个妓女、贱货,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操你臭屄?」
小包一边用粗糙的胖手搓着雨绷在丝袜下的屄一边问。「是……啊……我这贱货……就是想让你……操我……臭屄。」
小包用手指将丝袜裆部抠了一个窟窿,看着雨张开的屄,看着屄里缩动着粉红嫩肉,继续调戏着雨,他用烟头燎雨的阴毛,「嗤啦」一声,雨的阴毛被燎焦了一小片,散发出焦糊气味。雨吓得浑身抖动起来,「喔喔」叫着。小包把烟嘴塞进雨屄,雨屄夹着烟嘴抽动着。
小包问:「你不是要跟我黄吗?咱俩都不是对象了,我还操你干屁?」
雨呻吟声几乎近似于嚎叫了「啊……啊……只要你能操我臭屄,我……我随叫随到……还……还不行吗?」
小包再也忍不住了,雨那可爱的骚贱样子实在太令人动情,他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一个党员要说话算话啊!」
说罢,拔出雨屄里的烟卷,扔到地上,揉了揉雨的大屁股,捧起鸡巴,对准丝袜窟窿里张开的骚屄,深深地插入肉穴中……
第二天,研究院已经放假,不用上班。小包把雨留下来继续享用,直到四月三十日早上。两夜一天内,雨被操八次,还要给小包做饭、洗衣、收拾房间……
三十日早上,挨操数次的雨终于清醒,恢复正常。她趁小包睡熟之机,穿着肮脏的旗袍和露了洞的丝袜跑了出来。那日,天气骤变,北风呼啸,下起了急雨,雨被冻得浑身发抖,顶风冒雨跑回家中。
幸好,父母和嫩娇这天都不休息,家中才无人看到雨的狼狈丑态。雨回家后赶紧脱下旗袍和丝袜。看着一塌糊涂的旗袍,雨泪水满面,自己实在太愧对赟了!
看看寄托着赟一片深情的丝袜已经报废,雨心疼得不行,舍不得扔掉,塞在了床褥下边。
雨又冒着风雨出门,把沾满小包精液和自己淫水尿液的旗袍送到干洗店,干洗店的老板都说:「这么好的旗袍怎么造成这样?」
雨羞得面红耳赤。老板告诉她三天后再来取回旗袍。
雨又去了商店,买回一条新的连裤袜。虽然和报废的那条一模一样,但意义却完全没了,因为报废的那条是赟送的啊!
此时,北风一阵紧似一阵,冷雨竟然变成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五一」之前下雪,雨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她的心情此时比天气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