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听到家人依次离开后,方才起床。照镜子发现眼皮红肿着,也顾不得了,草草化了妆。见桌上有留给她的饭菜,便吃了一口去上班。
在单位她也无精打采,干起什么来丢三忘四的。连同事们都觉怪,一向机灵精的雨今天是怎么了?霜打了一般。是啊,这么大的人居然挨父亲揍,想一想都丢人,而且挨揍的间接原因是因为手淫!
大约九点钟时,有人招唤雨:「小张,有人找你,在研究院门外呢。」
雨来到院门口,却见是邻居马姨正站在收发室外边,脸蛋冻得通红。雨诧异,不知马姨为什么会到单位来找她。马姨见了雨便满脸堆笑,雨让她进屋暖和暖和,她也不进去。说来说去,雨才听明白,原来,马姨的一个堂弟刚才到马姨家送东西,马姨觉得她的这个堂弟人不错,且又没有对象,想让他和雨认识一下。并说,她的这个堂弟眼下就在研究院旁边的绕城运河边等着呢。
雨听说是马姨的堂弟,心里先就画了个问号:「难道她想介绍个老头给我?我真的只能找老头了吗?」
雨便问马姨堂弟的情况,马姨说他的这个堂弟年龄的确大了些,今年37岁,但是很有才干,经常出国。并说:「他长得年轻,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干净利索……」
也是马姨再三撺掇,加上雨的满心好,她便跟马姨来到绕城河边。在河畔小树林里,雨就同马永历见了面。
雨看马永历,并不像马姨描述的那样所谓长得年轻,他看上去反而显得比实际年龄还大,像四十来岁的人。身高约一米七二、三左右,挺单薄的文弱的。见面后,雨并没和他多交谈,却告诉马姨:「阿姨,我还要回去上班,先走了。」
雨说完这话,发现马永历眼中透着一种失落的情。马姨送雨往单位走,边走边问雨的态度,雨实在不想跟这个半大老头处什么对象,可她又不愿伤害马姨,便说:「阿姨,这事过几天再说吧。」
然后和马姨分了手。
午饭时,雨先后受到小其和小包的邀请,小其想让雨吃完饭后再去她的宿舍玩,小包则请雨下午去游泳馆游泳。原来,财会室每人分了两张游泳票,小其不去游,把票给了小包。小其之所以不去游泳,是想留在宿舍好好玩一玩雨。她没想到小包也惦着雨,并利用了她的游泳票勾引雨。尽管昨日雨被小其玩得高潮迭起,那种快感既强烈,又新刺激,可雨不愿陷进去,她天生反感同性恋。思来想去,雨拒绝了小其,并答应和小包去游泳。雨天生喜欢水,虽说她不会游泳,可爱玩水。
三
下午,雨和小包来到游泳馆,没想到在这里雨看见了她的梦中情人之一——剑终。剑终当然是和他的女友可怡一起来的。看着风度翩翩的剑终,再看自己身边的小包,雨觉无地自容。可怡自豪地挽着剑终的胳膊,高傲地和雨打着招呼:「啊,嫩雨,你们一起来的呀!今天来游泳的人都是成双配对啊,哈哈!」
雨知道可怡在嘲笑她,却又无力回击。
可怡是运动健将,剑终也会水,他们双双游到深水区,如戏水的鸳鸯,在那里追逐嬉闹,幸福写满他们青春的面庞。可怜雨和小包都属旱鸭子,小包只敢在浅水区瞎扑腾,雨站在水中心里只感到空虚,她确实吃可怡的醋了。小包凑过来拉住雨的手说:「雨姐,我们一起学游泳吧。」
说着,趁机来搂雨的腰,并把手下滑到雨的屁股上。雨的屁股昨日被父亲打过,浸在水里还很疼,加之心情不好,小包不合时宜地要摸她屁股,雨就格外敏感,也格外反感。她推开小包,没好气地说:「你想干什么?动手动脚的,讨厌!」
小包第一次被雨喝斥,吓得赶紧放开了雨,他没想到雨发怒时这么厉害……
雨觉得这一下午玩得很没意思,关键就在于自己身边不是剑终那样的美男,而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小包。她闷闷不乐地离开游泳馆,想到昨夜和母亲吵,挨父亲打,雨连家也不想回。可是不回家又能去哪里?小其当然欢迎她去宿舍,可她能去那里吗?雨在家门外徘徊着,却见马姨出现在楼门洞里,马姨说:「小雨呀,姨等你好半天了,想跟你聊聊。」
便不由分说,把雨拉进了她家。
在马姨家里,马姨又是削苹果,又是剥糖纸。她让雨坐下,然后拉着雨的手说:「小嫩雨呀,姨知道你是我们家属院里最漂亮最文静的女孩,我也看得出你对我堂弟不太中意,可是你如果了解了他,也许会改变看法呢。」
马姨离休前曾经在市委党校工作,善于做思想政治工作,她喋喋不休绘声绘色地赞起她的堂弟来……
据马姨说,她堂弟马永历念大学时是高材生,现在工作单位是摄影器材厂,任副厂长,还是总工程师。年龄的确偏大些,但相貌年轻,最主要的是心眼好,懂得体贴人,而且收入多。他在文革期间曾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妻子为此和他离婚,并改了嫁,所以没有孩子。1979年落实政策平反后,厂里给了他两处住房,用麻袋往家里背钱。要是能和他过一辈子,真是享不尽荣华富贵……因此,马姨劝雨在和马永历好好谈谈。
马姨说了这么许多,雨毫不动心。但是当马姨提起马永历有两处住房时,雨还是心动了。最近,父亲单位虽然又将分给她家一间住房,但是,毕竟房子尚未到手,何况即使分下来,爸妈也未必马上就能把房子给她。而她在家中又与父母关系紧张,加上一些邻居的白眼,使她感到不自在,加之她还需要个安静的环境学习业大课程,便同意次日再和马永历见一面。
这是1月6日,雨在马姨家又跟马永历见了面。老马竟送了雨一件美国的羊绒围巾,十分漂亮,手感柔软。同时老马告诉雨,无论雨是否答应和他相处,都可以随时使用他的两处住房中的任何一套。雨见老马如此诚恳,便同意先去看看他的住房。
中午时,雨去了老马的一处距离研究院较近的住房,从那里到研究院骑自行车也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那是一室一小厅的房间,总计也不到20平米,但是挺干净。屋里有一张单人木床和一张小书桌,还有一把椅子。老马说:「在这里学习绝对没人打扰,你可以安心学习。早上晚上,我可以给你送饭。」
雨对这套住处很满意,便同意暂时搬来住。但却对老马提出几点要求:老马可以早上晚上来给她送饭,但绝不能多逗留,更不可留住在这里……老马满口答应,下午,他帮雨搬来行李,便很有礼貌地离开了。
在老马家的这套小屋里,雨在灯光下继续织着那件毛背心,由于无人干扰,很快她就织完了毛背心,雨本来就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嘛。
第二天,雨将毛背心送给了小包,小包竟然激动得干嘎吧嘴却说不出话来。
无人时,他把毛背心贴在脸上,吻了又吻,觉得那上面充满了雨的体香。
这天下班后,雨没再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老马的房子里。她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书,觉得这样很好。晚上,老马来了,送来了一饭盒烧麦。老马说烧卖还热乎着呢,让她趁热吃。雨吃了一口,是牛肉馅的。老马说:「我是假回回,就是不吃猪肉的汉人,你不介意吃牛肉吧?」
雨笑了笑说:「没关系,就算你是真回民,我们也要讲民族团结嘛。」
老马果然没敢久留,雨吃完饭后,老马连饭盒都没敢在这里洗刷,装起空饭盒就匆匆离去了。
次日傍晚,老马又来送饭。雨吃完了饭,老马收拾了桌子又要离开。雨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说:「既然没事,就坐一会儿,聊几句再走吧。」
于是,老马就规规矩矩坐在了椅子上,而雨则坐在床上,他们谈了起来。老马说,1965年,只有17岁的他被保送上了大学,没想到1971年时,他只因说了一句「革委会就是割尾巴的会」而被打成现行反革命,新婚妻子也因此离开了他。他在摄影器材厂,接受工人阶级监督劳动……1979年平反,他对厂里的技术设备进行了一系列革新改造,获得过国家级奖励,因此,去年被提为副厂长。但他自从和前妻离婚后,一直未再成家……
听了老马介绍,雨问道:「你们厂规模也不算小,女职工一定不少,你又是领导班子成员,为什么不再找一个?那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老马望着雨说:「因为……因为厂里没合适的。」
雨摇头:「怎么可能?那么大的厂,难道就没有你相中的?」
老马坚定地说:「如果有一个能赶上你的,我早就结婚了!」
雨脸红了:「看不出,你还挺会说好听的。」
其实,只有老马自己最清楚,文革中,他肉体和精都受到了严重伤害,他阳萎了。平反后,他也相继找过几个女人,可惜那些女人知道他和太监差不多后,就都和他吹了。几天前,在他的堂姐马姨家,马姨向他提到了雨。马姨对雨的情况了解得相当清楚,于是,老马知道了雨是被人强奸过的姑娘,搞了两个对象都因为这事黄了。他看见雨时,的确惊讶于雨的美貌,甚至意想不到的是自己下身居然有了些许反应。他想:这姑娘虽然是美女,却是被毁了的花朵,配自己这样一个假太监,应该不会有太多麻烦……
果然,雨也向他介绍了自己的情况,讲了自己被俘后遭受强奸的事情。也讲了自己曾谈过两个对象,都因为她不是处女而黄了……说到伤心处,雨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老马安慰着雨,轻轻抚着她的乌黑秀发,意外的是,他下身有了明显的反应。
雨在老马的房子里已经住了三个晚上,当然研究院无人知道雨住在那里,小包依旧在打着雨的主意。这天中午,小包请雨帮助他打扫宿舍,雨也没拒绝他。
怪的是,雨随小包来到他的宿舍,同宿舍的其他年轻职工居然一个个声称有事,先后离开了屋子。男人的宿舍当然乱七八糟的,雨帮助小包刷了地,擦了桌椅和床头,把物件一一归理了……她发现小包的床上有一张破报纸,上面用毛笔写着「小包——张嫩雨」几个字,雨红着脸问小包:「这是怎么回事?谁写的?」
小包脸也红了,支支吾吾道:「是……是别人……乱开玩笑。」
雨嗔怒道:「你们真无聊!」
雨身上的香味阵阵袭来,干活时,小包的身子几次碰到了雨温软的躯体,每次相碰,他的心都要狂跳一阵。
终于,雨干完了活,笑眯眯地对小包说:「好了,破屋子收拾完了,以后要好好保持卫生,我得走了。」
这时,小包的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他想: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恐怕就不会再有了。于是,他突然放开胆量,猛地搂住了雨,在雨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急促地喘着说:「雨姐……我……喜欢死你了!」
雨一把推开他,严厉地说:「小包,你干什么?」
小包一下子蔫了,低下头默不作声。雨的声音放缓了些说:「小包,我是你姐,你不可以对我这样。」
然后走了。小包觉得天都塌了,他想自己以后可能永远得不到雨了,于是,头撞着门框,哭了起来。
惦着雨的不仅有小包,更有老马。昨天,在雨面前,老马下身有了明显反应,他心里又惊又喜。长期以来,他的生殖器成了废物,死气沉沉,蔫蔫巴巴的,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是真正的男人了。没想到昨天那物件硬得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难道那个废物死灰复燃了?他想在雨身上试一试,可是,怎么找机会呢?
晚上,老马又来了。这回他没带饭,而是买了刀鱼、青菜、豆腐……在厨房里现烧菜。他忙乎了半天,做了几样菜,还开了一瓶啤酒。他们一起吃的饭,雨边吃边赞道:「嗯,你的手艺很好啊,菜做得挺不错。」
老马说:「那我以后经常做菜给你吃。」
饭后,雨要洗碗,老马不让,他把雨从水池边推开,手碰到了雨柔软纤弱的肩背,老马的下身有了比昨日更猛烈的反应,鸡巴都硬挺了起来,心中也有了冲动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身上已经消失了十多年了。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动雨的时候。
老马洗了碗收拾房间后,雨挺不好意思,说自己真不习惯这么被人伺候。她又留下老马,二人聊了一会,话题无非是电影了,流行歌曲什么的。直到很晚,雨才说:「你是不是该走了?」
老马也只好告辞。
老马离开雨回到家后,竟然手淫了,而且撸硬了阴茎。对他来说,这是个迹,他兴奋得一夜未眠。
次日,老马请雨看电影,是一部印度片。看完电影,天色已晚,老马请雨在饭店吃饭后,送雨回住处。白天下过雪,路很滑,快要走到住所门口时,老马一个不留,脚踩在结了冰的马路牙子上,脚一崴,摔个仰八叉。雨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他拉起来。一看,老马手蹭破皮了,鲜血直流。雨还真有点心疼了,动了恻隐之心,让老马进了屋。雨用自己的手绢给老马包上伤口。她在处理老马伤口时,老马感到心里暖暖的,又痒痒的,心说:这样的女孩当我媳妇,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他不想走了,只想和雨在一起。巧的是,他的脚也崴伤了,他让雨看他的脚踝,真的红肿起来。老马试着走了两步,然后夸张地呲牙咧嘴,嘴里抽着冷气,似乎疼的无法忍受。他说:「小张,我……实在走不动了,一动弹就疼得要命。」
雨说:「那怎么办?要不,你留下来,我回自己家去住。」
老马一听急了,心想,你回自己家去,那我留下来干屁?于是说道:「这么晚了,天黑路滑,快过春节了,街上不安全,一个人回家,万一出了事,我不是要后悔一辈子?我的脚伤成这样,也没办法送你。」
雨的胆量本来就不大,被老马一吓唬,她就犹豫起来。老马趁热打铁:「这样吧,我打地铺,你睡床上,我保证不碰你。」
雨见老马态度诚恳,感觉他又是个老实本分之人,就同意了。不过她警告老马:「你说话必须算话,否则我以后永远不理你了!」
四
夜深了,躺在地铺上的老马哪里睡得着?身旁就有床,床上就睡着个绝色佳人。可他却有床不能上,美女不能搂,这才叫煎熬呢!如果他还像以前那样阳痿,也就罢了。可是听着雨轻柔的呼吸声,嗅着她的阵阵芬芳,他那曾长期不中用的家什竟也雄赳赳地支楞了起来。屌虽硬了,但老马心里却越发没底,毕竟那物件尚未经过实践检验呢。不知真正碰到女性肉体时,这玩意儿会不会临阵退缩。
老马的心越跳越剧烈,他鼓励着自己:「冲啊,哪怕她生气,哪怕她从此离开自己,也要在她身上一试身手,这是最好的机会了。」
他决定铤而走险。于是,老马屏住气,蹑手蹑脚上了床,轻轻钻进被窝。他抚摸着雨细腻光滑的玉体,由于过分紧张,他一个劲颤抖着,阳具也蔫了下来。可是当他的手落在雨绵软的大屁股上时,那根棍又渐渐硬了起来。他悄悄地脱着雨的内裤,警觉的雨便醒了过来。
醒来的雨感觉有一股她不喜欢的气息袭到她的后脖颈上,同时,她觉察到老马正搂着她,往下脱她的内裤。雨明白了,老马可耻地暴露出了流氓本色。雨骂着:「骗子!说话不算话,还不如狗叫唤呢,滚下去!」
然后转过身来,拼命推着,蹬踹着老马。
事已至此,老马也豁出去了,他搂紧了雨,在雨脸上胡乱吻着,手用力扳着雨柔若无骨的屁股,隔着薄薄的内裤抠雨屄。雨屁股往后拱著,拼命扭动,以阻止老马抠她的屄。
老马虽瘦弱,但雨也远不是他的对手。反抗了一会,她就娇喘嘘嘘,瘫软如泥,内裤也被老马扒了下来。老马这会儿毫无遮挡地抠着雨的屄,她想把老马的手拽开,可拽不动。雨的抗争,竟刺激得老马鸡巴硬了起来,他发现雨屄也湿了,便不由分说,按住雨,把雨死死压在身下。雨踡起腿想蹬开老马,老马一用力,就把她的双腿压了下去。她又挺了挺肚子,没挺动,却把老马刺激得更加兴奋。
老马的鸡巴在雨下边乱顶乱撞,当然,开始时,吃的是闭门羹。可这么冲撞了一会,鸡巴不但没蔫,反而更加硬了,而雨屄也被顶得更加湿润滑溜起来。终于,老马的鸡巴一鼓作气冲入了雨的阴道!雨「啊呀」叫了一声,老马也高兴地叫了起来:「啊,我的小……小嫩雨……小乖宝宝……你……你……真好……」
他把雨搂得更紧了,胸在雨乳房上蹭着,狂吻着雨,鸡巴在雨肥美的屄里一顿狂插,直到一大股精液夺门而出……
老马兴奋异常,感觉自己像生了翅膀要飞起来一样,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夜晚啊!十多年了,他终于在一个女人体内射了精!长期以来,老马中药西药小偏方吃了又吃,什么男宝、六味地黄丸、牛鞭、驴鞭、狗鞭、海马、人参、党参、淫羊藿……花了不少钱,可鸡巴依旧软爬爬,蔫巴巴的。没想到可爱的嫩雨竟治好了他的痼疾,从此,他可以昂首挺胸做一个正常男人了!雨那雪白柔弱丰腴绵软的玉体,就是最佳良药。老马激动得热泪夺眶而出,射完精的他哭泣着,仍伏在雨身上,咬着雨的耳朵轻声说:「我的好嫩雨,我的小宝贝,你实在太好了!
我要让你永远幸福,永远快乐。啊,我的小亲亲,我的心肝小宝贝嫩雨哟……」
老马如愿以偿了,可是雨也在流泪,老马不知道,他这一夜强行操了雨,给雨造成了何等伤害。尽管雨当时被老马哄的认了命,可是从此后,雨就成了一个视性交为儿戏的骚货!过去她还洁身自爱着,不肯随意委身哪个男人。可是今夜,连老马这样的老男人都轻松随便地操了她,她还有必要自珍自爱吗?她为谁守节?
为老马?笑话!
雨让老马睡在了自己身边。天快亮时,老马居然再度勃起,又操了雨一次,真是十年不鸣,一鸣惊人!阳痿久矣的他刚刚痊愈,就能一夜两行房事。虽然疲劳了些,但更多的是幸福与快乐。
第二天,雨在下班时遇见了小包。小包看见雨有些不好意思,企图扭头回避雨,原因是昨天在他的宿舍里对雨动手动脚,挨了雨的训斥,这使他有点怕见到雨了,可他又十分想念雨。雨见小包想躲开她,觉得好笑,便招呼道:「小包!」
听到雨叫他,小包立刻停了下来。雨笑着问:「小包,怎么见了我就想躲开?我吃人吗?」
小包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啊,谁……谁躲你了。」
雨拍了小包肩膀一下:「走,到你们宿舍坐一会去,行吗?」
小包惊喜地望着雨:「这……咋不行呢?走吧。」
小包喜从天降,他哪里知道,昨夜雨被老马连操两次,她已经决定破罐子破摔了。小马虽然长得不济,但毕竟比老马年轻,她能给老马操,为什么就不能给小包摸?她知道小包非常喜欢她。
来到小包的宿舍,其他人见了,又像上次一样,纷纷躲了出去。
雨明知故问道:「他们干吗都走了?」
小包低了头,羞答答地说:「这个……嗯……那个啥……雨姐,你坐呀,坐我床上好了……」
雨走到小包床边,刚想坐下,小包却慌里慌张抢先一步,拾起放在枕头旁的一叠信纸,卷起来想往裤兜里塞。雨问:「是什么呀,把你紧张成那样?该不是写给那个女孩的情书吧?」
小包更加语无伦次了:「不、不是……雨姐……那啥……你别客气,快坐呀。」
雨笑嘻嘻地伸出手来:「拿来,我要看!」
小包摇着头:「不,雨姐,你看那玩意儿干啥。」
雨一板脸:「不给我看,我今后就永远不理你了。」
小包无奈,便硬着头皮,一手捂着脸,一手把信纸递给雨。雨接过信纸,竟然看到,第一页满篇写得居然全是「嫩雨嫩雨嫩雨……」,雨心里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感动,她没想到小包会对她这么一往情深。雨撕下那页信纸说:「这个,我永远保存了。」
小包怔怔地看着雨,不知雨是什么意思。雨突然伸出双臂,搂住了小包的脖子,轻声叫道:「小包……」
小包一下子懵了,随即,心似乎都被融化了,觉得无比温暖。他万没料到,雨会如此主动,一股激流勇遍全身,他也一把搂住了雨的蜂腰,把嘴贴到了雨的唇上……这是他多少次在梦中所见的情形啊!今天,一切都成为了现实。他的手伸进雨的衣服里,掀起她的衬衣,在雨光滑细腻的脊背上摩挲着……今天,他不必再像做贼一般,找什么借口碰雨一下或摸她一把了,他可以放心大胆随心所欲在心爱的人身上肆意乱摸了!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应该感谢一个人,那人就是马永历。小包不知道,雨已经不是他眼中那个高不可攀的美女了,更不是那个曾经坚强的解放军女兵了。从今天早上起,或者说从昨天半夜起,她就已经变成了一个随便放荡淫骚的贱货了。
小包又把雨身子转过去,然后,双手用力抓住雨的乳房。这小子从来没玩过女人,所以,他抓雨乳房时,就不管个轻重,下手特别用力,况且雨乳房小,他觉得抓起来不太过瘾,便把雨的乳房紧握在手里,咬牙狠掐。雨「哎呀」叫了一声,疼得浑身抽搐,酥手打着小包,带着哭音叫道:「该死的坏蛋,你轻点,一点也不知道温柔。」
小包发觉雨生气了,便放开了她的乳房。撩起衣裳一看,雨雪白的乳房已经被他的粗手抓出了无数血道子。雨疼得「咝咝啦啦」地抽着气,眼中噙着泪水。小包也心痛了,忙轻轻抚着雨的小乳房。他坐在床上,把雨抱到自己腿上,隔着裤子,揉着雨隆起的阴阜。正是隆冬,雨穿了衬裤毛裤,这又使小包感到不解馋,便将雨屄一大把全抓在手中,用力掐起来。雨又疼得叫出声来,头拼命向后仰去。她的小粉拳锤打着小包的后背,娇喘着说:「小包……你、你……恨雨姐吗……你……怎么……像跟……我……有仇啊……弄得我……疼呀!」
小包吓得赶紧松了手,把雨抱起来,往她屄上吹了一口气,又轻揉了一阵说:「对不起,雨姐,我……最疼你了,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永远的惟一的喜欢的女人。」
小包的话,还真令雨感动了,她轻声问:「你说的是真话吗?」
小包说:「有半句假话就让雷劈死我!」
然后,把手伸进雨的裤子里,抚摸起她的肚子来。这回他觉得很爽,因为手摸在雨的肌肤上,是那么光滑柔软肥嫩,雨也一个劲往上挺着,迎合着他的手,发出了呻吟声。
小包欢欣鼓舞,他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雨被小包放倒在床上,小包俯下身,嗅着心爱人的屄,尽管隔着好几层裤子,那淫秽骚气还是强烈地刺激着小包的鼻子,这骚味是那么具有诱惑力,小包原本已经硬了的鸡巴,又挑了几下,加倍膨胀起来。他解开雨的裤带,把雨裤子往下一褪,雪白的肚皮晃花了他的眼睛,黑色的丛林令他惊讶,他从没见过这么白嫩的肌肤,也不知道原来女人这里也是长着毛的。
雨「哼哼唧唧」扭动着胴体,小包过去最垂涎的就是雨的屁股,每当看到雨时,他都要盯着雨美丽诱人的大屁股,可惜,那时雨的屁股是被裤子包裹着的。
现在,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看雨光着的屁股了。小包把雨的身体翻过来,哦,那白嫩浑圆的大屁股真令人陶醉。更有肥厚的骚屄,鼓溜溜的,中间有一道裂缝,微微张开着,露出里边粉红色的嫩肉。小包揉着雨的屁股,比他想象的还要暄乎,掰开屁股裂缝,他看到了美丽的菊花,凑近深色的屁眼闻着,是他非常喜欢,激起他无限情欲的气味。一条细细的溪流从雨屄里淌了出来,润湿了阴毛,小包惊呆了,他以为雨出了什么事,他从不知道,女人屄里会淌出水来。他摸了一些骚水凑在鼻子前吻吻,浑身顿时都酥了……
小包解开自己的裤带,准备掏出鸡巴了,没想到出事了,小其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