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仙子.」人声把她从沉思中打醒过来.
「什麽事?」
「祝姐姐来的紧急联络,要您速回.」
「我看看.」蕊宫仙子接过了纸条.不看还好,看了简直让她芳心火动,竟有采花贼偷入广寒宫,宫主休息的这两天中已有四位姊妹遭了辣手,而且对方还用上了采补手段,失了身的女孩们到现在还迷迷糊糊,没有清醒过来,连问都问不了话,而偏是宫主安寝的这三天里又不能吵她,也怪不得祝仙芸要惊惶地催驾了.
「玉怡,传令下去,加速回宫.」发出指令的蕊宫仙子回到了沉思,这采花贼会不会和翔鹰门有关?有没有可能会去伤害到休息中的宫主?应该不会,宫主武功和自己差相彷佛,平常人可制她不住,采花贼再厉害,也不可能光在宫主那隔音的室内擒她.
蕊宫仙子微微吁了一口气.她正是绮年玉貌的年纪,如果不是宫中的大任,也该是归身某人的时刻了,虽说广寒宫中的人不能和外人婚娶,但除了宫主外,其他人只要动了爱恋之心,随时都可以出宫嫁人的.她的体质特异,师父说她天生是媚骨之女,对床笫之事有着无比的、远超常人的渴求,而她常在听淫声、闻淫书时全身火热、汁液泛滥,也证实了这种说法.
有些隐隐的思维,蕊宫仙子一直不肯也不敢正视,她所以出手毒辣,对采花贼下手最狠,不完全是因为身为女子的缘故,而是因为没有人采她,不过倒是从没有人敢在她前面提出这种说法.但又有谁知道,每当这以诛杀采花贼出名的女子动手之後,那一晚就是春梦不断,恨不得被她杀死的采花贼复生,把她拥着轻怜蜜爱,或者以暴力揉碎她的抵抗,将这柔弱无依的花儿恣意蹂躏呢?
这隐藏的想法一直被蕊宫仙子压在心里,但随着年岁渐长,这刺激却愈来愈强大,在狠心杀戮的白天和芳心不止跃动的一晚後,蕊宫仙子也常扪心自问,自己是否正期待着恶男的淫辱和采摘呢?尤其是习武之後,随着气劲愈来愈深沉,气血在全身的运行也愈来愈畅顺,每夜每晚,芳心里和体内那空虚的感觉令蕊宫仙子感到愈来愈难忍,长久的压抑使她对采花淫贼的出手愈来愈狠毒,有时候甚至连受害者都不忍卒睹.
自她习武有成後,出武林才六、七年,蕊宫仙子的名头已连正道人士都走避不及,更遑论黑道人物了,为此前任的广寒宫主也责备过她,但她下手的终究是武林所不容的淫恶人物,因此大部份的责罚都是不了了之.
广寒宫主睁开了眼,感觉男人强壮的双臂正紧紧地箍着她,沉眠之後,赤裸裸地给男人拥抱着令她浑身火烫,比被他恣意玩弄身子之後还情动,不过当然是比不上肉体缠绵的欢娱了.无比舒适的挣了挣身子,暖暖的怀抱里真令人舒服的不想动.
「你醒啦?」
「嗯!」一股若隐若现的味道流过广寒宫主的鼻尖,她伸展了修长性感的颈子,亮如寒星的眼眸直视着身畔这个尽情地占有了她身心的男人∶「你出去采花了,是不是?」
「你知道啦?」纪晓华把她抱的更紧∶「会不会怪我?都是你宫里的人,而且我用上了采补之术,或许她们现在还没醒来.」
「当然怪你.」广寒宫主轻轻吻着他的胸口,纤指轻轻点着他的鼻子,一副撒娇撒嗲的样儿∶「你不是答应过,要先让广寒试试滋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