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屏幕的光耀下高潮,在自我的质问中高潮,在抑制的痛哭里高潮,在昏昏欲睡又突然的惊醒后高潮,她无助地高潮着。
她手脚瘫软却又在高潮时浑身绷紧,她像受伤的小犬般蜷缩又如虾仁般在高潮时弹起,她在高潮后麻木,又在麻木后高潮。最开始,她还能下意识地压抑住声响,而现在她唯一渴望的便是逃离这快乐又痛苦的轮回,不管是谁也好,来救救她吧。
但在这深沉的夜里,在经这数小时的折磨后,高潮的间隔越来越长,动静却越来越弱,她的呻吟仿若梦呓,而钢架床的吱呀声不过是恋爱中的人儿常有的烦恼。从她选择了不再接受郁邶风的摆布开始,便注定了她无人可救。
滴,一声轻响。
震动停止了。
风起,遮光帘微微晃动,夜终于平静下来。
「诶…」陈伶玲放下螺丝刀,整了整米白色的睡衣。抬头看了看梳妆镜里微微水肿明显憔悴了的自己。
早上的陈伶玲是被憋醒的,当她醒来时寝室里只剩下了她一人。「看来上午没课,大家都出去了。」陈伶玲揉了揉头,看见明媚的阳光照了进来。她感觉浑身湿漉漉地,下体明显不适,往床单一看更是小脸一红,「我这是尿床了吗?」她翻身爬起来,只觉手脚发软,好一番收拾,这才换了身衣物,不知从哪里翻出根螺丝刀跟着网上的视频学着撬锁。
但根本是徒劳,在此之前她甚至没用过螺丝刀。
陈伶玲撑着把黑色太阳伞,望着马路对面的「八个七开锁公司」,踌躇不前,她找遍了学校附近的五家开锁店,可惜没有一个开锁师傅是女性。都的夏日不饶人,一圈下来,马尾扬起,后颈也起了层密汗。
她吸了口气,面色平静,走了过去。
「老板,我需要开一下锁。」店内启着空调,很是凉爽,柜台后的中年男子闻声抬头,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随之微微一愣。朴素的白色短袖,蓝色牛仔裤展现着苗条身材,双腿匀称,长发束成马尾,尽显清纯可人,虽然色平静有点冰冷,但配着半透明的白色防晒服,倒确实有几分冰山女之感,让他有点不敢直视。
「好好,行。诶,李师傅,你去给这位美女开下锁。」李师傅应声说好,起身走向内屋去拿工具,却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头,这也是陈伶玲首选这家的原因。「哦,对了,你屋是在哪里诶,要出示下身份证,我们要登记哟。」店主拍腿说到,心里暗叹看见美女就乱了分寸。
陈伶玲听闻,面上装作毫不在意,心里却是一紧,于是脸上微微一红,暴露了内心的情绪。「就在店里开锁,可以不要身份证吧。」「你把锁带来了?行啊,那你进去找李师傅吧。」陈伶玲听闻暗自松了口气,这样更好,既不用实名,又少了个旁观的人。这种事情当然是看见的人越少越好。
内室工作台旁。「姑娘,把锁拿来吧。」李师傅把破旧的工具包放在一旁。陈伶玲脸蛋又是一红,扣住身下吧台椅边缘,平静说到:「是这样的,李师傅,我之前买了条带锁的安全裤,今早穿上才发现钥匙掉了,额...所以这锁别在我腰上的。」她漫不经心地看着李师傅粗糙的双手,格外注意李师傅的表情。
果然,李师傅脸上异的表情一闪而逝,陈伶玲也随之僵硬了瞬间。「哦,我看看嘛。」
陈伶玲背对着吧台一侧,双手把背部的衣服卷起,露出光滑如水不带丝毫赘肉的后腰,只是在蓝色牛仔裤上沿,贞操带如腰带般紧紧缠绕,其内衬皮革珊瑚绒,外附光亮的金属,显得格外突兀,贞操带从腰部两侧环绕在后腰处相扣,并挂着一把淡金色小锁。
「你这裤子做工还挺精良,买得不便宜吧。」李师傅从未见过这等新玩意儿,啧啧称,摸了摸,吓得陈伶玲浑身一颤,只是又听见李师傅如此夸赞,才心情稍解,想必他并不认识这是做何使用的。
「对啊,买得不便宜。李师傅,这锁能打开吗?」这腰带上有着些许纹路,如浮雕般凸起,李师傅看不清,正欲再触碰一遍细细感受,但听见陈伶玲的催促,只好作罢。
「诶,你这个还是电子编码锁哟,电子锁牌你带起来没有耶?」李师傅经验老道,略一翻看便确定了锁型。
「啊,电子锁牌?没有诶...」陈伶玲哪知道什么电子锁牌,这种挂锁不都是用金属钥匙打开的吗?
「诶,怎么会没有电子锁牌呢,这种电子编码锁一般都配有一把机械钥匙,一张唯一匹配的电子锁牌,有些还可以连接那个什么诶皮皮的东西,用手机就可以打开,你买的时候商家没给你说吗?」
陈伶玲哪想到一把锁还有这么多门道,「没...没有诶,哦,哦哦,对,当时寄过来的时候好像是有张卡片。」「那你得把那个卡片找来,机械的好办,这个电子的东西,老头子就搞不定了。」
「但我以为那个卡片没用,扔,扔掉了。」陈伶玲额头渗汗,好像急得满脸通红。
李师傅看了她一眼,「诶,到底还是个学生,看起来冷冰冰的,做事还是不够妥当。」想了想说道:「那你连那个撒子诶皮皮没得诶?」「额,没有。」
「emmmm....」李师傅听闻有些疑惑,但也不怪,女性在电子设备上确实天生不像男性那么感兴趣。他略微沉思,「那只有直接拗开了哟,你这个裤子做工恁个好,拗烂了划不着哟,这个锁嘿贵的,而且你穿到身上的,也不好拗得嘛」李师傅有些苦恼。
「没事没事,试试看吧,坏了就坏了,只要打开了就行,麻烦您了李师傅。」
「好嘛,那我试看,但先说好哈,要是拗开了,这个锁肯定就报废了哟。」「嗯,没事,您动手吧。」陈伶玲有些激动。
少顷,「不得行,不得行,根本拗不动,你穿到身上,拗起始终是活动的。」李师傅放下钳子螺丝刀,他之前试图用钳子固定。陈伶玲呼出口气,刚才的摆弄让她可受了些皮肉之苦,「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她对这个结果感到沮丧,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的下面竟然有些湿了。「只有用液压钳试试剪得开不了。」李师傅说完便起身找工具去了。
「怎么会...湿了?」她开始回想。刚才李师傅开锁时,她不禁想起自己下面可是未着一缕,就这条贞操带挡着,现在却正让一个陌生男人解开它,这...这和脱自己的小裤裤又有什么区别?「不行,不能再想了,越想越羞耻,竟然...湿了。」她脸上发烧,心口扑扑直跳。
「诶,你把锁这么拿起来,对,就这样。」在李师傅的指点下,陈伶玲把锁拉起,而他双手持钳就要对准锁扣将其剪断。「额...这...这算不算我配合他脱自己的小裤?」陈伶玲止不住地乱想,这姿势颇有点请君脱裤的感觉,她夹了夹腿,正襟危坐的模样。「来了哈,1、2、3!」隐隐地嗡嗡声响起,陈伶玲右手一下撑在大腿上,身体顿时变得僵直。
「还剪不断嘞,诶,你莫紧张,不得剪到你的肉。」李师傅有些意外。「怎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在这时候震动起来!」陈伶玲心乱如麻,熟悉的酥痒感夹杂着丝丝快感袭来,跳蛋无情地震动着她绷紧的下体,让她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诶,还是剪进去了点的,你拿好,我们再试试。」陈伶玲闻声只是将锁又拉好,根本不敢应声。「完了完了,千万别被发现!千万别被发现!」现在的她只想赶紧逃离这里,能不能打开已经不重要了。
「1、2、3,嘿!」李师傅开声使劲,液压钳纹丝不动。「不得行,这个锁扣好像是合金了,里面剪不动,质量好诶!」李师傅惊道。他松开液压钳低身查看,「诶,啷个有撒子东西在震诶?」他捏了捏液压钳把手,侧耳倾听到。
陈伶玲表情凝固,心脏似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额...没什么,额...我手机响了,我,我出去接个电话。」不待李师傅回过来,她起身整了整衣服,掏出了手机就往外面大步走去。「诶,诶,莫慌莫慌,卡到了卡到了。」李师傅连忙把液压钳掏回来。陈伶玲心里说了声抱歉,不管不顾地走到店外。
她佯作打电话,暗暗大口喘气,心里又惊又怕,她不敢想象要是李师傅发现真相,会有多么尴尬。
她忍不住夹了夹腿,深吸口气走进店里。「我有些急事,得马上去,结下工钱吧。」店主瞅了面带绯红的陈伶玲一眼。「好的。」「诶,姑娘,下次再来啊,我又想了个办法,你要是不怕毁了东西,那锁剪不开,可以把裤带剪了嘛。」李师傅从里面出来招呼到。陈伶玲看见店主浮现疑惑的情,连忙应付几句,赶紧逃走了。
陈伶玲站在行道树下,拿着太阳伞,双手抱在胸前,身如蒲苇般娇弱。她呆愣看着道路尽头,红唇微启呼气如兰,似翘首以盼,两朵红晕慢慢爬上她的脸颊,她长呼一口气,回过来。跨间恼人的震动停了下来。
「看来那把锁和这个震动的东西有联系。」冷静下来后,陈伶玲细想下就明白了端倪,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走向面前规模明显小于上一家的开锁店。
「老板,我要开锁。」陈伶玲看着眼前这正蹲在地上干活,板寸头微壮的中年男人说道。店里杂乱放置着各种金属制品,看起来有回收的也有新制,两台不知名的加工机械,冷冰冰地靠墙屹立,空气里弥漫着怪的油味。「行,地址多少。」男人转头看了一眼来客,站起身来。
这个老板让陈伶玲感觉不太好说话。「您这儿能开电子编码锁吗?」「撒子电子编码锁?看了就知道了。」「就是那种需要机械钥匙和刷卡才能打开的那种。」陈伶玲已提前打好腹稿。「我晓得撒子是电子编码锁,看到了才晓得了打不打得开。」男人有些不耐烦。「好吧。」男人的态度让陈伶玲有些不安,她本想先确定能不能打开,如果可以再给他看,这样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暴露,但男人的说辞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而她刚才也没有拍张那个锁的照片。
「好吧,是这样的,老板,我之前买了条带锁的安全裤,今早穿上才发现钥匙掉了,所以这锁现在别我腰上的。」陈伶玲道出之前那套说辞。「哦,那你坐。」见老板面无异色,陈伶玲暗自松了口气。
「你是陈伶玲陈小姐是吧?」陈伶玲背对男人待他检查,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句。陈伶玲心里一惊,察觉到什么不对,但还是犹豫回答道:「嗯...对,您,您怎么知道?」「哼,你们这些年轻人,好玩吗?」男人的语气里似乎有些生气。「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陈伶玲有些慌乱。「手机拿来,拿来我拍给你看。」一只又厚又大的糙手伸在陈伶玲面前。
陈伶玲略显迟疑,但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
「啊!」陈伶玲看着男人拍摄的照片脑袋一阵晕眩。只见屏幕上,她的细腰被贞操带紧紧缠绕,在贞操带的中央挂着枚小锁,小锁一边锁扣上有著明显的破损,锁面呈金色,铭有两行小字「私人物品,损坏必究」。而在她平时看不见的位置,贞操带上有凸起浮文,金属皮面反射着灯光,纹路有些模糊,但依稀可见「性奴隶陈伶玲专用贞操带」几个字。
陈伶玲站起身来满脸恐慌,她一边倒退一边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什么性奴隶,我不开了,我不开了。」「行。」男人沉声到,「但工钱你得照给。」「好的好的,多少钱,我马上付给你。」陈伶玲忙不迭是,她根本没想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郁邶风竟埋下了这样的手段,「李师傅看见了吗?!完了完了,这个人知道我叫什么了!我不是什么性奴隶。」她心乱如麻,她只想赶紧离开。
「我不要钱。」男人说到。「啊,好好,那,那我先走了。」陈伶玲转身就要跑走,突然被人一把抓住。陈伶玲浑身一抖,尖叫起来。「啊...你要干什么!」男人的大手仿若铁箍般抓住她的手臂,「工钱都没给,还想走?玩得开心吧,长得嫩个乖,结果是特码个骚货,带个贞操带来解锁,好玩吧?」男人劈头盖脸骂到。
「我没有,我没有,我真是来解锁的!」陈伶玲又羞又怕,急得眼泪在眶里打转。「放屁!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性奴隶陈伶玲专用贞操带。是不是你主人叫你来的?你这种有钱人的母狗就是喜欢玩这种刺激的。」
「不,我不是母狗,我真的是来开锁的,放开我,你放开我啊。」陈伶玲哭喊着,挣扎着,却丝毫没有成效,她看见男人的工装裆部已经撑起了小帐篷,经过昨晚的洗礼,她清楚地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还在装!你的骚逼痒得很了吧,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给我口出来,就当付给我工钱了。」说罢一手抓着陈伶玲,一手就去解开工装皮带。「不!不要,我不要给你口,救命!救命啊!」陈伶玲大声喊起来。男人见状拉着陈伶玲就往内屋走去,陈伶玲拼命拉住任何她能够到的事物,但在男人的拉扯下都显得无济于事,她的力气开始枯竭,声音开始喑哑,泪水不要命地流淌,阳光照不进的内屋距她不过几步之遥。忽然,两道人影出现在了店门口。
两道人影的出现给予了陈伶玲力量,她仿若溺水的人,剧烈地挣扎起来,男人的眉头也随之皱了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来人喊到。店主停下了脚步,但手上还拿着陈伶玲。
陈伶玲定眼一看,脸色刷地变得惨白,为首的竟然是郁邶风,嘴边的求救声顿时扼在喉咙里。
郁邶风举着手机,显然是在录像,他大步流星走到陈伶玲跟前,怒视着男人厉声道:「干什么!还不快放人,我这可都记录下来了,再不放人,我马上报警抓你!」。
「哪来的小白脸,管你屁事,这小娘们欠我工钱。」男人也毫不示弱,陈伶玲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他硬得生疼。
「多少钱,我替她付!」郁邶风脖子一挺。男人眼里凶光毕露:「好个小白脸,学人英雄救美是吧?我给你说,这女的就是条母狗,她还带着贞操带呢,就特码是供男人耍的骚货。」手上一撩,就把陈伶玲的白色短袖掀了起来,露出闪着寒光的贞操带。他想以这种方式让眼前的小白脸知道这女的不值得,甚至心里还起了其他的龌龊。
「只要你不报警,我们可以一起玩她。」说完,男人勉力露出一副友好的表情。
陈伶玲只觉得无地自容,在郁邶风面前,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赤裸裸地戳穿,让她有种深深的无助感。现在,男人提出了这种要求,她不知道以郁邶风的性格,会不会答应男人的请求,毕竟这很符合他这两天对她做出的事情。
「不行,因为我就是她的主人。」陈伶玲低垂着头,头顶传来斩钉截铁的声音,碰得她心里一颤。
陈伶玲默默跟着郁邶风走出去,身后的男人手里拿着个信封,点头哈腰一脸谄笑:「慢走啊您,您慢走啊。」她脑海里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随着郁邶风道出他是陈伶玲的主人,陈伶玲明显感觉到抓着她的男人愣了愣,手上的劲也小了许多。「额...你们认识啊,原来你就是这女的的主人啊,哈哈哈。」男人尴尬地打着哈哈,「嗯,我这看你们不是在玩游戏嘛,我就是想配合下你们,你看你们都玩得这么...是吧,让这女的给我那啥一下,应该也...没问题不是?」
郁邶风却不再看他:「给我松手。」他顺势拉住陈伶玲的手臂一把抢过来,男人很自觉地松开了手。那瞬间,陈伶玲有种走丢的宠物被路人拾遗,主人家发现后登门讨回的错觉,她再次体会到「性奴隶」三个字所包含的意义,这让她在感到无比屈辱的同时又有种莫名的快感,她顺从地任郁邶风牵着自己,仿佛一个逃难的人回到温馨的家中。
郁邶风抬手示意,陈伶玲这才看清跟在他身后的人,是位身着中山装,头发花白却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他面带微笑精饱满,走上前来,将一个厚信封交到脏兮兮的店主手上。
「这是你1万块工钱,今天的事情,烂在肚子里,明白了吗?」男人听闻,大喜,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笑容,「明白了明白了,老板放心,今天的事情一定烂在肚子里,嗯嗯!」郁邶风露出和煦的笑容,他招了招手,凑近男人的耳边:「好好儿拿去泻泻火。」说完哈哈大笑,揽过陈伶玲,隔着蓝色牛仔裤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揉了两把,陈伶玲不自在地扭了扭,但没有闪躲。
「走吧,我可爱的玲奴。」郁邶风率先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