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道士打开铁门,走进捆满女人的密室里,用钥匙打开一个女人腰上的刚环,把她两腿叉开,大腿与小腿绑在一起,然后蒙上眼睛。捆好后同样的方法捆屋子里其它的女人,有一个女人挣扎得厉害,双腿乱蹬,口中呜呜地叫着,被两个道士狠狠地捆住双腿。待全部捆完后,一个道士敲了敲墙壁。密室最里面的墙壁轧轧分开,两个道士抬着一个女人进去,须臾出来又抬一个进去,等到抬最后一个女人的时候,张靖英悄然到了他们身后,瞅准机会出手点了走在后面那个道士的几处穴位,把他轻轻放到一边,自己则替他继续抬那个女人。张靖英低着头,把道帽歪了歪,遮住一点脸,抬着女人走进去。
里面很宽敞,老道士玄机子站在另一头正闭目打坐,幸亏他离得比较远,否则就会听到动静。
地上趴了两排女人,下身相对,中间留一个通道,每个女人身下垫着被褥。
张靖英四处打量,没有发现什么,看来张月依的确不在这里。
「师傅,都带来了。」和张靖英一同进来的道士单手作揖道。张靖英忙学着样子行礼。
「出去等着吧。」玄机子命令道,眼睛还没有睁开。
张靖英低头先转过身,走了出去。待身后的道士也出来后,墙壁门合上,那道士发现了地上躺着的同伴,刚要喊叫。张靖英回身点了他的穴道,拖上躺在地上的道士,跑出了密道。
张靖英把两个道士放在地上,威胁道:「不要喊叫,否则我结果了你们。」随后解开他们的哑穴。
张靖英问两个道士:「所有的女人都在这里吗,没有别的了吗?」「没有了,没有了。」两个道士知道厉害,忙不迭地回答。
「真的没有了?如果话有不实我让你死的很难受。」张靖英继续吓唬他们。
「真的没有了,我们不敢说假话。」两个道士惶恐地答道。
张靖英皱了一下眉头,「看来姐姐真的不在这里了。」「你们师傅现在要干什么?」张靖英继续问。
「师傅……他现在要采阴补阳,我们也不知道究竟干什么,只知道这些女子后来都昏迷了,师傅让解开她们的绳子,过一个时辰再绑上,她们一般都要一个半时辰后才能醒来。」一个道士说。
张靖英想了想,他现在要阻止玄机子*淫那些女子。于是挥手封了两个道士的穴道,把俩人扔到像后面。自己出了屋子,跑向大殿。大殿内空无一人,张靖英来到大殿中央,运足了功力在里面乱砸乱拍,墙壁,地面,像,都是张靖英的目标。只十几下,张靖英一声断啸,纵身跃出大殿,飞快地回到原来的小屋内,顺着密道跑进密室,来到刚才开启的墙壁面前,运足了玄阴指功力连指了几指,然后双掌奋力推出,「轰。」的一声,墙壁露出一个洞来,张靖英刚才就观察到,这个墙壁并不厚,自己的功力完全能够打开。
张靖英从洞中钻进去,玄机子果然已经不在,应该是被张靖英的啸声吸引上去。两排女子仍然被捆趴在那里,张靖英飞快地抄断了她们身上的绳子,大声说道:「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在这里不要动,等我回来。但如果两刻之后我还没回来,你们就自己跑吧。」说罢顺着一个台阶向上跑去,他知道这一定是通往大殿的密道。
玄机子刚才听得上面啸声,忙跑上来看,但见殿内空无一人,像被砸翻,墙壁也塌了一块,地面有几个坑,外面一群徒弟正准备跑进来。玄机子冲出殿外四周看去,却没有一点响动。
玄机子喝道:「哪位高人驾临,为何藏头露尾,不敢示人面目。」半晌仍没有动静,玄机子正恼怒间,身后大殿传来声音:「观主艳福不浅,这多女子被你一人消受,在下也万万不及。」玄机子大惊,这人来到身后自己竟没有发觉,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的道士站在殿门口,谈吐间态自若,脸上带着微笑。
「阁下何人,登门拜访有何见教。」玄机子知道来者不善。
「我来向观主借女人。」张靖英微笑着答道。
「我这里没有女人。」玄机子知道来人已洞晓他的秘密,话音没落纵身而起扑向张靖英。
张靖英向后纵去,玄机子欺身而上,两人在大殿中动起手来。
玄机子拂尘一抖,扫向张靖英,张靖英闪身躲过,随即左掌推出,玄机子身形疾转欺近,单掌直奔张靖英面门,张靖英侧身右掌后顺,化解了来势,抬起一脚踢向玄机子,玄机子向上窜起,拂尘一甩,一道劲气扫向张靖英,张靖英就地滚去,起身后挥出一指,一道玄阴真气射向玄机子,玄机子猝不及防,被B得身形拙陋,勘勘躲过。
两人在殿中没过一百招,外面吵乱的声音响起,原来密室中的女人们等待不及,从张靖英打开的那个洞钻出,顺着密道跑了出来,被外面的道士发现。
道士们追逐着,见一个捆一个,不长时间,一群女子全部被重新捆住,嘴中塞了布,呜呜的声音一片。
张靖英心中暗叹,这些女人也太急了,幸亏力量悬殊,只是被重新捆住,没有受伤。
玄真子却暗自着急,这些女人如何被放了出来他并不清楚,或许另有人在,而眼前的年轻人甚是厉害,一时三刻拿他不下。
玄真子向后纵去,运足了功力,单掌暴出,一道雷霆般的劲气直扑张靖英,随后身形急进,欲速战速决。张靖英在原地一转,玄真子那凌厉的掌风似乎传透了他的身体而去,却在他身上不着任何滞留。张靖英身体转动中右手食指指出,小指随后暗暗地动了一下。玄真子那曾料到,只觉一道寒气扑面而来,慌忙后仰,扔了拂尘,双掌险险地化解了这股玄阴真气,刚刚站定,一道柔柔的力量已经悄无声息地到了胸前,玄真子躲闪不及,被那道柔力打中,顿觉一凛,体内真气运转不畅。张靖英趁机欺身上前,一脚踢向玄机子,玄机子内气不畅,身形迟缓,被踢中腰部,剧痛之下翻身倒地。张靖英没给他机会,一指寒气指向玄真子,透胸而出,玄真子挣扎两下,绝气身亡。
殿外的道士见状,纷纷四散逃去,张靖英也没有追赶,看着倒在地上的玄真子。玄真子口中流出鲜血,眼睛睁得老大,一脸惊异不甘的情,似乎仍不相信自己就这样完蛋了。
「多行不义,应有的下场。」张靖英摇了摇头,回身走出殿门,一群女人还在殿前的院子里,有的站立,有的趴在地上,四马倒攒蹄。张靖英为她们一一松绑。
女人们千恩万谢,纷纷拜倒,张靖英心里却暗自着急:「姐姐到底在什么地方?」张靖雄回到了家里,这两天被纪夫人严加看管起来,每天寸步不离,睡觉时也把儿子看在身边。张月依没有丝毫音讯,崔夫人着急,老爷子也沉不住气了,后悔那天怎么把张月依一个人扔在祠堂罚跪。张靖鸿和张靖英多日不见踪影,老爷子知道他们应该是找月依去了,张靖雄前些日子独自跑出去也让他坐卧不安,隔两天张靖雄又平安无事地回来,让他长舒了一口气。
柳香香让老爷子很满意,他感觉这女孩儿文静淑雅,知书达理,现下成了自己的儿媳,张家很快就后继有人,于是对张靖英的怒气也消了大半,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其实他原本也是一时气极,把儿子赶出家门后他也后悔。崔夫人前段时间去寺庙烧了两次香,老爷子明白她是去见儿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崔夫人正在房子里祈祷,外面闯进一个人来,崔夫人看去,不由得惊喜交加,叫了出来:「月依!」只见张月依一身灰衣,形容有些憔悴,眼睛发红,看着崔夫人。张月依一下扑到崔夫人怀里,叫了一声「娘。」便呜呜地哭了出来,这一哭哭得天昏地暗。崔夫人搂住张月依,知道她定是受到了什么委屈,不断地抚慰着。
张海龙闻讯赶到,见张月依和崔夫人抱在一起,哭得甚是伤心,心里暗暗地不安。张月依看到张海龙,止住哭声,叫了声「爹爹。」张海龙问:「月依,你去了哪里,怎么穿成这样?」张月依眼中慢慢地噙满了泪水,终于忍不住,又嘤嘤哭了出来。
张海龙见状,没有再问,和颜说道「你先去梳洗一下,换套衣服,等会儿去吃饭。」张月依点点头,抬头问道:「靖雄呢?」
崔夫人一旁说道:「靖雄在家呢,前几日他出去找你,两天才回来。芙妹把他看管起来了。」张月依梳洗了很长时间,换上了女儿装,仍是那么妩媚清美,只是眼中多了一分忧郁和憔悴。
她坐在栏杆旁正发呆,张靖雄跑过来,大声叫道:「大姐!」在她身边坐下,眼中满是欢喜。
张月依看着这个小弟弟,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一把搂住他抱在怀中,又哭了出来。张靖雄被姐姐搂在怀中,脸和下巴贴在她丰满柔软、不断起伏的胸脯上,感到一阵温暖和亲切,大姐就像他妈妈一样,总是对他体贴照顾。
「姐姐,你想死我了。」张靖雄在张月依怀中说。
「我也想你。」张月依呜呜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