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报到上学十多天后的一个的星期六,轮到我所在的小组值日。
在一片嘻笑打闹中我闷声不响地擦地。随着一阵爆笑,我感觉水滴到我的后背,回头看去,班里的老K手里拿着一根注射针管还在对我做瞄准状,针管里残存着红色的液体。
我猛的想到有生以来第一次穿上身的雪白的衬衣,脱下来那一串醒目的鲜红刺激着我的经。手中抄起那把只剩几根布条的拖把,就像孙悟空举起的如意金箍棒,老K应声倒地,一双小细腿不停的抽搐。
“打死人了,快去告诉老师。”
刚刚还在嘻笑的嘴们打破了千分之一秒的沉寂。直到现在我还在惊讶当时我的冷静,沉默地看着嘴歪眼斜的老K,默默计算着他小腿每次抽搐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