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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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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少 年的我,为了养病被送到远离都市的故乡,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里,那里的男人们常年在外打工,留守的女人们的寂寞和欲望谁来安抚……

第1卷 第1章 村里的女人

日出,像是一种朝拜,在太阳升起时,金光万点间,让一切开始。『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第一缕晨光照进窗户里,透过厚厚的窗帘,一抹馥郁的温暖透进来。我赤身从被窝里站起来,走至落地窗前,静默的伫立在那里。

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顷刻间泻涌进来,挤满了房间。

真好。外面是节次鳞比的高楼大厦,低头向下看去,车水马龙,人群闲适。街景宜人。

我在那里站了许久,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仍在熟睡中的娇妻芸芸,经过昨晚的激战,她熟睡的脸上流露出疲倦和满足的情。由于室内温度高的原因,她调皮的踢开被子,身上一丝不挂,青春而饱满的躯体毫无遮掩的打开,那些斑驳的光线在她的身体上嘶嘶流动。

她是我的新娘,昨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她很爱我,我心里很明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心里对她总是有一些介怀。总是无法从心底深处爱上她,接纳她。

我想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我们谈了六年的恋爱,到今天才步入婚姻的殿堂的原因吧。尽管,在我们的爱情长跑中,她一直在不断的催促,想要和我结婚。但我却一直没有妥协。

在我的内心深处,似乎总有一个声音,每当她提出结婚的要求的时候,那个声音就在说,再等一等吧,也许,再等一等,迹就会出现,二婶就会出现在我面前,兑现我们的承诺。

好吧,我承认,在我的内心,一直还住着另外一个女人。

在我的概念里,只有她,才算是女人。是温暖的,是舒服的,是饱满的女人。

我站在窗前,点了一支烟,无的遥望窗外,心里澎湃起伏。

按道理,如我这个年龄,很多人都还在为自己的事业奋力打拼,不舍昼夜,而我年纪轻轻却已经在这座繁华的大城市拥有几处位置不错的房产,也有了一笔不菲的存款。

有车有房,还有像芸芸这样漂亮且爱我的女人,我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所谓的成功人士了吧,可是,我一直都不开心。

或者说,我一直没法真正的幸福。

我并不是不懂得幸福的真谛。我太明白幸福是什么了,在我少 年的时候,我就尝过一段幸福的美妙滋味。

其实心里早有答案。我之所以无法幸福,是因为,我的心里还住着另一个地方,尽管我这些年一直生活在这座举世闻名的繁华都市里,但是我的内心却一直对那个地方深深牵挂,简直是魂牵梦绕!

一想起那里的一草一木,我的内心就感到一抹温暖猝不及防的袭来。

这一切,都是因为,在那里住着的一个女人。

我人生的第一个女人,大概也是最后一个。

那是一个地处西北边陲的小村庄,交通闭塞,在地图上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但那里却是我心灵的乐土。

那里虽然地处黄土高原,但是不知为何,却有着难得的江南的一派温婉,青山绿水的,空气也格外的好。

讲到这里,你一定以为那里是我的故乡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好吧,让我从头说起吧。

其实我并不是出生在那里的,我生来就在在这座叫做北京的大都市,我不知道是算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不幸。

反正那时候,我还没有对命运作任何思考。我只是像其他的孩子一样,上幼儿园,小学,中学,履行着自己作为一个儿子和公民的义务。

直到初 三那年的夏天,马上要中考了,我突然生了一场大病。

由于家人对我的隐瞒,我至今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病,反正就是一直感到恶心,从早上起来一出门,看见什么都感到恶心,那是一种不由自主的反应,就开始吐,大吐不止。无论之前吃多少东西,都吐的一干二净。

吃的东西吐光了,就开始吐血,直到因贫血而晕厥,才算停止。

医生也没有见过这种怪病,最后他说,可能是城市综合征的一种,因为城市的污染严重,也许是家周边的什么工厂排出的废气,正好跟我起了什么化学反应,总之都是没有办法的臆测。

我的父母为了我只好搬家,但是搬家以后并没有好一些,因为不论搬到哪里也都在这座城市里。

实在没有办法了,原本从不迷信的父母开始帮我多方打听有没有什么偏方,后来还真打听到了,在我的老家,有一个叫做‘半仙娥’的人,似乎对怪病很有办法,所谓病急乱投医,他们商量之下,决定带我去试试。

在那之前,我一直都没有去过那个村子。

从小没有出过远门的我,本不愿意离开父母,但是迫于无奈,只好被父亲带着去了那里。

你想象不到北京离那里究竟有多远。

首先是坐一天一夜的火车,然后转班车,再走半日行程,再转面包车走半日,最后没有大路走了,只能乘毛驴车往里面走了,又坐了半日的毛驴车,终于到了。

我坐在毛驴车上,远远看到一个丰满的女人站在粉尘一样的阳光下,冲我们笑着。

第1卷 第2章 夜半洗澡声

多年以后,也许我也难以忘记那个画面。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扎着干净利落的马尾辫,站在矮矮的长着苔藓的土墙边,阳光下,向我们招手,洋溢在眉目间的喜悦一望可知。

那个时候我对性基本上还一无所知,只有一些少 年懵懂的悸动偶尔冲动而来。

正是这个女人,让我对性和女人有了深刻入微的体验。

忘了说了,她的名字叫李雪,是我远方堂兄陈春的老婆,也就是我的嫂子,这一年二十 四 岁。堂兄常年在外打工,家里就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务农。

进屋以后,父亲把我的情况介绍了一下,嫂子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番,看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嫂子笑道,“小孩还害羞。”

坐了一会儿后,嫂子带着我们去了传说中的‘半仙娥’那里。

‘半仙蛾’的房子外面看起来很简陋,进去以后发现装修的还不错,到处是些怪怪的看不懂的符号。‘半仙蛾’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女人,身材很高,但由于胖,所以显不出来。她很热情,大大的眼睛,有厚厚的嘴唇,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

父亲向她说明了来意,她将我拉到她跟前,她的手很软,好像没有骨头一般。然后她仔细的从头到脚打量着我,然后眯起眼睛,默默念了一串咒语。

我看了父亲和嫂子一眼,他们和我一样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半仙蛾’睁开眼说,“这孩子的问题我一时看不透,得带他去‘朝春房’看看。

父亲一愣,”朝春房在哪里,远不远?要不要坐车?“‘半仙蛾’一笑,说,”朝春房是我的练功房,就在地下。“我们恍然大悟。

‘半仙蛾’领着我们到了朝春房,这是一个有些潮湿的地下室。‘半仙蛾’将父亲和嫂子挡在了门外,说只准我一个人进去。

父亲端详了一下地下室的门,有些放心不下,但又没有办法。

嫂子安慰他,”给阳阳治病要紧。“

我只好忐忑不安的跟着‘半仙蛾’走了进去。里面漆黑一片,一进去,打开灯才亮了起来,我惊的发现里面装修的十分奢华,金光遍布,流光溢彩,像一个奢华的宫殿一般。

四周放着两张奢华的大床,挂着粉色的帷幔,里面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但我总觉得似乎是有身影在里面活动。

为中间挂着一张画像,画像里的主人是个和尚在打坐,怪的是他却光着身子,下面那东西又大又粗,十分夸张,翘的老高。

我正看着画讶异不已,‘半仙蛾’却让我脱掉衣服。

我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了句”什么?“

她走过来,握着我的手,笑眯眯的说,”小孩子家,不想医病了啊。“我信服的点了点头,将衣服一件件脱去。

屋里有些凉,四面都有零碎的镜子,我看着自己的少 年的裸体呈现在镜子里时,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诡异。

‘半仙蛾’看着我的下面,笑的更加可怖。

然后我突然闻到一阵从未嗅过的香气,眼前开始迷糊,她诡异的笑容渐渐在眼前模糊……然后是梦境纷至沓来,我梦见自己在一个花圃弥漫的园子里,周围阵阵香气,阳光正好,我和一个丰满的女人在草坪上的藤椅上激情,我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她的身体,像油画里那么夸张的身体,白花花肥嫩的臀部,饱满的脯子,上面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她大喘着粗气,在耳畔说着刺激的语言激励着我更加努力的开垦。

我用全身的力气跟她耗尽,仿佛世界末日一般的做着,各种动作和姿势,我奋力动作,她的下面水花四溅,液体粘粘黏黏,将我淹没、湿润……梦里十分真实,她紧紧握着我的手,像怕失去我一样的紧紧握着,我听见她嘤嘤的哭泣声,后来我努力去看她的表情,梦却迷迷糊糊的醒了。

朦胧中,眼前真的有个女人握着我的手,兀自哭泣,我努力睁开眼,依稀看到是嫂子,但看不真切,便又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我最终醒来天已经快亮了。

我睁开眼,四下无人,头上敷着毛巾,耳边传来簌簌的水声。

我坐起身来,穿上鞋,循着水声往下走,走到嫂子房前停住了脚步,因为我听到这水声正是从她房里传出来的。

窗上有缝隙,亮光从屋里传来,我透过缝隙向里面窥去,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原来是嫂子正在洗澡。

第1卷 第3章 南柯一梦吗

灯光下,嫂子正在洗澡。

嫂子坐在那种大大的木浴盆里,往身上撩着水花。

我看到嫂子的身体上笼罩着一层金黄色朦胧的迷雾,伴随着氤氲的灯光,渐渐缭绕而上,雾气袅袅升腾。

我觉得,那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美的身体。

嫂子靠在木浴盆里,头枕在浴盆边缘,轻轻靠着,仰望着屋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站在窗户边上,只能看到她露在浴盆外面的雪白的如莲藕一般的胳膊,细密的水珠从她嫩皙的肌肤上渗出,许是她的皮肤太嫩太滑,水珠全都立足不稳,一个个滚落下来。

两只玉足搭在浴盆的另一个边沿,冒着热气,俏皮的随意荡着。从脚底到小腿,一寸寸看来,都是热乎乎的。

我都可以想象到埋在盆里的那一段肥美的大腿的轮廓。

一个眼睛看的太久,有些眼酸,于是便换了只眼睛。

嫂子站了起来,像一条肥美的鱼儿一样浮出水面。

那些水流一股股从她的身体上滑下去,她的身体显得透亮,在灯光下,显得饱满欲滴。

那简直是让人目眩迷的一抹*体,倒映在我眼里,如一团火一样烧了起来,越烧越旺,我都可以听到它哔哔啵啵的燃烧的声音。

我下面一阵燥热,伸手一抹,早已硬的发木。

我再往里看,嫂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口中说了一声糟了,就急忙从浴盆里出来了。

我见状急忙轻手轻脚的向自己的房间奔去。

回到屋里急忙上床躺下,盖上被子,再将毛巾敷在自己的脑袋上,静静的听外面的动静。

心跳的厉害,满世界似乎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门外传来轻盈而急促的脚步声。

一开门,我就立时闻到一股刚沐浴过的身体的清香。嫂子进来了。

我不敢睁开眼,只好装睡。

嫂子进来以后,她首先过来取了我额头上的毛巾,用手试探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听她嘴里自语了一句,还好不烫了。

我听见她轻轻叫我的名字,”阳阳,阳阳,脱了衣服睡吧。“我本来想睁眼起来脱衣服的,但是一想自己下面还铁硬着呢,这一脱岂不是就全露馅了,于是我只能继续装睡,假装没有听到。

过了一会儿她见我不醒,便不叫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以为她这就要出去了。

谁料她竟然帮我脱了鞋子,隔了一会儿又开始脱上衣,我的上身就穿了一件半袖衬衣,所以比较好脱,解开扣子就脱掉了。

糟了,我心里想,她若是帮我退了裤子,那可怎么办。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她能就此止住,别再往下了。

可是她根本就没打算停下来,也许在她眼里,我还是那个小孩子,根本没有男女之间的意识。

果然,她的手已经碰到了我的裤腰。就在她刚要往下扒的时候,我感到她突然顿了一下,动作也停在了那里,似乎是呆住了。

我眯起眼,从一点眼睛缝里往上看去。

只见嫂子睁大了眼睛,隔着底裤,盯着我突出的部分,一动不动的呆在那里,雪白的脸颊上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浮上了一晕羞怯的红晕,这红晕使她变得更加美了,简直无法比喻。

完了!我心里想。她一定已经发现我刚才暗地里的觊觎了。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甩手就愤然离开了。

这可怎么办?

我心里正想着,突然那里一颤,感到有一只手抚摸在了上面。这只手,像一条灵巧的小蛇一般,顺滑的在上面缠动,令人发痒的摩挲着。

我心里一颤,又一喜,原来她并不曾生气。

我睁开眼,偷偷的看了一眼,发现她的表情似乎十分陶醉其中。像是置身在一种入仙一般的环境中,身心舒坦,惬意的,连毛孔都在呼吸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美好的感觉中。

我从来没见过女人如此陶醉的表情,那简直是太美了!

因为我跟她一样,也都深陷在着美好的感觉中,难以自顾。尽管敏感,但我还是忍住了,暗地里,深深的呼吸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一睁开眼,发现她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连忙翻起身来,窗外阳光明媚,天已经大亮了。

昨晚是怎么回事?只是南柯一梦么?

我暗自琢磨,如果是梦的话,那也太真了吧?

我褪下衣服,看到下面自己弄脏的一片,心里还是对昨晚的一切真假难辨。父亲去哪儿了?

我站了起来,鼓起勇气,走出屋外,向她的屋里走去。

第1卷 第4章 酒醉之后

阳光如粉尘一般纷扬的落下来,仿若撒金。

四周静怡,午后的山村人家像旧电影一样美好。天空蓝如水洗,暖风熏着院子里的大杏树叶哗哗作响,树下拴着的黑狗伸着舌头,嘴里不知咀嚼着什么。内院里的母鸡不时咯咯的叫着,像一个絮絮叨叨的女人一样,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暖洋洋的馥郁香气。这里的房子建的别具风格,大概是雨水充裕的缘故,屋顶的斜坡角度很大,檐头上像古代建筑一样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上面还用砖瓦砌成龙的形状,映衬在蓝莹莹的天空下,煞是好看。

我不觉被这样安静而美好的时光给深深吸引住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景色,愣在那里,像不小心来到幻世界的爱丽丝一样满心惊。

我在嫂子的门前敲了一下门,没有反应,再欲敲时却突然失去了勇气,感到心惊肉跳,举着手愣在那里,一时间进退失据。

”阳阳。“

嫂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急忙回过身来,见她正从大门口走进来,肩上扛着跟她的身体比例极为不协调的锄头,头上扎着那种只有在农村才能见到的粉色头巾。显然,她刚从田间劳作回来。

”嫂子去田里了?“

我笑着问道。

”嗯,给玉米锄草去了。“

嫂子也笑着回答。她说着放下锄头,接下了头上的围巾。阳光下,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的笑容很好看,能感染气氛的那类,她这么一笑,我之前的忐忑和难为情荡然无存,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我也在心里暗暗怀疑,昨晚的那一切到底是真的吗?

”嫂子,我父亲呢?“

我问道,”我是不是昏迷了很久啊?“

嫂子笑,”你已经睡了两天了,你父亲已经回去了,给你留了封信,在我屋里桌上,你自己去看吧。“我急忙进屋去看信,一看之下才明白,原来‘半仙蛾’告诉父亲,我的病能够治好,但是需要在这里养病,让她观察才行,父亲还有别的事要忙,所以先行走了,让我暂时在嫂子这里住些日子,信中说让我好好养病,别忘了复习功课,等中考的时候就来接我回去。

我拿着信站在那里,一时间怅然若失。

嫂子打来一盆清凉的井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问我道,”阳阳你中午想吃点什么?“”我不挑食,什么都行。“

我随口答道。

”那哪行,你昨晚吐了那么多血,身子一定还虚弱,这样吧,我宰一只老母鸡给你炖了,补补身子,好不好?“嫂子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

我急忙推诿道,”随便吃一点就行了,你刚劳动完,这么累,我吃什么都可以的。“我心里知道,对于农村来说,这些家禽可都是家里的宝贝,一只鸡虽然算不了什么,但是也着实不易,平时只有逢年过节或者大灾大病的时候才肯这样铺张一回,我决计是消受不起的。

但是嫂子哪里容我推辞,直接奔厨房取来菜刀,让我帮着抓鸡。

我自幼在城市里长大,生性怯懦,怕小动物,哪里干过这样的活,但是当着嫂子的面又不敢说自己不敢,只好硬着头皮上。

那些母鸡各个吃的身体肥硕,根本跑不快,但是我每当追到跟前却又不敢下手去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从我眼前轻松溜走。

满院子抓了几个来回,却是两手空空,一无所获。

嫂子坐在门口的石台上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样子,笑的前俯后仰,上气不接下气。见指望我抓鸡,可能我们都要饿死了,只得自己亲自上阵。

嫂子显然比我有经验多了。她选定目标后猫着腰,浑圆的高翘的臀部撅起,衬裤的轮廓清晰的印了出来,我在一边看的火辣辣的一晕,急忙移开眼。

嫂子抓住鸡,抡过菜刀来一把就给鸡放了血,动作麻利的惊人。

没过多一会,院子里就飘出了炖鸡的诱人香味,我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闻到这味道馋的吓人。

等到一上桌,就迫不及待的猛吃了起来。嫂子制止了我,说,”在这里吃炖鸡要喝点酒。“说着回身从柜子里取出一瓶没有年份甚至没有标签的白酒。

我很吃惊,在我的印象里,喝酒是男人的事,没想到嫂子居然也喝,而且喝的是白酒。

若论喝酒,我就差的太多了,自幼由于体弱的缘故,父母严令禁止我喝酒,长大后跟着同学也偷偷喝点,但酒量小的吓人,一瓶即醉,而且也不喜欢喝酒,不论是啤酒红酒还是白酒,都不喜欢。

但是当着嫂子的面,我可不能丢这个人,于是嫂子举起杯和我干杯的时候,我压根就没有顾忌杯子里是满满一杯白酒,而是仰脖就干。

但是很怪,这酒喝起来却格外的香,就着嫩滑的鸡肉入口,天呐,我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美味!

嫂子看我吃的香,很高兴,”阳阳,农家便饭,比不上你们城里的东西金贵,你就将就着吃点吧。“”哪里,很好吃呢,城里的东西才没有嫂子做的好呢。“我嘴里嚼着鸡肉含糊不清的说着。

”马屁精!“

嫂子看了直笑,”慢点慢点。“

她真的很能喝,一杯接着一杯,都是一口喝干。

过了一会儿,嫂子的脸上渐渐浮上一抹红晕,眼也有些迷离了。

第1卷 第5章 让我血脉喷张

那天是我到那个村子的第二天,那个让人迷醉的午后,我和嫂子在院子里喝了不少酒,当然也说了不少话。

酒后容易多话,有些话平日里憋在心里,一旦喝醉以后,便可以毫无顾忌的倾吐出来。

嫂子也毫不例外。

从她的话里,我大概对她的身世和这个村子的现状有了大致的了解。

嫂子的家在镇上,父母是镇政府的公务员,虽然官职不高,只是普通的工作人员,但当时来算是家境不错的了,嫂子又是独生子女,因此受到了很好的教育,直到上到高 二的时候,家里突生变故,父母在单位组织去杭州旅游的路上,发生了严重的交通事故,双双死亡。

噩耗传来,嫂子哭的死去活来,学业看来是难以继续了,只好求助于亲朋好友,但是哪里料到人情淡漠,他们见嫂子父母双亡,情知借钱给嫂子读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上呢。

这时候遇到了表兄,表兄答应她只要嫁给他,就出钱供嫂子继续读书,直到考上大学。嫂子为了能够继续读书,只得和表兄结了婚。孰料表兄结了婚以后却变了卦,在嫂子读完高中考上大学以后,便再也不肯拿出钱来供嫂子继续读书了。

事已至此,嫂子也没有别的办法,似乎是认命了。

讲到这里,你也许会说,我表兄说话不算话,没有兑现承诺,但是你一定想象不到,对于一个远在山区的农村家庭来说,供一个大学生是多么的吃力,几乎得砸锅卖铁,做破釜沉舟之势,如果是供儿子也就算了,自己的老婆供个大学生出来有什么用?

所以,我对于表兄的失信虽然失望,但是心里却是可以理解的。

我想,嫂子大概也是能够理解,因此才不会为此跟表兄离婚,况且,对于一个农村妇女来说,离婚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光是漫天的流言蜚语就够你受的了。除非你的男人真的是名声狼藉,否则一旦离婚,那纵使你再如何清白,也注定是洗不清了。

何况嫂子一直没有为生孩子,大家一定会将原因归结在女人身上,所以即便离了婚,再想结婚,恐怕是难上加难。

而表兄跟村里的其他男人一样,常年在外面打工,对于这个如花似玉的年龄的女人,独守空房孤影对镜,自然是十分委屈的。

我能看得出来,嫂子情绪一直十分苦闷,她一直默默的喝着酒,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默默陪她喝酒,忘了时间。

直到嫂子砰然倒下,我才发觉她真的喝多了。

我急忙起身扶她,然而喝醉的人,全身无力,想要扶起来是何其的困难,何况我也喝多了。

我在那里努力了半天,耗尽体力,也没有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嫂子躺在地上,笑着,然而眼泪却下来了,我分不清那是笑还是哭。

我几乎精疲力竭,索性放她躺下,想要站起来喘口气。

她的手却仍然挂在我的脖子上,一把就将我揽到她的怀里去了,我猝不及防,被她紧紧抱在怀里。

我整个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她的身上,整个脸都埋在她身体上最柔软的那两隆山峰间,一股夺魄的乳香袭入鼻腔,瞬间刺激整个身体的经。

那一瞬间,我的身体像触电一般一颤,那种难以名状的舒服从我和她的身体接触的部分蓦地传上来,几乎将我融化。

那一刻,我真的想就这样怕在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圣地’上,永远不离开。

然而我又担心她躺在地上受潮生病,于是起身想再次试图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我想了一下,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抱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将她弄起来了。

于是我伸手从她的身后环抱起来,然后用力将她往起抱,尽管她喝醉了,但我毕竟是个男人,在我的第二次努力下,我终于将她抱了起来。

她站不住,脚步颤颤巍巍,就那么挂在我的怀里。

夏天的衣服薄可触体,我抱着她,几乎完全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整个轮廓。她的腰那么的酥软,她的胸紧紧贴在我的胸前,挺拔而又绵软,像有什么秘的力量,让我的身体某些部分渐渐苏醒,让我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顶着她的柔软,我惊的发现我的那地方开始亢奋的硬挺,像要憋爆了一般。我连忙观察嫂子的反应,好在她真的是醉了,丝毫没有察觉。

不过从她的表情中,也可以看出在我的硬挺的玩意儿的刺激下,她身体的反应。我不知道是不是夏日太热的缘故,她紧贴胸尖的衣服,轻微的沾湿,贴在胸上,看的我血脉喷张!

第1卷 第6章 心猿意马

我费了就牛二虎之力才将嫂子抱到炕上。她已经不择姿势的沉沉睡去了,嘴里不住的喃喃梦呓,听起来含糊不清。

她躺在炕上,我望着这躯成熟的女人的身体,心里却莫名的兴奋起来,她的高耸的两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丰满肥美的臀形,凌乱的头发里传来撩人的香味,让人不禁心猿意马。

我却久久难以平静下来,身体的反应生平第一次如此剧烈,让我始料未及。我用凉水洗了把脸,却毫无用处,眼睛怎么也离不开她的身体,满脑子也都是她的身体,穿着衣服的,还有洗澡时的赤体,以及刚刚抱她的时候留在我怀里的淡淡的体香,我不禁心烦意乱,不知道该怎么平复这躁动突然我有了一个大胆而刺激的想法,这个想法一从我的脑海生出来,就立即被我给生生压了回去,因为这太荒唐了。但是它又十分不老实,不断的挑逗着我的经,让我不禁心痒难止。

那个想法是,我想一边盯着她,一边手。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那个邪恶的念头终于占了上风。我仔细观察了一眼床上的嫂子,见她此刻正眯着眼睛,仍在熟睡之中,这才放下心来,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裆。

隔着棉布短裤,我已经触到了一个骇人的啵起,我将那话儿掏了出来,它已经蓄足了能量准备战斗了,似乎再等一会儿,它就要冲破一切,就要爆了。

我站在炕沿上,为了不让她发觉,我半蹲着,用炕头挡住手和那玩意儿,生怕她万一醒来看着了。

我连忙用手轻轻套耍了起来,一股刺激的感觉瞬时间传遍全身,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的解渴。我一边套耍,一面用眼睛盯着嫂子饱满的身体。

我用眼睛拨开了她的上衣,似乎能感觉到,随之而来的,她的两颗滚圆的肉波颤动着扑出,让我感到愈加的兴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然后一边动,一边想象着解下她的内罩,那两波肥圆的肉霍然弹出来,像两只被关了太久的野生动物突然被放生了回归自然一般。然后,我将其中一个肉波的头,慢慢噙在嘴里,轻轻吮着,像咬着一颗舍不得吃掉的紫葡萄一般,蜻蜓点水的轻轻触,重重的吮,用牙齿轻轻咬着,让她发出一阵阵来自身体本能的声音,那声音既渴望,又作践,真真能将人的魂儿都勾走!

随着想象的深入,一幅幅刺激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形成,手上的动作也开始迅速了起来,呼吸也渐渐急促了起来。

接下来,我用眼睛开始褪她的裤。

那美丽的纤足开始,玉一样白皙的腿一节节的被我想象出来,最先是小腿,细白而嫩滑,然后是大腿,肥美而(性)感,一节一节的,那么生动,那么刺眼,直到到了那片秘的腹地,横竖长满黑草的三角地带,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和气息。

那种属于女性那里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弥漫,我手上一边套耍,一边似乎都可以闻到那股带着腥臊的清香味。

我对那个味道拒绝而又深深的渴望,我内心迫切的盼望能够趴在它的源头上,猛地吮上几口,将那些粘稠的香液吸到舌头上,一点一点品味其中的美妙。然后把舌尖全部塞进去,出出进进,像皮诺曹的鼻子一样,时长时短。

我看着炕上的嫂子,就是在想象的氛围里达到了我的巅峰。白色的物质飞泄而出,喷在炕头上……现在想起来,那次是我这一生性体验中少有的几次非常刺激的感受,那种感受一直残存在我的脑海里。……说来也怪,真的应了那大夫的话,我来到这里以后,身体的状态竟然真的越来越好了,伴着呕吐的恶心一次次的减少,吐血更是没有了。

我不知道是嫂子隔三差五就给我变着法儿做好吃的缘故还是这里空气清新的原因。反正我心里很高兴。

让我不舒坦的是,嫂子自从那天喝醉我把她抱到炕上以后,跟我在一起似乎就有些少女般的慌乱和羞怯。

我心里思衬,莫不是那天她并没有醉?那我那天的丑态,她岂不是都看在眼里了!

不会,绝对不会。我想,那时候她真的已经烂醉如泥了。

那嫂子又为何如此呢?我想,也许是我有些过于敏感了。

她还是每天很早就起来,我的房间在她的房间的隔壁,我还在睡梦里的时候,她就已经起来了,我听见她在外面扫院子,拿着扁担去外面挑水,然后就下地干活了。

我好几次都提出要帮她去干些力所能及的农活,因为我好歹是个男人不是。但是她每次都以我是个病号来打发我,尽管我已经安然无恙了,但她总是不许。

因此我每天除了温习功课,其他时间真的是无所事事,实在闲的无聊了,我也只能去村子周围转转。

没想到那天我居然在这里碰见了一次(野)战。

第1卷 第7章 野地里的刺激

事情是这样的,首先容我先说说这几日在村里闲逛的收获吧。

首先是,我发现这里果然跟嫂子说的差不多,由于男人常年在外打工,因此留守的基本上都是些女人和老人孩子。女人是村里的主要劳动力。

当然,这里并不是女儿国,还是有几个男性的,一个是王瘸子,叫他王瘸子是因为他走路有点颠簸,不是很严重,但是没法出大力气,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吧,没有人愿意嫁给他,至今还是个光棍。成天守着两亩薄田,在村里偷鸡摸狗混日子。

另一个是这个村里唯一的大夫,唤作张妙手,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材瘦,面容白净,带着一个厚厚的石头眼镜。平日里沉默寡言,村里人患了病都找他去医治。

最后一个男人人送绰号刘一刀,乍一听以为是个江湖高手,其实是个杀猪的,据说杀猪技术很高,一刀毙命,绝不多余。他的满脸长满了黑魆魆的络腮胡子,一副阎王爷的养子,平日里穿个松松垮垮的大背心,都能看到胸口密密麻麻的护胸毛。

他一从街上走过,好多女人都忍不住侧目去看他。

至于村里的女人,实在是多的让我记不过来,我只能说几个印象比较深刻的。

第一个是开小卖部的陈六姑,在这里纠正一下,在偏远的山村,那里的人们并没有太多的商品需求,大多数情况下都可以自给自足,因此超市在那里大材小用,被比超市小一号的小卖部取代。

陈六姑是个寡妇,我无从得知她的这个外号是怎么得到的,但是她看起来并没有那么老,顶多算得上徐娘半老,但真的是风韵犹存,胸脯饱满的吓人,像两个保龄球包裹在衣服里,她是我在这个村子里见过的唯一一位敢穿裙子的女人,虽然是长裙,但在这闭塞的村子里敢这么穿,确实勇气可嘉。

陈六姑平时就摇着扇子,坐在她的小卖部门口的树荫下乘凉。偶尔有风吹起来,就可以看见她的裙子被风略起后,皙白嫩粗的大腿。

她是这个村子里除了嫂子以外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小卖部打酱油的时候,她看着我就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问我,”你就是智学(我表兄的名字)家新来的那个病号吧?“我并没有回答她,因为我对病号这个称谓是十分介怀的,我堂堂七尺男儿,虽然不是虎背熊腰,但也不想让人诟病成为个软弱的病号,因此我没有搭理她。

她见我没理她,却并不尴尬,笑的更欢乐,”呦,小子,脾气还不小勒。“说着她竟然用手在我的脸蛋上轻轻掐了一下,说道,”小子长得还挺俊的嘛,有没有对象啊,六姑给你介绍个俏媳妇吧?“说罢还未等我回答,她早已经开始自顾自的哈哈大笑了,倒是我不好意思了。

第二个女人是陈小艺,她是陈六姑的侄女儿,跟我年纪相仿,在镇上念书,今年念高 一了,现在是暑假,因此回到家里。她的模样随陈六姑,但是身材却偏瘦,许是年少的缘故吧,不过以我在北京看过许多风景见过许多美女的眼光来看,她确实算得上漂亮。

这样的女孩,让人想起来,跟性无关,只是精层面上的爱情。

说远了,言归正传。

那天我正在路上闲逛,实在无聊,居然在路上看到了一只灰色的野兔子,毛茸茸的,肉嘟嘟的,跑起来一蹦一跳,十分可爱。

这让我童心大起,我跟着它想要逮住它,但是不料它虽然长的肥硕,跑起来却毫不含糊,蹬地极起,嗖嗖的往前跑,我跟在它身后追了半天,都跑到田间了,居然还是没有追到。

直到追到一片玉米地前,它钻进茂密的玉米地里,消失了身影。

我十分失望,站在太阳底下,感到莫名的愤懑,正预备要往回走,却突然听到了一声女人的急促的呼吸。

开始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毕竟这是在野地里,我也没有往那里去想,刚要离开,耳边却又传来了一声叫声,尖锐而短暂。

这次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因为确实很清楚。

果然,接下来又连续传出了好几声,那声音跟挠心一样,让人销魂。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样刺激的声音,恐怕都要发疯的。

我循着声音寻去,发现声音正是从刚才那只兔子钻进去的玉米地里传来的。

一隆隆玉米沟的看过去,终于,在两块地的交接的地方,发现两躯正在燃烧的身体,炽热的拥在一起,像火一样的……

第1卷 第8章 野地里的刺激(二)

我从来没有想过,真正看到这样的在野地里大战的画面会如此刺激。

他们的身体像两株植物那样深深交缠在一起,白花花的一片,激情激荡,如火如荼。

那男人身体壮硕,体毛厚重,一看便知是那杀猪的刘一刀,那女的在他的下面,被他的身体盖住,看不清楚表情,只能看到她仰起的脚趾,嫩白的大腿,两只手紧紧环抱着刘一刀的身子。随着刘一刀动作的节奏,轻轻迎合着,嘴里发出带着节奏的重重的呼吸,时而夹杂着尖锐而痛快的吟呻声。

他们饱热的身体在碧绿的玉米杆子的丛丛掩映中,像两个处在情发期的动物,格外刺眼。

我只看了一会儿,就感到心跳不止,内心涌起难以抑制的燥热。

我很想看清楚是哪个女人,居然敢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

过了一会儿,机会终于来了。那女人大概是嫌刘一刀的动作不够迅猛,所以索性将刘一刀拨过一边,自己骑上马来,动作之娴熟,一望可知(骑)技十分了得。

她骑着,手撑在刘一刀厚实的胸膛上,难以抑制兴奋的感觉,仰起头,向后甩动一头黑郁的长发。

一侧脸,她的脸侧对着我。

那寂寂的一霎,时间仿佛静止,我瞪大了眼睛,仿佛怎么也不能相信眼前的景象是真实的,而非梦境。

我呆呆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原来,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嫂子!

刹那间我的视野似乎变得模糊起来,那两团白花的身体,像是梦一样不真实起来。

天哪!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荡放的女人会是她!

不知道是不是内心太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我的腿竟然哗的软了下来,嘭的一个踉跄,跌倒在田埂上。

他们受了惊,顿时停止了动作。嫂子急忙猫下腰,将自己的脸埋了下去。

我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赶紧站起身来就跑,头也不回的一通狂奔。

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跑,但是就是停不下来,只能继续往前跑,跑的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我没命的往前跑着,脑子里不断闪回着那一幕幕碰撞着的身体。

在我看来,嫂子不应该是这样的女人!她温柔贤惠,是一个好妻子,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背着表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至少,就算是要做,也不用找刘一刀这样的男人吧?他是那么的粗俗、蛮横,除了一副虎背熊腰的身体,别的又有什么呢?嫂子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呀!她怎么会看上那么粗鄙的男人?

我心里不禁对她感到一阵阵的失望。

那天我疯狂的奔跑,我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反正当我走回去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我开门走进院子,嫂子听见动静连忙笑吟吟的迎了出来。

我看了她一眼,又急忙低下头去,我简直都不敢多看她,也无法把眼前这个贤淑的女人跟玉米地里那个浪荡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今儿上哪儿逛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嫂子问我。

”随便瞎逛。“

我的冰冷的声音小的可怜,连我自己都没有听清楚。

嫂子也并不在意我的态度,说道,”饭都已经做好了,快洗洗手吃饭吧。“我点了点头,心事重重的去洗手,上了饭桌。

嫂子一个劲儿的给我夹菜,我却吃的毫无滋味,十分受罪。

她见状急忙关切的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

我将碗里最后一粒米送进嘴里,却对她给我夹的菜一口未动,说道,”我吃饱了,先回房了。“说着站起身来走了。

嫂子端着碗愣在那里。

入夜,我躺倒在自己的炕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也许,我能够理解她呢,在她这个如狼似虎的年纪,男人常年不在家,寻找一些生理安慰也是可以理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难以说服自己,我总觉得她似乎是欺骗了我什么东西,但又总是说不清楚,一时难以名状。

我想,就这样吧,反正很快就要中考了,回去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一趟呢,跟她也没有多少相处的日子了。就这样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吧。

我正想着,房门吱呀开了,嫂子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莲子粥。

我坐起来看着她,她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胆怯的望了我一眼,然后迅速低下了头,将粥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饿了吧,我看你晚饭没怎么吃,就熬了粥给你喝。“她似乎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不饿,你自己喝吧。“

我回绝道。

她似乎没有料到我会拒绝的如此干脆,一愣,又笑着说道,”喝了吧,已经熬好了,我那儿还有呢。“”我真不喝。“

我依然冷冷的说道,”嫂子,我想睡觉了。“

送客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她自己自然也明白,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挪着脚步缓缓的往外走。

我以为她出去了,便又继续睡下。隔了一会儿,只听得噗通一声,我急忙起身看,却大吃了一惊。

原来嫂子并不曾走,而是跪在了那里。

第1卷 第9章 意外的脱去

嫂子跪在地上,眼泪扑簌而下。

我急忙起身下炕去扶她起来。她抬起婆娑迷蒙的泪眼,望着我。

我突然心里一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十分可怜。

”嫂子,你快起来,你这样我受不起啊,有什么事咱好好商量,你这是折我的寿啊。“我一边说着一边往起扶她。

嫂子看着我,眼泪并没有止住,小心的说道,”今天,你都看到了吧?“原来她看到我了。

话已至此,我只好点了点头。

嫂子继续哭道,”阳阳,你能原谅嫂子么?你可千万不能给你表兄说呀。“我叹了口气,说道,”嫂子,其实这是你们大人之间的事,我原本也不想说,可是,你毕竟是我嫂子,不是我能不能原谅你的问题,而是表兄能不能原谅。“嫂子哭的更委屈了,说道,”阳阳,你是个孩子,嫂子的很多委屈说出来你都不懂,但是嫂子是真的难,也许等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嫂子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不说,嫂子绝对不会再做这种事了!嫂子可以向你发誓!“我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嫂子继续央求,”阳阳,只要你不说,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条件!“这话一出,我心里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看着她。

嫂子红着脸,沾着泪水,头发散乱的望着我,一眼不眨,似乎她下了什么狠心一样。

”嫂子,其实你真的不必……这些事,我……“我正欲解释,却突然间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因为我看到,嫂子开始脱衣,就在我的眼前,保持着她刚才恨恨的表情,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外面的衬衣松松垮垮的最先褪去,她放开手,衬衣飘摇的落下,像一出戏的大幕一样。

傲挺的身姿毕露无疑,曼妙的曲线沿着光洁紧致的皮肤,在灯光下绵延而去。内罩里,那两个雪白而饱满的双胞胎,像两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样,穿着小一号的衣服,被紧紧裹在一起,中间一道诱人的深陷。

”那天,其实我并没有完全喝醉,我看到你……我才想到,其实你也不小了,需要有那个……“我一阵羞红,脸上像撒了辣椒面一样,火烫火烫的。

原来,我那天的丑态居然完全被她洞察!我恨不得想找一个地缝赶紧钻进去!

然后,她背过手去,就要解开内罩。

我连忙上前阻止道,”嫂子!你这是干什么呀!我答应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还不行吗!“我说着,硬生生将她已经解开的内罩又系了上去,然后从地上捡起她的衬衣,重新给她穿上,给她仔细的系扣子。

我一边系一边低着头嘴里喃喃的说,”我保证不说就是了,我保证不说,我绝对不说……“嫂子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抬起头来看她,她感激的看着我,眼泪又止不住掉了下来,”嫂子也向你保证,再也不做那样的傻事了。“我也哭了,我说,”嫂子,你看这样好不好,咱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像我刚来那样,你还是我的嫂子,我还是你的弟,好不好?“嫂子哭着,狠命的点头,”好……“……

其实,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已经深深的诱惑到了我,但是我不能那么做,我对她的所有的非分之想,也只限于想,我想我永远都没有勇气冲破这层障碍。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我嫂子,是我表兄的老婆。

更何况,表兄一直待我不错,我小时候,他每来一次我家里,都要带我出去玩,而且用我父母给他的压岁钱为我买许多父母不买给我的玩具。

所以,即使有再多的欲望,再多的情迷,我也不会跨出这层道德的禁锢的。

说来也怪,那天以后,我们真的回到了从前,像我刚来的时候那样,似乎反而比之前更加融洽了许多。

这种祥和宜人的平静被打破,直到刘一刀的再次出现。

在那之前,我的身体已经基本康复了,之前的那些症状再没有发生过一次,嫂子也允许我跟她一起下地干活儿了。

仲夏时节,水稻也长的差不多了,到了补秧的时候了。

我从未下过地,一到了庄稼地里,一切都变得十分新。这里的稻田里是养鱼的,还有许多滑溜的泥鳅穿梭在里面。

我们都是赤脚下地,所以一下了地就热闹了,一会儿是鱼拱你的脚,一会儿是泥鳅亲吻你的脚面。

嫂子教我补秧苗,原来播种的时候,种子的播撒是均匀的,但长成以后,由于地势的原因开始变得疏密不匀,补秧苗其实就是中庸,把密的地方拔一些,补在稀疏的地方。

”阳阳,你要往下面(插)的深一些。让根多进去一些,这样它才会舒服嘛。“嫂子走过来纠正我插的秧苗,将秧苗扶起,重新插了一遍。

”哦,“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它跟人一样啊。“

嫂子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越粗越好。“

第1卷 第10章 没有得逞

那一晚,吃过晚饭我回自己房间温习功课,天已完全黑了,我刚熄灯睡下,忽然听到隔壁嫂子的房间有些许动静。

我支起耳朵仔细凝听,果然又传来了摔打东西的声音,还有人用力时的哼哧声。

我急忙穿上鞋子走了出来,还未推门,就见到灯光下,窗户上印着两个扭抱在一起的身影,那是一男一女的影子,那女人的影子自然是嫂子了,而那男人,不用说我也猜得到是刘一刀。

嫂子不是答应过我的吗,为何又出尔反尔,再次与他搞到了一起?

我正想着,目光透过窗户看去,不禁吃了一惊。

刘一刀发了狂,试图将嫂子摁倒在炕上,并剥去她的衣服。

原来,嫂子并不情愿,一直在努力的做着反抗,因此刘一刀一时间并没有得逞。

刘一刀见努力了半天,没有成效,不禁有些气馁,放开了嫂子,气咻咻的问道,”你这个贱人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间这是装的哪门子贞洁烈女!还不快点从了老子!“嫂子在一旁拢了拢在挣扎中弄散了的头发,只是在一旁急促的喘着气,说,”我答应过别人,不再与你做这些蠢事了。“刘一刀有些着急,”谁呀?你答应过谁呀?莫不是你那直不起来的老头子吧?你答应了他有什么用?他那玩意儿不行,还是没法让你爽,你不会真打算守一辈子的活寡吧?“我心里想,原来竟然是表兄在那方面不行,嫂子这些年来一直是在守活寡!怪不得嫂子会和这样的男人做那样的事,这么一说,我才算是对嫂子的行为有一些理解了。

也怪不得刘一刀能得逞,在这样的年纪的女人,男人没有那方面的能力,又怎么能忍受身体的寂寞和空虚?

我正想着,听见嫂子说,”不是他,是别人。“刘一刀一听之下,更为愤怒,厉声问道,”谁?你这个臭婊子!真是个贱人!这么快就背叛老子!难道是老子满足不了你吗?怪不得不肯跟老子结婚呢!“嫂子看着他,平静的说,”一刀,谢谢你在那断时间给我身体上的安慰,我真的很感谢,可是,我们毕竟不能长期这么下去的。我一直拒绝跟你结婚,是因为我和你,没有别的关系,只是身体上的利用,我不爱你,我就算是离婚了,也只会嫁给一个我爱的人。你不懂。“嫂子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

刘一刀一听之下,几乎要发狂了,一把抓住嫂子的衣襟,问道,”你告诉我,他是谁?是那个瘸子,还是别的谁?我倒想知道,老子到底哪点比不上他。“嫂子只说,”你快回去吧,我侄儿就在隔壁屋呢,别把他吵醒了。“”管他呢!我会怕个乳臭味干的小子?“

刘一刀说道,突然眼珠一转,疑惑的问道,”你说的那个人不会就是那个臭小子吧?“我听到这里心里一动。

嫂子着急了,”你可别胡说,他不过还是个孩子。“刘一刀见嫂子紧张,似乎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断,道,”他确实是个孩子,但是他是个文化人,你不就好这口么?你忘了?当年咱村里来的那个支教的大学生,看把你给迷得魂颠倒。我就不明白了,那些个文化人,一个个酸腐无能,身体弱的跟个鸟似的,有什么好?“嫂子没有直接反驳,只是说,”你快回去吧,别再呆在这儿了,以后也别来找我了。“刘一刀哪里甘心这样的失败,又一次扑向了嫂子,嫂子还是没有说什么,继续无声的反抗着。

我见状,急忙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喝了一声,”住手!“刘一刀听见推门声,不禁吓了一跳,但定睛一看进来的是我,便放下心来,笑道,”吆喝,你看看,你的小英雄来救你了,呵呵,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敢从我刘一刀手里抢女人。“嫂子急忙道,”刘一刀你闭嘴,不许你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刘一刀哈哈大笑,”亏你还知道害臊!你这乱*的贼妇人!我就要当着你的小情人的面儿凌辱你!“说着两只大手便往嫂子的胸上放肆的乱(摸)起来。

”放开我嫂子你这个畜生!“

我说着冲了出去。

我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想要把他的手从嫂子的身上拿开,但他的气力实在惊人,我两只手竟然拿不动他的一只手。

他看着我嘿嘿的笑,露出一口熏黄牙,突然手上一使劲,一把将我拨开,我不胜力,一下飞了出去。

第1卷 第11章 痒难止

我被刘一刀一把掀开,倒在一边,但并不气馁,复站了起来,继续冲了上去。

我继续往开拉他的胳膊,使尽了*奶的气力,却一寸也挪不开,情急之下,张口一口上去狠狠咬在了刘一刀的胳膊上。

刘一刀顿时吃痛,大叫一声,呲着牙直吸凉气,这才松开手,大喝一声,”兔崽子!“顺势将我一拳打开。

我被打的栽了一个踉跄,倒在一边。

嫂子见状,紧张的叫道,”阳阳!“

一把推开刘一刀就要过来扶我,却不料被刘一刀又重新摁住,张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脸上,将她的鬓发都打散了。

我急吼道,”我跟你拼了!“

又复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一股肉腥味顿时传来,我顾不上这些,腾出一直手来,一直猛打他的脑袋。

他只能再次放开嫂子,将我一把从头上扯下来,狠狠摔到地上,口中直骂个不停,”弄死你个杂种你才肯罢手!“这次我真的摔得不轻,后背重重着地,似乎再无法站起来了,胸腔里从里到外的撕裂般的疼痛阵阵袭来,让我难以忍受。

我艰难的捂着胸口,瘫坐在地上,看他拿起一把椅子,放在手上掂了掂轻重,然后一步步向我走过来。

我已经有些吓傻了,满眼恐惧的看着他凶恶煞的一步步向我靠近。

他站在我面前,高高举起了手里的椅子,我顿时呆在了那里,也不知道躲开,眼睁睁的看着那椅子一点点的落下来,带着一股朔风,然后只感觉脑袋一热,就被打开到一边去了。

我感觉自己有点蒙,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只听见耳畔传来嫂子一声歇斯底里的”不~“在抬头看,刘一刀举起那把椅子,已经再次向我拍过来。

我下意识的举起手去格挡,等待着椅子再次重重的落在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却听到刘一刀一声惨叫。

睁开眼,原来是嫂子从后面抱住了他,一口咬在了他的后脊上,他吃了疼,只得放下椅子,对付嫂子。

他用力一把推开嫂子,同时伴随着一声更惨烈的叫声,原来嫂子一直紧紧咬着他,用力之下,竟然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血淋淋的肉来。

嫂子站在那里头发散乱的,重重的喘息着,嘴里血肉模糊,十分可怖,她不说话,只是有些惊恐的望着刘一刀。

刘一刀剧痛之下,早已怒火冲天,手边的椅子重重的向嫂子掷去,口中怒骂道,”你个荡妇为了这个小畜生竟然咬老子!老子弄死你!“嫂子下意识的一躲,椅子砸偏了,砸在墙上,碎成一团。

刘一刀已经向嫂子冲了上去。

迫在眉睫,我想站起身来去帮嫂子,却不料剧痛传来,让我难以动弹。

突然间,我似乎隐隐感到下面那东西开始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仿佛是有一股气憋在里面,十分难受,突然那气渐渐散开,传遍全身,一股说不出的畅快袭遍全身,让疼痛顿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说不清楚来自哪里的力量充盈在身体里。

我霍的站了起来,向刘一刀奔去,在他的拳头还没有碰到嫂子之前,想将他拉开。

接下来迹发生了。

再睁开眼,嫂子和我安然无恙,而刘一刀却狼狈的躺倒在了门口。

我自己都惊讶自己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居然将虎背熊腰的刘一刀一把拎起来,腾空扔了出去!

我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嫂子似乎也吓傻了,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

而最感到诡异的莫过于刘一刀了,他怎么也难以相信,眼前的我,一个毛头小孩,居然轻而易举的将他扔了出去。

他的表情就像是见了鬼一样,不顾疼痛,挣扎着站了起来,快速的奔了出去,消失在了夜色里……我顾不上惊,因为嫂子已经软倒在地上,昏了过去。许是受了太多的惊吓和刺激的缘故吧。

我连忙将她抱起来,想将她放到炕上去。

这时候,我才惊的发现,自己的力气真的大的吓人,前些天酒醉后我抱她的时候还累的半死,可如今我抱起她来竟像是抱起一个婴孩一样轻松,居然都感觉不到半点重量!

我这是怎么了?我抱着嫂子,惊的想,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真的是刚才的打斗中无意中打通我的任督二脉,练成了什么功?

不,我从来不相信武侠小说里这些鬼打架的东西。

可我这是怎么了?

而且自从那次异样的感觉开始,下面拿东西就硬的要死,一直挺着,好像不知道累似的,且痒难止。

第1卷 第12章 亢奋的月夜

我抱着嫂子将她放到炕上以后,转身要回自己的房间。

却不料,嫂子从身后叫住了我。

我回过头去看她,等着她说话。她犹豫了一下,小声的说,”阳阳,要不……你今儿晚就在嫂子这儿睡吧……我……我有些害怕。“嫂子说完早已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去,不再看我。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愣在了那里,按道理在农村来讲,叔嫂不同屋的,可是今天确实是一个特殊情况,我也有些担心刘一刀死心不改,趁着我睡着了再杀个回马枪。

我思索了一下,决定留下来。

但是问题很快摆在了我们眼前,因为农村屋里就一铺炕,没有别的可以睡觉的工具,如果我留在这里,那么只能和嫂子睡在一铺炕上了。

我正犹豫,只见嫂子已经起身从炕铺上的箱子里取出了一条新被子。

”嫂子,我就坐在这儿守着就行了。“

我说着坐在了椅子上。

嫂子拿着手里的被子愣了一下,说,”还是上来睡吧,你还小,就别那么多讲究了。“”还是别了吧。“

我说,”这要是传了出去,对你的名誉不好。“嫂子听了微笑道,”嫂子嫁到这村子里都这么多年了,不在乎这些个流言蜚语的,你就放心吧。“”没事,时辰也不早了,我在这儿看会儿书天也就该亮了。“我依然坚持道,因为我知道一个女人的名誉在这种地方有多么重要。

嫂子见说不动我,只好作罢,最后有些过意不去的说,”被子我给你铺开了,你要是实在困的顶不住了,就上来睡吧。“我点头答应,找来书籍,在灯下看了起来。

书一页页的翻过去,但是我心不在焉,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我并不是因为第一次和年纪相仿的女性在深更半夜同处一室而紧张和兴奋的缘故,而是因为,下面自从刚才和刘一刀搏斗时那一股冲动之后,就一直刚硬着,似乎一直处在亢奋的状态,没法平静下来。

到了现在,似乎已经绷的不行了,从亢奋变成了一种隐隐的疼痛。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便出去想办法,我试着用小便让它变软,一般情况下一小便,就能垂下来。

但是这次却一点用也没有,害的我尿了一鞋。

我只好再想别的办法,我又打了一盆清凉的井水来,想用给它降降温,看能不能好一点,但是依然没有任何改观。

我回到屋里,嫂子的呼吸就变得绵长而舒缓起来,我不知道她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故意装出来让我放松的。

今夜恰逢满月,空气稀薄,外面月光如牛乳般倾泻大地。

照进窗来,流水一样的月光洒在嫂子安详的脸上,将她娇美的脸部轮廓勾勒的如花一样美眷,她长长的睫毛紧紧闭着,显得恬静而优雅,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渐渐起伏,美的像是在画里一样。

我不觉看呆了,走了过去,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要在她光洁的脸上摩挲一把,以解心里飞驰的臆想和冲动。

就在我的指尖刚要触碰到她的脸颊的时候,她却突然动了一下,我以为她要醒了,吓得不轻,急忙缩回手去,向后退了几步,脸红心跳不止。

嫂子却不曾醒来,原来她只是转了个身而已。

我长舒了一口气,暗自嘲笑自己刚才的冲动。

这时嫂子出了声,似乎说了句什么。但是像是梦话,含糊不清。

”嫂子,你说什么?“

我轻轻的试探着问道。

她没回答,我确信她在熟睡。没一会儿,她又喊了一声,这次我听得很清楚,是个人的名字,”文清!你别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伴随着略带绝望的喊声,她的手在空中挣扎,似乎急切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一般。

我一愣,心里暗自琢磨,文清是谁?来了这些天,似乎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他是男是女?跟嫂子有什么样的瓜葛?

我正想着,却听嫂子渐渐哭了起来,哭的十分伤心。

该不是被梦魇住了吧?我心里想,急忙走到她跟前,用手摇醒她,”嫂子,嫂子。“嫂子渐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看到我,似乎是眼前一亮,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被她一把揽过去,紧紧抱在怀里,嘴里喃喃的说道,”文清,你别走,我答应你的所有要求,不管你到哪里我都会跟着你的,只是求你别扔下我一个人好不好?“说着嫂子将头埋进我的肩膀上,哭的更加凶了。

第1卷 第13章 病急乱投医

事情过去这么久,我早已经忘了嫂子那晚埋头在我怀里说的梦话,我唯一记得的只有两个东西。

一个是那个叫做文清的名字,因为这个人将在我和嫂子后来的故事里扮演重要的角色,另外一个,就是嫂子的拥抱,我一直都不知道在女性的身体里居然还蕴含着那么大的能量,当她在绝望的时候,试图要留住一个人或者一些东西的时候,那些潜在的能量就会迸发出来。

总之那天我几乎是被她两只胳膊匝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当我用尽全力将她挣脱的时候,嫂子似乎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她怀里抱的是我。

她羞红了脸,低下头去,抹了抹眼睛上的泪珠。说,”对不起啊阳阳,嫂子刚才有些失态了。“”没事。“

我有意缓解尴尬的说,”做梦么呵呵,我有时候也这样,迷迷瞪瞪,以为是现实,后来才发现身在梦里。“嫂子这才不那么紧张了,小心的问道,”我……刚才没有说什么吧?“”说了,但是梦话含糊不清,也听不清楚说的什么,好像说是你饿了。“我说。

嫂子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很快,她就从我的眼睛里明白了我的意图,笑着戳我的脑门,”你个鬼精灵!“”快别站着了,上炕上来睡吧,天亮还得一会儿呢。“嫂子说。

我确实也有些累了,想躺会儿了,于是忐忑着爬进了我的被窝,然后刻意将被子往右挪了挪,以和嫂子保持距离。

嫂子见状只是微笑,然后就自己睡去了。

我睡在那里,却似乎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是上了嫂子的炕,和嫂子睡在一起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上去之后,下面显得越发的亢奋了,渐渐地,那种若隐若现的疼痛又再次袭来,让我难以成眠。

我开始怀疑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慢慢的,那种疼痛开始从轻微变得剧烈了起来,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脑门上滚落了下来。

由于疼痛,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股说不上来的舒服从下面传来,似乎那东西也不再那么疼了,反而化作了一种*感。

我睁开眼,登时一惊,差点叫出来。

原来嫂子就睡在我身边,紧紧的贴着我,脑袋靠在我的怀里,睡的十分香甜。

窗外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亮了,温暖的阳光照进屋里来。

我摸了一下下身,发现它竟然也一惊平息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顾不上追究,悄悄脱了身,下了炕,回到自己的屋里。

这种情况,我得赶紧去医院,可是这穷乡僻壤的,哪里来的医院呢?只有去镇上,可是镇上离这里也不近,得做半天的毛驴车,我走着去就更不知道得多远了,关键是我还不知道路。

而且,就算是到了,镇上的医院也未必有看这方面的大夫。

可是我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万一哪天再发作起来,我可如何是好?

于是我决定,去找村里唯一的医生,那个叫做张妙手的赤脚大夫那里去看看,兴许他能有什么办法。

当我脱下裤子,张妙手看着我下面那东西似乎吓了一跳,露出诧异的眼,我当时并不知道他为何会有那样的表情,心想,大家都是老爷们,好像你没长那玩意似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戴着眼镜看了半天,摇了摇头对我说道,”这种病还真是怪,我是没有见过,不过这也许并不是一种病。“我心里想,果然指望不上这种村医,看个感冒发烧还凑合,看这种病没戏。

于是穿上衣服绝望的准备走。

他却又说,”你这种病,恐怕只能找‘半仙娥’了,她或许有办法。“我看了他一眼,见他笑的十分诡异,有些不解。按道理医生应该是站在科学的这一边的,对那些个封建迷信应该是嗤之以鼻的,没想到他竟然推荐我去找‘半仙娥’。

其实说实话,自从第一天来这里找‘半仙娥’看病,然后迷迷糊糊在她那间叫做朝春房的练功房里诡异的昏迷以后,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对那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我总觉得,那个丰满的女人和那件房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和阴森。每次走过她的那间房子,我都要绕道而过。

可是事到如今,我也只有去她那里去碰碰运气了。

我硬着头皮去了她那里。我站在门外踌躇不止,伸出手去想要敲门,却又犹豫不决。

正犹豫间,却突然听到‘半仙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她说,”鸟儿都归巢了,你也该回来了,哈哈哈,我早算准了你今日会来。“

第1卷 第14章 冲动和理智

我推门进去,见‘半仙娥’坐在正堂的椅子上,微笑着看着我。像是一直在那里等我一样。

让我怪的是,两次见面,尽管是炎炎夏日,‘半仙娥’却始终穿的十分严实,这可能是他们这些叨叨的人的通病吧,里面是一件紫色的长袖的衬衣,外面还加了一件外套。这让她看起来更加的臃肿。

我是不信这些鬼鬼的东西的,但是我却对他们有着一种本能的畏惧。

她看着我走进来,冲我笑着。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那诡异的笑容仿佛有一种魔力一般,吸引着我走了过去。

我有些紧张,尽量控制着自己的理智和身体,我怕自己再次在这里迷糊,然后失去记忆。

”最近觉得身体怎么样?“

她问我。

”挺好的。“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战战兢兢。

”有没有……“

她用一种怪的情看着我”有没有一些特别的感觉?“我心里一惊,这她也能算到?我不信,于是回答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她笑,”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看她的样子,我想她真的早就知晓一切了,所以继续隐瞒和试探也显得十分的劣作和可笑,于是我将我的情况都给她说了。

她听了点了点头,说,”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安排。“我震惊的盯着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怎么?“

她看着我说,”小子,你不相信?“

我不敢说话,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她。

”其实呢,怨不得你不信。“

她站起来,走到地上说道,”就连我自己也难以相信。“她从我身边走了过去,走到门口,将门从后面反锁上,然后回过头来继续对我说,”我自己也难以相信,我以为林前辈这一身绝学就要葬送在我‘半仙娥’的手里了,没想到啊哈哈,后继有人了。“她笑的十分开怀,情里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却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您的话什么意思?“她看着我,说,”跟我来。“

说着前面走了。

”去哪?“

我却没有跟上去,停在原地问道。

她回过头来对我秘一笑,说,”当然是去朝春房了,还能去哪?“我一听这名字,更加吓得不轻,当初就是在那件华丽的地下屋子里失去意识的,我不知道那天她是如何帮我医病的,也不知道后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之醒来之后,病好了大半,现在基本全好了,但是却有了新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在我昏迷的状态下,她是如何说服我父亲,让父亲将我一个人留在这个村子里的。

总之,在这里的一切诡异都是从那个叫做朝春房的地下室里开始的。

所以,当她再次说到要去那里的时候,我竟然从心底冒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我不想去那里。“

我说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她听了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说道,”你为什么那么怕那个地方,难道你忘了你在那里体验到的快乐了么?“”快乐?“

我不解的问道,”什么快乐?“

她听了我的话,笑的愈发夸张,且带着一点子轻浮的涵义。

看着她的笑容,我似乎明白她指的快乐是什么意思,但是无论我怎么拼命的回忆那天的情况,却只有她让我褪掉衣服,我对着镜子里自己少 年的果体,和她诡异的笑容,然后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进来吧,一进去就什么都想起来了,如果你想不起来,我有办法帮你想起来。“她说着就秉烛走下了黑魆魆的楼梯,留下一个倥偬的背影。

我本是不愿意再进去那个让我昏迷的地方的,但是她的话着实勾起了我的好心,我实在是想知道那天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更想知道的是,她嘴里所说的‘快乐’到底指的是什么?

于是我也顺着那黑乎乎的楼梯走了下去,下了楼梯,只见长长的过道,充满着无尽的黑暗,然而在那黑暗尽头,洞开着一张光明的大门,远远望去,里面金碧辉煌,华丽灿烂,就像古时皇帝的行宫一般。

我看到她站在门里面,微笑着向我招手,示意让我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她的笑容竟然显得十分妩媚和秀美,这让我甚感诧异。

我带着一脑袋的疑惑向那个门里走了过去。

刚一走进门里,迎面而来的东西就让我大吃了一惊。

原来屋里正堂上,竟然赫然挂着一张大照片,而那照片里的主人并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而且照片里的我正是那天我来这里的样子,身上没有一件衣服,而最让我惊诧的是,我下面那个东西,挺的嚣张跋扈,像是一只满弓的蓄势待发的箭一样!

第1卷 第15章 激战正酣,如火如荼

我讶异的盯着正中央那张放大了的照片,不解的望着‘半仙娥’,”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也看了一眼那张照片,笑道,”你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问她。”你不觉得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这么做不太好么?“”这是规矩。“

她说,”你慢慢就懂了。“

她说的我愈发糊涂,什么规矩?要挂我的裸照在这里,不怕别人看到说闲话么?

她搬了椅子给我让我坐下,给我倒了一杯水递给我,说道,”其实我之前算过,你今年会来,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孩子。“我接过她的水,并没有喝,站了起来,”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我跟你说,我今天是来治病的,不是听你胡说八道的,你要是再不说清楚,我立刻就走,而且这照片我也要撤走!“她听了哈哈笑,”这么一发脾气,跟他真的是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哈哈,你先坐下。“她将我摁到椅子上坐下,继续说道,”放心吧,我这就告诉你其中缘由。你的病也很快就会好的。“我这才坐下,不耐烦的说,”那你赶紧说。“

她站了起来,望着我说,”我先要告诉你你的身份。“”我的身份?什么身份?“

我问。

”你是玉箫派第十四代传人。“

她一本正经的说道。

”玉箫派?传人?“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你没事吧?这开的什么玩笑。我跟你说啊,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找到你这里来的,你若是不肯给我治病,一味的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不听了啊。“”你别着急,听我细细说给你听,其实,你知道吗,你根本就没有病。“她说。

她这么一说我更加觉得她是在胡说八道了,我心里暗暗猜测,这个叨叨的老女人会不会是精有什么问题?

”我吐血都快要吐死了,你还说没病?那你说不是病是什么?“我反问道。

”对,你确实是吐血,但是吐血之后,你有没有感觉到一丝的难受和病态?“她说道。

”当然……“

她话音未落,我就准备反驳她,但是话说了一半,却突然似乎反应了过来,不禁一身冷汗。

她说的没错,按道理来讲,一般的正常人,如果吐那么多血出来,最次也是贫血状态,身体的难受是肯定的。然而,我只是吐血,确实是从来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或者痛苦的。

只是因为,大家都被吐血这一症状吓坏了,以为是得了什么病,我也是心理作用,但却从来没有感觉到哪里难受过。我清楚的记得,有一次吐了半盆血,但是吐完以后,居然还可以生龙活虎的去打篮球,而且丝毫不影响状态。

我顿时像是被电击中了一样,呆在了那里。

”那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问到。

”那是因为你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你的身体太热,血太足,却得不到释放,所以才会出现吐血的症状,其实你要是不吐掉那些血,恐怕早就性命不保了。“她得意的说道。

我听了以后,对她的话仍旧是半信半疑,大脑里反复思索,想要找出一些证据来反驳她,但一时之间却找不到她话里的任何破绽。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是你得相信你自己的身体吧?它是不会欺骗你的。甚至到你现在下面肿痛,也是这个原因。“她有些嘲弄的说道,”还有,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最近力气大增?“这一句着实将我所有的疑虑都统统打消了,因为那晚跟刘一刀搏斗的时候,确实出现了这种状况,以至于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竟然把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扔出两米多远。

这么说来,看来她的话是真的。但我仍然不甘心。

”确实是有些道理,但是如果你要我相信你的话,得再拿出更多的证据来。“我说道。

她仍然是笑,说道,”你之所以不信,就是因为你对你自己,根本就不了解。我问你,你觉得你自己那方面的能力怎么样?或者说,你有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没有。“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从有了那方面的意识开始,一直有过各种对女人的身体的幻想,但是最终也都只停留在幻想,解决实际问题,还是靠手。

她不屑的笑,说道,”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她说着走到墙角处,按了一个什么机关,金色的墙壁中央缓缓出现了一个洞,过了一会儿一个黑色的屏幕慢慢伸了出来。

她一按遥控,画面上立刻出现了两个交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体。

看到那激战正酣如火如荼的画面,我顿时惊的说不出话来。因为,那画面中的其中一个身体的主人,正是我自己!

第1卷 第16章 四种女人

我不可思议的盯着屏幕,一眼不眨的看着里面的我和一个看不清表情的女人赤身纠缠在一起,像两条缠绕在一起的蛇一样。

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是什么时候和这个我不认识的女人发生这样的关系的。她是谁?

我留意了一下画面里周围的环境,那是一个粉色的帷幔,像是古代那些达官贵人的卧榻一样,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张床就在这个房间里!正是我第一次进来的时候看到的那张床。

我这才回想起来,我第一次来的时候,确实看到那帷帐里似乎有个人影。原来那里面竟事先藏好了一个女人。

”她是谁?“

我指着屏幕里的那个身材姣好的女人问道。”为什么这些事我都全部忘记了?“她笑,说道,”她是药。“

”药?“

我不明白,”什么药?“

”傻小子,当然是给你治病的药。“

‘半仙娥’笑着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解的问。

”事到如今,你怎么还不明白,你是我们玉箫派第十四代传人。“”玉箫派是干什么的?“

我问。

”做人间最销魂最让人迷醉的事。“

她笑着说,又指着屏幕上,”看看,那就是你的潜能力,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我看了下屏幕,不禁惊的瞠目结舌,原来画面中的我正在使用一个杂技一样高难度的动作。而画面中的女主角早已陶醉不已,大汗淋漓,兴奋的啃着我的肩膀。

她关了屏幕,屏幕缩进去,墙壁复原。我依然出的愣在那里。

”我呢,我的作用就是,教给你一些技巧,将你身体里的这些潜能最大程度的发挥出来。“她说。

我看着她,笑,”就算是这样,这一切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跟我没什么关系,你还不知道我愿不愿意接受呢。“她也笑,”这点我丝毫不担心,因为孩子,这就是你的命,不管怎么样,命,你得服它。再者,如果你不听我的,你的潜能发挥不出来,恐怕就真的成了病了。以后恐怕你就是一废人了。“我一愣,万万没有想到,进来这里才不过一个来小时,竟然就将我的观念全部颠覆了。

如果在来这里之前听到这些理论,我一定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我是信服的,起码,我找不出来任何借口来反驳它,证明她说的是无稽之谈。

而现在,下面那东西还在隐隐作痛,让我没法不相说说信她说的一切。

”那好吧。“

我无奈的妥协道,”我该怎么做?“

她一笑,”别着急,先过来参拜祖师爷,拜过祖师爷就算你入门了。“她说着,走过去,霍的拉开东墙上的一面帘子,露出了一个更大的空间。那是一面台子,台子上是一廊挂壁,挂壁上一行皆是人的画像和照片。上面的人物的着装各不相同,有古代的,也有清朝的,更有近代的。

但是仔细观察可知,这些画像和照片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男性,除此之外,他们都是光着身子,且下都露着下面那东西,放肆的张扬着。

”这十三位都是玉箫派的传人林子祥林前辈。“她将我领至为东边的一张画像前说道,”你过来磕几个头吧。“我有些犹豫,但也没有办法,只得走了过去,跪下来磕头。

磕完头她笑了,仿佛什么压抑了太久的情绪瞬间得到了解脱一样。

”过来,我给你讲讲玉箫派的来历吧。“

她拉住我的手说。

”不用了。“

我说,”我对这些没太多兴趣。我现在唯一的兴趣就是,我的下面疼的厉害,怎么才能够消除肿痛。“”这个太简单了。“

她说,”我已经说过了,只要你能听我的指点,将你的潜能发挥出来,那么不仅你这些所谓的‘病’会好,而且你的体质会大大增强。“”真的吗?“

我问。

”你觉得我会骗你吗,我告诉你,我跟玉箫派的关系吧。看那个。“她指着墙上的最后一张照片说道,”他就是我老头,玉箫派第十三代的传人。“我看了一眼照片里的男人,那是一个农村里随处可见的村男,络腮胡子,萎靡邋遢,衣衫不整,真看不出有什么特长。

我对这些真没什么兴趣。

”好吧,那你快点告诉我吧,我如何才能将我的潜能发挥出来。“我问道。

”你跟我来。“

她说。

她领着我走到西墙边的,那上面挂着一块匾,写着”品香人间“四个大字。

她指着匾额对我说,你上去,匾后有东西,你去取下来。

我顺着她的指引,站到桌子上,从匾后摸索了半天,终于取下一个圆轴状的东西,上面铺满了灰尘。

那是一个类似于影视剧里的圣旨一样的东西,外面包着旧的发黄的布,她徐徐将它打开,然后递给我,我看到上面用毛笔写着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字。有些字是古体的,加上时间太久的缘故,模糊不清,因此看不太懂。

她看着我,给我念了几句。

”蜡炬成灰分外妖,脚踏万船指颐使,杏林春暖死骨更,黑发杏眼红艳腮。“”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四种女人。“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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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1卷 第17章 少 女乍现

“女人?”

我疑惑道。“这跟我的病有什么关系?”

她扬起手里的那个卷轴说道,“这是《玉箫心法》你可不要小看了它,你的病能不能好,就看你能不能将它研习透了。刚才我给你念的这四句诗,是入门基础,也就是说你要先帮助过这四个女人之后,这才算是入门了。你现在的病情方能得到部分缓解。”

“什么?”

我惊道,“可是这茫茫人海的,我上哪去找这样四个女人?我又怎么知道她在难中需要我的帮助?我又有什么能力去帮助她们?”

她听了笑,说道,“莫急,既然选择了你做玉箫派的继承人,那么你身上一定拥有特殊的能力,只不过你自己还没有发掘而已。眼下正在难中的这样的女人多的是,只要你用心去找,她们正在等着你的帮助。”

“好好好,就算是这么回事,可是我还是不能相信靠这个能治我的病。”

我小声说道。

“褪下你的裤子,看看你的大腿内侧。”

她说。“看看你就明白了。”

我半信半疑的缓缓褪下裤子,瞥了一眼大腿内侧,这一看不要紧,看到的景象却着实将我吓了一跳!

原来,我的大腿内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四条浅浅的青痕!

“这是怎么回事?”

我惊讶的问道。

“我且问你,你没有来这里之前,你的病是不是很严重?”

她咄咄的问道。

我点头称是。

“那你知道为什么你来到这儿小半个月里,病情突然好转么?”

她继续问道。

“我……医生说……我猜可能是这里空气比较好的原因吧……”

我支支吾吾的说,心里却明白,她说的没错,自从来到这里,在她这里看过一次后,病情就再也没有复发过,难道真的是……我在心里默默的想,却不料被她猜中心思,她道,“对,你想的没错,就是因为那次,其实我并没有做什么,也没有给你施法,做法,更没有给你吃任何的药,我只是将你的潜能发掘了一点点出来,让你身体内在的浩瀚浑厚的力量释放了一点而已。”

“就这么简单?”

我惊讶的长大嘴巴问道。

“就这么简单。”

她说,“但是,那只不过是浅尝辄止,只能短暂的解决问题,如果想要长久的解决,还得研习《玉箫心法》你若不信,你大腿内侧的那四道淤青就是证据,这说明你在我的引导下已然入门,倘若你不按照心法继续研习,仙恐怕也救不了你了。”

我站在那里,我知道,这是最考验我的时刻,如果在一个月以前听来,我一定会以为这是天方夜谭,但是此刻,我似乎是不得不动摇了。

她许是看出我心里还在盘算不定,大概是想让我彻底死心。

于是叹了口气说,“事到如今,为了玉箫派能够在你身上绵延下去,我也就顾不上这些了。”

她向上面的屋子,高声喊了一句,“小艺,你下来一趟!”

我听见上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答道,“是。”

没过多一会儿,听闻轻微而有节奏的脚步传来,渐渐清晰,只见一个正值妙龄的少 女,穿着一袭粉裙从上面走了进来。

那少 女明媚皓齿,眼如点漆,身如软柳,见了我似乎有些意外,羞涩一笑,却再也不看我一眼。

我却不由得惊呆了,脸上羞红了一大片,直到脖子根。

因为,这少 女,正是刚才那录像里和我交(媾)的少 女。

我正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却听见那少 女玉唇轻启,冲着‘半仙娥’说出一句话来,这句话一说出来,将我彻底怔住了,半点也动弹不得。

那少 女说,“妈,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她竟然是‘半仙娥’的女儿!

只见‘半仙娥’慈祥的笑着对那少 女说,“原谅妈这一回吧,本来是不想让你和他再见的,但是无奈他信念不坚,怕耽误大事,只得让你受点委屈了。你不会怪妈妈吧?”

那少 女点点头,“怎么会,你是为了爸爸的事业么,我完全支持。”

她说完这句话,转过脸来盯着我看,眼如炬,看得我不敢跟她对视,我急忙移开眼。

谁料她却向我走了过来,走到我身前,突然伸出右手指尖托起我的下巴来,眼睛一眼不眨的直视着我,情有些深沉,也有些冷漠,一字一句的对我说,“不要动摇,希望你珍惜,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福气的。你听懂了吗?”

我忙不失迭的点头。

她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我怔怔望着她离开的眼,愣在那里。

第1卷 第18章 暗藏的春色

“怎么样?”

‘半仙娥’笑着看着出的我问道,“现在彻底相信了。”

我恍若隔世的点了点头。

对于一个连如花似玉的女儿都肯奉献出来的人来说,还有什么理由不能相信呢?

“我信,我都信。”

我说,“你快告诉我,那四种女人在哪里吧?我该怎么找到她们并帮助她们?”

“她们在哪儿,我说了,需要你用心去寻找,其他的这就看你的悟性了。”

她说,“记住那四句诗了吗?我再念一遍给你听,蜡炬成灰分外妖,脚踏万船指颐使,杏林春暖死骨更,黑发杏眼红艳腮。”

她一字一句的将那四句诗又念了一遍,然后说,“这根本不难,难的还在后面呢,自己去领悟吧,你每帮助到这其中的一种女人,助她们度过劫难,你大腿内(侧)的青痕就会少一道,等你的青痕全部消去,再来找我吧。”

“可是……”

我说,“你总得给我点提示吧?”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说的是她们的身份。剩下的自己去悟。但是切记一点,这四种女人,必须年龄在二十五以上方可,因为只有这个年纪的女体才算是成熟的,才能助燃你的身体。”

“可是……”

“可是什么?”

还没等我说完,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可是,现在我下面的那玩意儿就很不舒服,又肿又痛,等我帮完那样的四个女人,恐怕早就不行了吧?”

我忐忑不安的说道。

她一笑,说,“这个你放心,我早就替你准备好了,你去把门关上。”

我疑惑的转身去把门关上,一回头,屋里的灯却突然暗了许多,唯剩一盏妖娆的彩灯亮着,发出缠绵而暧昧的光线,‘半仙娥’却不见了,我四下寻找,却找寻不到。

这时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音乐响了起来,那是一种不知道是什么乐器演奏出来的曲子,缓慢而有力量,像是毒品一样瞬间让人迷醉起来,一点一点的,抓心里的痒。

我正陶醉,却见那张床上缓缓升起一个女人的身影,隔着粉色的帷帐,挺胸傲姿,姿势撩人的仰躺着,然后借助腰腹的力量,竟然一点点向上升了起来。那一抹夺魄勾魂的影子,借着灯光投在帷帐上,妖邪般的魅惑被放大,胸前那敏感的两点葡萄,带着欲望的张力,直挺挺的映在帷帐上。

借着酥醉迷离的音乐,那更像是一袭舞蹈。

我只看着,身体不禁发烫起来,下面像着了火似的,火燎火燎的迅速蓬勃了起来,支起一个偌大的‘帐篷’来。

这时候,那个女人开始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服,除去褶皱一般的衣服,光洁的身体豁然弹出,借着影子的张力,将身体饱含着的欲望和渴望,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

“傻小子,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她说道。

尽管声音几近魅惑,但仍然可以听出那是‘半仙娥’的声音。

我不禁眼镜大跌,原来她这把年纪,竟然还有这样的妖媚的身材!怪不得大夏天她还要穿那么厚的衣服。

原来这厚厚的衣服下,竟然藏着这样生机勃勃的一抹春色!真不知道她是如何保养的。

像是有磁力吸引着我似的,让我忍不住,一步步向她走去。

我拉开帷帐,那张舒软宽敞的大床顿时洞开在我面前,同时洞开的还有那个叫做‘半仙娥’的女人的身体,以及她毫无保留的对我的渴望。

我忍不住扑了上去……

那其间,我一直像是身在一个梦里一样。因为她完全不像自己,而我也觉得这简直太不真实。

我惊讶的发现,我的身体里确实存在着如她所说的‘天赋’,只要她稍作引导,我便已经是轻车熟路,驾驭起她的身体和欲望。

我在心里对她的话愈发的信服。

她不时的在我耳旁呢喃着撩人的话语,那像是一个打开激情之锁的钥匙一般,刺激着我愈发奋力的动作着。白虎无草,我一深一浅的刺探,不禁水花四溅起来!

那声音,甚是悦耳,时而激烈,时而欢畅,时而如丝,听来让人迸发热烈和情液,在淋漓的汗水里,在吮吸着的潮乎乎的手指间,让人如履仙界,在巅峰间盘旋萦绕。

我不知道在那个迷醉的梦里,和她缠斗了多久,过程全部遗忘,唯有那一缕滚烫的感觉,至今想来,仍然是身体一热。

从‘半仙娥’那里出来,我像是从一个梦里醒来,醒在了另外一个梦里。后来我想,人的生死,会不会也是如此,从一个梦里醒来到另一个梦里?

果然,从那里出来以后,下面那东西真的好多了。可我知道,这只是暂缓,并不能长久。

我开始琢磨,那四句诗,‘蜡炬成灰分外妖,脚踏万船指颐使,杏林春暖死骨更,黑发杏眼红艳腮。’半仙娥‘说,这是暗示她们的身份。

我猜了好久,却只猜到了一条。

第1卷 第19章 黑丝女人

蜡炬成灰分外妖,我觉得如果单纯指的是身份的话,那一定是老师这个身份。

没错,我从小就知道,蜡炬成灰,指的是老师的这种默默奉献的精。

而’分外妖‘,这句,恐怕就是指品貌妖娆的老师吧?

我不敢确定,于是去请教’半仙娥‘,但是无论我如何敲门,她总是闭门不开,只有一句话,飘出来,“成了以后再来找我。”

于是我只得隔着窗向里面喊话,问她我的理解对不对。

半晌,她又飘出一句话来,“不要理解的太肤浅,也不要理解的太深。”

靠,我心里暗骂,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我又暗暗思量了几日,终是没有什么收获,反倒是弄的心不宁的了。连嫂子也察觉到了,频频关心的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告诉她没事。

自从出了那日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俩共处一室的时候总是显得十分尴尬,我总感觉她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但是又难以启齿,我也不好细问。

就这么过了几日,我发现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下面那东西似乎又有了反应,有些隐隐的微痛,如果不按照’半仙娥‘说的去做,恐怕真的会出事。

可是她偏偏又弄些哑谜来迷惑我,我也不知道猜得对不对,但是已经没有时间再拖延了,我也只能碰碰运气了。

我把条件又摆了一遍:身份是老师,二十五到三十岁,有些风骚。

这村里是没有学校的,镇上倒是有学校,有中学,但是离这里太远,我去那儿又怎么住呢?

而且我问过嫂子,镇上的中学确实不提供住宿,那些远道而来的学生都是自己在外面租房子的。

想来想去,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去镇上。

我先给爸爸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我的想法。我告诉他,我现在身体还不错,但是暂时没法离开这里,我怕耽误了功课,所以想去这里镇上的中学先报个名读书,等到中考的时候再回去。

爸爸很高兴,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还一个劲儿的夸我长大了,第二天又给我打来电话,说他给我打来了不少钱。

一切准备妥当,于是我便把想法跟嫂子说了。

嫂子似乎有些意外,她听了以后什么都没有说,脸上虽然勉强笑笑,但是难掩她内心的失落。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没有想到,仅仅来了这一个月,嫂子居然对我如此不舍,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或许她一个人独守这么大一座院子里,太过孤独和寂寞吧。不管怎么样,我多少是个伴儿不是?

想到这里,我主动安慰嫂子,我告诉她,也就去一个来月两个月的时间,等中考一结束,我还得回到这里,因为我现在这个病,暂时离不开这里。

嫂子似乎对我的话不太相信,但是又无奈,难抑凄凉,只淡淡问我,有没有什么可以看的书,留给她一本,闲了好打发时间。

我自小爱看小说,但中学以后学业紧了,就没怎么看,但身边总是还带着两本,一本是杜拉斯的《情人》这是我的最爱,另一本是贾平凹的《废都》这本我买来以后还没有看,于是都留给了她。权当让她打发时间,也没指望她能看懂。

但是我没有想到,正是这两本书,让我和她的人生都发生了彻彻底底天翻地覆的变化,不过那都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第二天是嫂子带我去镇上学校报到,学校很欢迎我这种大城市来的学生,因为这里的教学质量和北京的差出太远,即使那边来的中等学生,在这里当优等生也绰绰有余,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对我进行了一次测试,那个身材肥硕的胖教导主任将我一个人放在他的办公室里让我答卷。

题都不难,对于我来说,轻车熟路,因此没有多一会儿,我已经答的差不多了。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叫了声’崔主人‘,我听得那是一个带着些甜腻的女声,我以为是个学生,但是没想到,当她走进来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她竟然是个成熟的女人。

这女人的打扮别具一格,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衬衣,紧紧绷在身上,将丰满的身形勾勒的细致圆润,那两波浑圆傲挺的风物,若隐若现,似乎被囚禁的十分难受,呼之欲出。下身是黑色的一步裙,包出一个圆鼓鼓的臀形,配以黑色的丝袜,将小腿到裙子之间的那段腿,描述的夺人心魄。

其实这种打扮,放在北京司空见惯,一到夏天,大街上比比皆是,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这个思想观念封建传统的地方,有女人这么穿,确实是让我感到别具一格。

第1卷 第20章 猫眼窥视

“崔主任在吗?”

她看着我问道。

“他出去了,应该一会儿回来吧。”

我回答道。

她想了一下,转身就走,走了一半,又回过头来问我,“你是哪个班的?”

“我刚来,还没分班。”

我回答道。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怪不得好像没见过你。你不是本地人吧?从哪里来的?”

我点了点头,“我是北京来的。”

她似乎不大相信,“北京?为什么要来这里上学?”

“我生病了。”

我说。

她点了点头,但似乎还是没有听懂,转身走了。

崔主任对我的成绩十分满意,按捺不住心里的喜悦和激动,搂着我说,“你的英语要是稍微再好那么一点,就完全有能力为学校挣个中考状元回来,那样的话,嘿嘿,学校绝对不会亏待了你的。”

为了表示学校对我的重视,他决定由学校为我提供住的地方,而且是当天就找。那样子,生怕我走了以后就不再回来了一样。

他给校长打了个电话,然后走过来激动的对我和嫂子说,“校长也知道你了,经过商量,我们决定将年底要分给老师的房子先给你一套住着,放心吧,里面全都装修好了,而且离学校很近。”

他还热情的带我们去了房子,果然如他所言,房子离学校很近,而且里面空间很大,装修不错,是一套一厅两室的房子。家具一应俱全,这样的条件,在这座远离大都市的小县镇里已经算是不错了。

那崔主任走了以后,嫂子开始帮我收拾房间,她一边收拾,一边羡慕的仔细打量屋里的一切陈设。嘴里不住的啧啧赞叹,“阳阳,你可真有本事,这么小年纪,就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嫂子我做梦也梦不到能住这么好的房子呀!”

我笑笑,说,“那你就住两天再回去呗。”

嫂子摇摇头说,“地里有活儿,放不下呀,要不然我还真想在这里好好住他几天,享受一下这城里人的生活。”

我淡淡一笑,“其实你不知道,很多城里人还羡慕咱农村人的生活呢,自在,惬意。”

嫂子说,“那是他们身在福中不知福,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收拾好房间以后,我和嫂子去楼下的市场上买了些菜回来,嫂子给我做了顿饭,然后她就回去了。

我送她到楼下,她像我妈妈一样唠叨个不听,不厌其烦的叮嘱这叮嘱那,最后说,这么好的条件,你好好学习,等西瓜熟了,嫂子给你送西瓜来。

看着她坐在毛驴车上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心疼。这么美丽的女人,一生都要呆在那个闭塞的山村里度过她所有的年华,命运真是对她太不公平。

送走嫂子之后,我回到房间看书。一直到晚上,肚子饿了,因为不会做饭,只能到楼下的小餐馆里随便吃了点,这里的餐馆很多,但都不大,多是面馆,味道也很差,我随便吃了几口,在超市里买了几厅易拉罐装的啤酒上楼回到屋里。

看了会儿书,然后继续琢磨《玉箫心法》里的那四句诗,琢磨半晌,正没头绪,却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女人急促的呼吸声和轻轻的吟呻,开始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是当我仔细凝听的时候,发现并没有听错。

原来这房子装修虽然精致,但是隔音效果却并不是很好。

那女人的声音可以清晰的传过来,还有男人重重的呼吸声。我无心确听人家夫妻的私声,但无奈这女人的声音实在是扣人心弦,每一声都撩拨到我的心里去了,让人感到身体从里到外开始变的发痒,那种让人浑身酥麻、难以抑制的痒。

让我不由得靠近墙壁,竖起耳朵倾听。

可惜的是,这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便毫无动静了。

我以为是他们意识到了房子隔音差的问题,有所克制,便扫兴的离开那里。

但是没有过多久,我便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声,一男一女,虽然他们刻意压抑着声音,但我完全可以听出他们语气里的愤怒和对对方的埋怨,但是听不清楚他们说的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隔壁的房门响了,我从门上的猫眼向外望去,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腹便便的秃顶男人,郁愤的走下了楼梯。

我刚回到沙发上,听见隔壁的门又响了,我走过去趴在猫眼上向外看去。外面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头发凌乱,披着一件紫色的外套,光脚穿着一副拖鞋。

她身形姣好,轮廓粗细有致,虽然披着厚厚的外套,但依然性感袭人。

当我看清她的面容的时候,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原来,她正是我白天在办公室里见到的那个性感的女人。

第1卷 第21章 初次接触

此刻,她情落寞,略显疲倦,鬓发散乱,双肘正倚着楼梯扶手,细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只白色的香烟,时而放在嘴里淡淡的抽一口,再缓缓吐出来,像是吐出了多少哀怨繁闹的心事一般。

过了一会儿,她的房门再次打开,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女孩走了出来,拉她的胳膊,撒娇的跟她说着什么,她看到女孩,一扫脸上的落寞,笑着在她脑袋上抚摸了几下,然后跟着女孩进屋去了。

第二天,是我正式到学校上课的头一天,为了给老师和同学都留下好印象,我早早便去了。

崔主任亲自领着我去了那个据说是这所学校最好的班级,有一个类似于抗日民兵团体的名字,尖刀班。

崔主任毫不掩饰对我的重视,即使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将我安排在了班里的第一排。那里原本坐着一个戴眼镜扎着马尾辫长相清秀的女孩子。

那被我抢了座位的女孩子对于我的鄙夷和不屑全写在脸上了,她在抱着书包和复习资料往后走的时候,恶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害得我坐在座位上的时候,一直是忐忑不安的。

但是我现在顾不上那么许多了,我的心思全放在如何能找到第一个需要我帮助的女人身上了,我担心自己能不能顺利完成这些任务,否则……从第一节课开始,我便从顺次走进教室里的老师中间仔细寻找,不知道哪个老师需要我。

然而看了一整天,结果让我十分失望。男的就不必说,这里的女教师,几乎都在四十岁以上,且各个面目狰狞,歪瓜裂枣,实在难以入目。我想象不出,会跟她们中的哪一位发生什么故事,就算是有故事,恐怕也不会是什么值得留恋的美好故事。

唯一有一个年轻的女老师,是音乐老师,长得也还勉强过关,但是一打听之下,发现她只有二十三岁,离我的要求还小了两岁。

这可怎么办?

费尽周折来到这破学校,然而却是这样的结果,早知道就应该先打听好这里老师的情况,先摸摸底再进来嘛。

最后两节是英语课,我正趴在桌子上懊悔不已,突然听到耳边两个男生在小声讨论,只听一人窃语喜道,“来了来了,今天还是丝袜。”

另一个说道,“裙子是什么颜色的,今天的有多短?真够味道的啊!”

那人又说道,“你说她那事是不是真的?”

“肯定是真的呀,据说都给堵在床上了。”……我似乎猜到他们说的是谁了,因为我在这里就见过一个穿短裙的,正想听下文,他们却停住了,迅速分开了,各个坐的笔直。

我抬起头,就见一个身形窈窕的女人从门外走了进来。果然如他们说的,她穿着一条紫色的短裙,配着黑色的丝袜。

我猜得不错,果然是她。我昨晚在楼道见到的那个抽烟的女人。

她色淡然,眉宇间依稀可以看出昨日的那一点的倦怠,缓缓走上讲台,咳嗽了一声,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开始上课。”

然后将书翻开,转过身去写板书。

她一转过身去,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我环顾四周留意了一下,发现所有的男生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前面,时而互相交换色,窃窃私语。

当然,他们显然不是盯着板书在看,吸引他们目光的,是她紧紧包裹在裙子里的,那一抹浑圆的肥臀。

我看着她,忽然想,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她呢?

想到这,我不禁去打量她。她能遇到什么困难呢?我又如何能帮到她呢?

正想着,发现她也注意到我了。我连忙移开眼。

“这位同学。”

我听见她说。

我抬起头,见她叫的正是我。

我连忙站了起来。

“你是新来的吧?你叫什么名字?”

她问道。

“我叫李阳。”

“哦,你就是李阳啊,我姓杨,叫杨惠琴,是你们班的英语老师,你叫我杨老师就可以了。对了,你明天课间找我一下。”

她说。……

她的课讲的不错,尤其是口语不错,这让我感到了一点意外,因为即使在北京,也随处可见操着一口蹩脚的英语口语教学的老师。

放学的时候,我看到她那秃顶老公带着女儿到门口接她,她女儿十分可爱顽皮,夹在他们夫妻中间,牵着他们俩的手,一家人幸福的向前走着。

我望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想,人家这不是挺幸福的嘛,看不出有什么劫难呀?难道不是她?那又会是谁呢?

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第1卷 第22章 打流氓

那天晚上,天刚刚擦黑,我正在复习功课,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争吵。开始只是轻微的拌嘴,但是到了后来,愈发的剧烈起来了,不断有锅碗家具坠地的破碎声音传来。

我站起身来想出去看看,但随即又坐下来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我也不好插手。

怪的是,她家的孩子居然没有半点动静,听不到哭泣的声音。

我坐立不安,再次想去看看,但是一时之间却找不出什么理由出去帮忙。我从猫眼里不断向外张望,想看看会不会有其他的邻居出来帮忙劝阻。

但是令我失望的是,没有人开门出来,就好像这楼道里除了我们,没有住其他人似的。

过了一会儿,我不禁焦急了起来,因为我听到他们似乎是打斗起来了,不断有巴掌打在皮肤上的脆响,杨老师痛楚的叫声,以及那男人重重的怒骂,“我打死你个臭婊子!”

“打死你……”

我实在是按耐不住了,因为我听到,杨老师用孱弱的声音说了两个字,“救命!”

我迅雷不及掩耳的冲了出去,重重的砸门,“开门!开门!”

里面的动静顿时听了下来,只能听到重重的呼吸声,传来了那男人的声音,“谁呀?”

“开门!”

我只管砸门吼道。

“你到底是谁?”

他继续问道。

我灵机一动,说道,“我是你楼上的邻居,我听到你在家打自己老婆,所以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一会儿就来。”

我说完掉头就跑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隔着猫眼向外看去。

只见过了没一会儿,那个大腹便便的秃顶的胖男人从门里探出个脑袋来,四下张望,向楼上张望。他脑袋顶上原本稀疏的几根头发,经过打斗,早已经变的凌乱不堪,像一只被剃了毛的猪一样。

显然,他是在寻找刚才砸门的人。

他正把着门只探出脑袋小心翼翼的张望,突然被身后的力量一把推了出去,身子站立不稳,一个狗吃屎趴倒在地上。

从他身后跑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是杨老师,她从身后推开那男人,急急地冲了出来,头也不回的跑下了楼梯,那男人边从地上往起爬,一边嘴里恶狠狠的骂道,“你个臭婊子!有种跑就不要回来!哎呦,摔死我了……”

说着骂骂咧咧的自己进了屋,恨恨的摔上了门。

我见状急忙从衣架上拿起件外套冲了出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我远远的跟着杨老师落寞失魂的背影,一前一后走在街上。

在繁闹熙攘的人群中,她的身影显得是那么的孤独和凄凉。

她像是没有魂儿一样,信步走着,似乎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反正只是信马由缰的向前走着,穿过菜市,穿过马路。完全不顾从身边飞驰而过的车子,有好几个司机都为了躲她不得不紧急刹车,那些气急败坏的司机纷纷从车窗里伸出脑袋来,操着浓重的方言冲她咒骂。

她完全没有听到一样,依然兀自向前走去。

我想冲上去提醒她,但是一时间也没有理由和借口,只得老老实实在她身后跟着。

我怕她会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我一边跟着她的脚步,一边心想,看来第一个要帮的人,真的是她。

不知道跟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反正我早已经迷了路,并且双腿酸软筋疲力尽了,她却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我只顾盯着她,在过一个街口的时候,差点被从左面拐弯过来的一辆比亚迪撞到,我被惊出了一身冷汗,那司机是个年轻人,照例伸出脑袋来,操着方言骂我,我跟人道歉,一抬头,她却不见了。

我急忙向前冲了去,冲过那个街口,眼前是一个黑魆魆死胡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哪里有她的身影。

我正琢磨,刚刚还在,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突然感到脑袋后面飒飒的有风吹来,直吹的我头皮麻,我立刻预感到有人从后面攻击而来,连忙一蹲,向前一滚,躲了开去。

我还没站起来,那人手里提着一根棍子,又重新攻了过来,劈头盖脸的打过来,我躲闪不及,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棍,向后倒去。

她追过来继续打,疯了一样,嘴里喊道,“打死你个流氓!死流氓!……”

“杨老师!”

我叫她。

她披头散发的举着棍子正欲继续打,听到这句话,棍子不禁停在了空中,看着我,愣在那里,呼哧呼哧的喘气。

第1卷 第23章 要不去我那儿吧

我抹了一把脑袋,手里黏糊糊的,已经出血了。站起来跟她说,“杨老师别打,是我呀。”

她似乎没反应过来,用手撩开眼睛前的头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我,由于黑,看不真切,于是问道,“你是……”

“我是李阳呀杨老师。”

我说。

她十分讶异,说道,“怎么会是你呢?刚才在后面一直跟着我的人是你吗?”

我点了点头,“是我。”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她问道。

“因为……因为……”

我磕磕巴巴的说不出口,在心里酝酿了一下,最后我鼓起勇气说,“因为我怕你想不开。”

“我为什么会想不开?”

她说道,突然她愣住了,似乎反应过来了,问道,“刚才……刚才在门口的那个报警的人是不是你?”

我点了点头,“其实没有报,我只是吓唬吓唬他。”

“这么说,我家里的事……你都知道了?”

她问。

我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但是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心虚。

“你又为什么会听到我家里的事?”

她继续疑惑的问道。

“崔主任给我找的房子,让我先住在那里。”

我答道。

她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我见你一个人跑出来了,怕你有什么意外,就跟出来了,我也没别的办法帮你,只能抖这点机灵,希望没有太晚。”

我说。

她笑,忽而低下头有些尴尬的捏着手指,表情痉挛,转过脸去,似乎是伤心了,喃喃的说,“不晚,不晚……”

说着眼泪已经簌簌的落了下来。

“杨老师,没事呢。都会过去的。”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

没想到她哇的一声张开口趴在了我的肩膀上痛哭了起来,伤心无比,让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她。

她脖颈处光滑的肌肤摩挲着我的皮肤,原来她的皮肤是那么的细腻富有弹性,顿时一股女性最原始的体香传来,沁人心脾。

“没事,老师你别太伤心,都会好起来的。”

我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

哭了良久,她从我的肩膀上起来,抹了抹眼泪,说,“真是不好意思啊,让你见到老师这么狼狈的一面。”

我笑,“没事啊,大家都有伤心的时候嘛。”

“可是,老师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她说。

“可你是女人呀,女人都是水做的嘛。”

我说。

她破涕为笑,道,“不对呀,这学习好的学生都笨嘴笨舌的,怎么你反倒油嘴滑舌的?”

“哦,中午吃饭油倒多了。”

我说。

她笑,“你这张小嘴,吃饭就应该不放油才对。”

我也笑,“你这么一说,我都饿了,老师咱们吃饭去吧,我请你。”

她点点头,“好,不过得我来请。”

“不行,还是我来吧,男女吃饭都是男人付钱的,哪有让女人付钱的?”

我说。

“我们的身份不是男女,是师生关系,老师和学生一起去吃饭,你说是学生付钱还是老师付钱?”

她反驳道。

我心知拗不过她,只好作罢。

我们找了一家菜馆,点了几个菜。一进菜馆我才发现,她白皙的脸上满是粗大的手印,红红的一片,都已经浮肿起来了。嘴角还破了,流着一道血印,她不住的拿手去擦。

我不禁气愤不已,怒道,“哪有这样的男人?对女人下手这么狠!”

她十分尴尬,尽量将头发遮住脸,勉强的笑着说,“傻小子,老师没事呢。”

可我看得出,她笑的十分牵强,有些心疼。

我真不明白,有这么美丽的老婆,他怎么舍得下手?

菜上的很快,我们俩低头吃饭,默不作声。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她许是伤心,也不想说什么,只是默默低头扒饭。

我给她夹菜,她抬起头来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又复低下头去,等我再抬头的时候,她已经又开始缀泣了,肩膀不住耸动。

她刻意将声音压的很低,但是周围的人还是都听到了,纷纷侧目斜视,我连忙安慰,“老师没事呢哈,你要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明天去找他,揍他一顿,给你出出气。”

她这才破涕为笑,抬起头来擦眼泪笑道,“你小子,快吃饭吧!”

吃完饭,她一摸兜,不好意思的说,“老师实在对不住你啊,出来的时候太匆忙,没拿钱包。”

“没事,”

我去结了帐说,“本来也是我要请的。”

“老师你去哪儿?”

出了菜馆门,我在街上问她。

她一下愣住了,似乎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儿。

“要不回娘家吧,或者去你朋友那儿。”

我说。

她思索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我明白,她脸上有伤,不想让亲朋好友看到后担心。

“要不去我那儿吧?”

我说。

第1卷 第24章 若隐若现

漆黑的楼道里伸手不见五指,我先上去,看她老公有没有在楼道里。

在确认他老公不在的时候,我给她打了个手势。她悄悄摸上来,黑暗里夜行的猫一样双目炯炯发光,上身挺得笔直,步履矫健。

进了屋,我打开灯,就立即懊悔不已,因为平日里生活邋遢的我,屋里早已造的是一片狼藉。

我感到十分窘迫,“早知道你来,应该先回来收拾收拾的,你别笑话我。”

她看了也笑,说,“看你说的,有什么好笑话的,你一个男孩子,是该有个人来照顾你的起居的。”

说着就已经动手麻利的收拾起来了。

“不用不用。”

我连忙阻止她道,“你放那儿吧,我自己收拾就行。”

她却不肯,利索的替我收拾起来。平时我最怕收拾房间,因为收拾的比较慢,一收拾就得大半天,但是的是那些凌乱的东西到了她手里,很快就各自归位,变得有条不紊,没用多一会儿功夫,屋里就焕然一新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不知为何十分惬意,心想如果以后有这样一个性感而又麻利的妻子,恐怕也是很不错的。

她将屋里的东西摆整齐以后,又开始拖地,我看着她撅起的屁股,身体顿时一热,那被包裹在短裙里的圆鼓鼓的臀型显露无疑,甚至内裤的纹路也十分清晰。

这时候,我才突然感觉到,下身燥热,一阵隐痛传来。看来’半仙娥‘临时给的那点暂时的’解药‘效果正在渐渐消除。

“你的头怎么样了?”

拖完地她问我道。

她这一说我才反应过来,刚才把头破了这事儿给忘了,我往头上摸了一把,血似乎已经止住了,只留下一个硬硬的血痂。

“没事了。”

我满不在乎的说。

“你过来我看看。”

她走了过来,我把头伸过去,她借着灯光翻开头发细细查看。

她的细软的手抚摸在我的脑袋上,十分舒服。

“结疤了,不过还是处理一下最好,免得感染。你这里有没有纱布胶带?”

她说。

“没有。”

我说,“刚搬来两天,这些东西还没来得及买呢。”

“那这样,你下去买吧。楼下的便利店就有。”

她说。

“不用。”

我毫不在乎的说,“这点小伤,不至于。”

“不行,必须去买,现在就去买,听老师的话。”

她拿出老师的姿态命令道。

没办法,我只好拿起钱包出去。刚走到门口,她突然又将我叫住。

“给老师捎包蓝白沙吧。”

她说,“等完了我给你钱。”

“不用。”

我转身出了门。过了一会儿,我买了纱布和烟,还有两瓶白酒上来了,我觉得今晚她用得上。

她在灯下细致的为我包扎伤口,用我小时候妈妈对我一样的动作,我的头几乎埋在她的怀里,她的体香阵阵传来,她两条裹着丝袜的肥美的腿就在我的眼前,勾勒出的诱人的腿形,以及双腿轻轻摩擦时发出的沙沙的声音都让我一时难以按捺心里的冲动。

我连忙移开眼,为自己的猥琐而斥责自己,人家毕竟正处在伤心崩溃的边缘,我怎么能如此下流。心里想着,眼睛还是离不开那两条性感的丝袜腿。

就在这时候,她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愣在那里,竖耳倾听。

原来隔壁传来了女孩的哭泣声。不用说,自然是她女儿的了。这边听的十分清晰,她女儿哭闹着,“我要妈妈!我要妈妈~”紧接着传来她丈夫厉声恐吓的声音,“哭什么哭?爸爸不是在这儿么?”

她女儿一怔,似乎被吓住了,压低声音,但仍是断断续续的抽泣着。

她丈夫怒道,“跟你那死鬼老娘一个德行!一点也不让老子省心!有能耐就不要再进这个家门,看我不活剥了你的皮!不许再哭了!信不信我揍你?”

她女儿顿时没了声音。

杨老师听到这句,扔下我就往出冲。

我急忙过去拦着,“杨老师杨老师,你冷静一下,你这会儿回去于事无补,无非就是再吵一架,还是再等等看吧。”

我劝了半天,她终于停下来,不再挣扎。一屁股颓坐在沙发上,焦躁而无奈的搓着手。一把拿起我刚买来的烟,撕开包装,取出一根拿起火机就点。

许是情绪太过激动的缘故,她打了半天都没有点着火,我有些同情的看着她,从她手里拿过火机,打着了给她点烟。

她深吸了一口,殷红的烟头亮了,映出一张疲倦落寞的脸。

“我想喝点酒。”

她吐出一大口烟说道。

第1卷 第25章 酒后

我取出酒,找出两只玻璃杯,然后给她斟上酒。她拿过来,一仰脖子全倒了进去,顿时辣的眼泪汪汪。

“酒不能这么喝杨老师。”

我说着取出刚才买的花生米和香肠来,“得就点东西,要不然太辣。”

“没事。”

她毫不在乎的说着,又自己斟满一杯,一口气喝了下去,呛的直咳嗽,我连忙在她背上帮她敲了敲,这才好了许多。

她还要继续喝,我一把抢过她的杯子,“不行,你这么喝可不行。”

“没事,给我,我要喝。”

她抢过杯子说道。

“杨老师,我想知道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为什么对你下那么重的手?”

我说。

她似乎被我的话击中了,停了下来,不抢了,坐在一边低下头大口大口抽烟。

“没什么,你不用替我担心。我扛得住。”

她表情憔悴的说道。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跟我说说,没准儿我可以帮得上忙呢。”

我说。

她看着我,似乎有些感动,又淡淡的苦笑了,“没什么事,说了你也帮不上忙。都是些烦心事,不说也罢。”

“你还没说怎么知道我帮不上忙?”

我说。

“你的心意老师领了。”

她笑,又从我手里拿过酒杯满满倒上一杯,“你要真想帮老师什么忙的话,那就别笑话老师就好了。”

“怎么会。”

我说。“我为什么要笑话你?”

“我……”

她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也没比划出个什么,说道,“我……真是没想到,居然是你……”

“什么意思?”

我问。

“你知道,今天是我最难堪的一天,我都所有的尴尬都让你看到了,而且我认识你才不超过半天而已。现在想想真是不可思议。”

她有些感叹的说道。

“这可能就是缘分吧。”

我说。

“你说的对,就是缘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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