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兄,不知我二人搬这木床做什么,这一屋一床不是挺好的吗?”
“哈哈,贤弟这是明知故问嘛,刚才贤弟妹与我商量,怕我们分散开来顾首不顾尾,敌人必分而击之,如若我等在一房间内也好相互有个照应,所以要抬张木床过去。此屋还有一屏风,一会也抬过去吧。”怕敌人分而击之故要聚在同一屋内解毒,这个理由听起来虽正大光明,冠冕堂皇。可不禁令我心生疑虑,月儿不会有什么羞于启齿,不可告人的隐情吧。我这边要为唐霓和芙儿两女解毒,两副重担全部压在我的……上,真是时间紧,任务重啊!
月儿不会是怕为夫的……能力不行吧!而唐宇与南宫玫瑰那边虽是一对一,但南宫玫瑰那莟苞待放的处子之身能否经得起唐宇那天赋异禀,非异常刺激而极难泄身的白蛇的伐哒与摧残?
到时候我这当妹夫的怎能看着我那一柱擎天的大舅子暴阳而死坐视不管吗?
而月儿似乎对这男人罕有的白生生的粗长之物垂涎欲滴……水了吧!
记得那次在唐信府中,我与月儿偷窥房中唐宇与那唐信夫妻那段二龙戏珠,双蟒腧穴的淫乱场景之时,月儿那美妙圆臀主动款摆挤凑,力保室内外节奏频率一致之态,那白晰修长的美腿之间潺潺春水顺着腿根涓涓而下,不紧贴身的罗裙被弄湿了一大片,就连裹着美足的罗祙也被淫的浸湿尽透!
还有那次在船仓之中,月儿的秀美玉足对唐宇那紧有一布之隔的大白龙的挑动与探索……哎,看来今夜我这大红的新郞帽子又要变色儿了。宽敞的婚房以被布置一新,东西一角各放了一张婚床,中间用长方型的红木镂雕屏风隔离开来。
屏风中一棵古松擎天而立亭亭如盖。古松下面,一人身着道服,双手抚琴,低头侧目,情专注又不乏悠闲;左侧一人纱帽绿袍,拱手而坐。他的旁边,有一个童子,静静侍立。右侧一人持扇按膝,凝端坐;听琴者三人全而注,似在悠悠遐想,又似完全陶醉在这琴声之中。
屏风南面摆着一张圆桌和两把方椅。由于时间仓促,桌面上只简简单单地摆放着两对喜宴用的红色蜡烛,两盘瓜果,一壶美酒如五盏酒杯。我、唐霓、唐宇和南宫玫瑰两对新人跪于桌前,两位新娘子的红盖头由临时找到的一块红布一分为二裁制而成。
我们两位新郎依旧穿戴普通装束,连胸前的大红花都没戴,只不过跨下各支着一大一小两顶帐蓬。这也算史无前例了吧!差点忘记了要先拜堂再入洞房了,刚才脑中光想着月儿与唐宇洞房之事了,这拜堂之事都抛之于脑后了。这不拜堂就入洞房启不成了男女野合了吗?对于女方名份也不好啊。只有先拜堂再入洞房才可称为夫妻敦伦,正大光明嘛!
现在月儿端坐在桌子一侧,面带微笑。而芙儿则站立在月儿身旁,给我们这场简洁的婚礼当起了司仪主持。
“一拜天地!”我四人朝着门外跪地而拜。“二拜高堂!”由于我们四人父母均不在场,我们六人之中月儿是大姐,月儿就姐代母职,受了我们这一拜。不过现在我们所拜之人马上就要成为某一人的跨下尤物了,心中不由的隐隐作痛起来。
“夫妻对拜,掀红盖头喝交杯酒咯!”芙儿在旁边欢呼雀跃起来。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了,红绸轻揪,满堂生辉。一位有如百合般高雅纯洁的云裳仙子蔟立在我面前!宛如百合初绽,气若空谷幽兰。那天鹅垂首般的皓颈愈加地低垂,那对具有夺魂摄魄般的丹凤眼不经意似的向我瞟着。看得我心生绮念,浮想连篇。
“姐姐,钟郎看霓妹妹都看呆了。这交杯酒都忘喝了呢!快啊!喝完好上床入洞房了,人家下面现在都痒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