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霜长着口靠在他的肩膀,感受着他的手掌一下下的按压,尿意快要涌上来。
她摇头,股缝间插进手掌,朝着肛门和阴道恶意顶弄。
啊——
身体里不仅仅塞进了两条内裤,阴道的尽头,圆鼓鼓的跳蛋紧贴着宫口。布料被顶压时那小玩意也在宫颈摩擦,容霜的身体抖成筛笠,用力抓着蒋崇安的西装外套,开始反抗着摇头。
要取不出了……蒋生……
蒋崇安把她的乞求视作耳旁风,玩完阴道门又去插肛门。停手的瞬间容霜长呼一口气,却被身体里强烈的震动又打个猝不及防。蒋崇安的手指已经覆上她的阴蒂,在她的娇喘中一下下变着花样揉摸。两穴里的跳蛋一前一后震动起来,阴蒂被肆意揉搓着。少女叉着双腿坐在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脸埋进他的颈窝痉挛着呜咽。
只要是蒋崇安来接她放学,就没有哪次是站着下车。天鹅绒丝袜被蹭到膝盖以下,另一条还勒着大腿,只不过也被淫液浸透。蒋崇安提着她被蹭掉小皮鞋,抱着她像抱着轻飘飘的玩具。
佣人们对这样的情景已经司空见惯,在二人进门时默契地低头回避。还在啜泣的小姐躺在男人的怀里,脸埋进他的胸口,饱受着煎熬。
等到凄绝的哭声从楼上传来,已经是一刻钟以后的事了。
容霜的体内还塞着一堆东西,在蒋崇安的注视下怎么也排泄不出。她仅穿着制服上衣,赤裸着下体跪坐在床上,抬起水淋淋的臀用力地挤压。
蒋崇安不知何时取了一把油亮的皮鞭,握在手里去触碰她裸露的胸脯。容霜抬起泪眼,打湿的睫毛让她更显楚楚可怜。蒋崇安的皮鞭一路向上,在她的下巴停留,微微施力强制她抬起头来。
她已经用力在挤压,堵在穴口的布料却像是同她作对,露头却不肯再往外一步。
蒋生……
她又发出乞求的声音,在蒋崇安眼里却丝毫不值得被怜惜。
你嘴巴里,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容霜的手臂一抖,险些在男人的注视下跌到床上。黑色的皮鞭摩擦过她的脸颊,容霜还在愣滞,狠厉的鞭子就落在她的身上。
囡囡,我可以装作视而不见,是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蒋崇安鲜少那么用力地鞭打她。第三下鞭子落下她已经被抽倒在床上,蒋崇安却把她拖到床边,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拖倒床下。
少女最后蔽体的衣物也被扯下,容霜跪坐在地板上,扶着床惨烈地哭叫出来。她的后背和手臂再怎么躲也无处藏,每落下一鞭身体都会蜷缩一分。蒋崇安调教她时极少使用语言,在他看来,给予容霜的沉默和疼痛就是给她最好的反思。
到最后容霜已经没有力气再叫,蒋崇安却没有收手的意思。直到她再也给不出任何反应,蒋崇安才撂下鞭子,低头把她凌乱头发撩起。容霜的下颌上不幸被波及,留下一道朱红的痕迹,但相较身上交错的红色淤痕,不过是相形见绌。 蒋崇播抚摸着她湿漉漉的脸颊,抬起她的下颌同她对视。
痛不痛。
容霜微微合眼点头应答,眼泪又一次落下。蒋崇安蹲下身子,两根手指抬了抬眼镜,好像带了笑着。
那记不记得住。
容霜的手指攥紧了床单,红着眼忙不迭地点头。她的下巴还被蒋崇安捏在手里,动作都有些迟钝。
男人只是较为满意地笑了一声,然后凑近吻住她的唇。
惩罚远远没有结束,容霜清楚地明白,这是甜蜜的中场休息。
蒋崇安当着容霜的面打了休学电话。蒋崇安的绳技许久没有在她身上施展,甫一实践,就让容霜连连叫苦。她的嘴巴被静电胶封住,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
蒋崇安的皮鞋踩在她的身上,阴道里粗物顶到小腹,被他隔着肚皮压蹭。容霜的头发在地毯上不断摩擦,已经变得凌乱不堪。她的泪眼被发丝遮住,只能看出满脸的泪痕和哭红的鼻头。
她想要抬起头,在蒋崇安同电话那头的书院领导沟通时急迫地想要发出乞求。却被男人不留情地压在脚下,皮鞋踩着她的侧脸,不怎么用力就足以让她无法反抗。
直到蒋崇安打完电话,容霜的力气也去了一半。她的身体像被淋过水一般,只剩下微弱的力气用来呼吸,剧烈起伏的胸口还在不断抖落奶渍。Zppo的声音响起,接着是香烟的味道。
这个味道带来的熟悉感,不属于蒋崇安。
蒋崇安只是吸了两口,便把烟掐断,他嗤笑的声音足以让容霜听见。蒋崇安勾着容霜的脚腕,拽起她的双腿放在腰间,掰开被绳结勒住的穴口,玩弄起她穴里的玩意来。
直到保姆抱着婴儿敲响房门,容霜才从折磨中找回清醒的志。她仰头躺在地毯上,脚腕却仍旧留在蒋崇安的手臂下面。蒋崇安看了眼她仍旧在溢奶的乳房,竟大发慈悲地说了一句,
把孩子抱进来。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没能等到和孩子的接触。那饿极的婴儿躺在一旁的小塌上,哭声撕心裂肺。蒋崇安则把她抱到腿上,欣赏她母体的本能——不断流奶的香艳景色。
容霜只能唔唔地摇头,眼圈又再次红了起来。她的眼不断落在孩子的身上,用目光乞求蒋崇安能给她一个哺乳的机会。
她倾身向前,柔软的胸脯贴上男人的胸口,脸颊不断地蹭着蒋崇安的耳鬓,姿态像求宠的猫咪。
蒋崇安被她“哄”了许久,只叫人把吸奶器拿了进来。泵头已经在尽职工作,蒋崇安还要用手去施压。柔软的乳房被捏得形变,哗啦啦喷出奶汁。容霜有些痛,但并没有吭声。蒋崇安挤奶的手法,好像牧场主一般,毫不留情。
容霜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