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霜被顶得发出长长的呻吟,而后迅速攀上蒋崇安的脖颈。嘴唇贴上来时,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容霜好似已经想象到自己身下遍布鲜血的样子,恐惧的眼泪再次止不住地溢出。她的记忆重新回到体育课上,想起自己是怎样重重摔到地面。
同龄的少年人根本不懂那到底是什么,看着她起身时短裤下涌出的血液,惊恐地互相奔走。容霜只觉得小腹绞痛到难以忍受,热潮源源不断地从身体流出。
老师很快反应过来那不是经血,在容霜沉默的回应下飞速抱起女孩冲出体育馆。
她那时是在窃喜吗,是在庆幸这个孩子终于要从自己的身体里离开了吗。但直到真正被推进手术室,她才急切地抓住医生的衣角,苍白的脸色上出现惊慌的色。
医生的目光是迟疑的,只是默默安慰她把心放宽,身体最重要。尽管她心事复杂,也只能昏昏地合上双眼。
她恨蒋崇安,怎么能不恨呢。她时隔多年回到校园,才明白蒋崇安的豢养多么恶心。同龄人的自由自在让她觉得快要喘不过气,二次怀孕的消息更是成为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她哭着倒退到床头,被蒋崇安握着脚腕轻易地拖回身边。制服被他扯开,内衣下的乳房紧跟着跳出束缚,蒋崇安没有心思去回答她无聊的问题。
和同学们相处的愉快吗。
蒋崇安的手掌疏通她紧绷的乳腺,安抚的亲吻被容霜躲过,堪堪落在脸侧。直到奶水从乳孔喷出,容霜仍旧在不停地抽噎,想要蒋崇安的一个回答。
男人含住她的乳房,坚硬的奶头在他的口腔里变得柔软。大股的奶水被吞吃入腹,容霜的身体也被吸出反应。
蒋崇安的视线透过镜片盯住她,那目光毫无波澜却又充斥着独占欲,随着他的吮吸嘬舔,快要把容霜淹没。
父亲不是这样的,他们的关系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容霜那时候才明白,蒋崇安根本称不上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为什么。”
蒋崇安在操进她的身体时终于肯回应她的提问,他重复了一遍容霜反复咀嚼的问题。撩开容霜湿透的发丝,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却仍旧倔强盯着自己。
“因为我给了你重生的机会。”
男人的目光里是满溢的欲望,他抵上容霜的额头,像小时候诉说心事那般。镜片上还有容霜喷上的奶渍,却丝毫遮不住他十足的侵占欲。
“你逃不掉,霜霜。”
蒋崇安掐着容霜颌骨,微微偏头停滞片刻,然后用力地吻上来。容霜回味着他的回答,那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她被男人用力按住,抵死缠绵,在快要窒息的亲吻里无声地落泪。
两周之后,容霜握着验孕棒再次绝望地哭泣。蒋崇安没有给她任何避孕的可能,在此之前她抱有最后的幻想。直到幻想破灭,她的世界轰然倒塌。
蒋云琛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身旁是熟睡的容霜。他在容霜迷离地睁开双眼时重新钻进母亲怀里,兴奋地弯起双眼。
妈妈给我换了睡衣!
容霜张开双眼,疲惫的眼睛里还有些困惑,在看到蒋云琛身上的亲子睡衣时微微一愣。
她刚想说什么,就被门外进来的人打断。蒋崇安仍旧穿着休闲常服,眼镜还没有摘,应该刚从书房赶过来。
蒋云琛,睡醒了就回自己房间。
蒋云琛对上父亲严厉的称呼摆出苦大仇深的样子,依依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翻身下床的时候却被容霜拉到身边,在脸颊上落下一枚俏皮的亲吻。
蒋崇安装作没有看到两个人的耳语,在那双晶晶亮的眼睛注视过来时垂下了双眼。 容霜的心底突然就变得柔软,她沉默地看着走向自己的男人,复杂的心事在一瞬间化作窗外吹过的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