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平平无,沉明琅却下意识看向了那峭壁御座上的箜篌。无因其他,只因此物乃是一缕炎!
那位虚天魔赠此大礼,所谓何意?
察觉到沉明琅的视线,箜篌轻轻摩挲着掌中白琈的手腕,白琈给他摸得发毛,转头问道:“你给了他们什么东西?”
箜篌唔了一声:“其他三个都是随意送的,永陵渡埋了不少东西,我随手拿了几样也不是甚么要紧事儿。只沉明琅那个不大一样,我送了他天火石落生的一缕无根火。天火石深埋荒泽陆烬泽地下,淬了不知几个沧海桑田的地力,这东西他拿着倒也不算埋没。”
“你倒学会了借花献佛,”白琈叹了口气,“我有些倦了,回去歇一歇。”
见白琈想躲懒,箜篌也懒得同那些修士有什么往来,他扶了妻子起身,只递给了苍梧一个眼。
虚天魔离了场,众修士只觉得那无形威压散去了大半。
倒不是说箜篌性格乖僻,他不曾泄出半分灵力,却只在那御座一站,便有一种教人朝拜的欲望。
南柯长长吐出一口气,她在这擂上呆了一日,早就浑身不舒坦,现下只想吃些好的,再回去搂着长泽美美睡上一觉。
石台归位,南柯御风落回那层迭修士宴席之中。长泽等了她半日,见她回来便迎了上去,温香软玉扑个满怀,长泽柔和下眉眼轻轻抚了抚南柯长发。
两人黏黏糊糊坐回位子,长泽搂着她道:“拿了甚么好东西,跑得这么快?”
南柯摇了摇头:“不曾看呢,当时只觉得疲惫,拿了便想走,索性叫那东西认下主,回头清明了再慢慢研究。”
长泽见她确实眼带倦色,便哄着她用了几筷子吃食,又喝了一盏热乳子。
她吃乳子时瑚羽正来寻她,小姑娘挨在她边上问道:“还没恭喜你呢,这般厉害,拿了个魁首。那位君给了你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