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羽知白琈也是正道剑修,见她清爽洒脱、眉目清明,更生了亲近之意。
瑚羽同她说了会儿话,嘴里“诶”了一声便伸手捉去白琈肩上一片碎花:“白师姐早上出来过了?这花儿倒不是咱们院子里的。”
白琈眨了眨眼:“……却是这般。卯时我曾出去练了一套剑,又回来打坐,这才出来得晚些。”
她面上笑笑,心里却呼了口气。她那哪儿是去练了剑,而是昨儿夜里箜篌竟来敲她小楼的窗户,两个人回了青雀宫睡了一晚,第二日天没亮箜篌又把她送了回来。
行宫外种满了桃梨,正是花开的日子,二人一来一回,可不就落了满身的花。
南柯看了她一会儿,一双手搂了白琈手臂,只在她肩膀处笑:“白师姐当真是去练了剑?我观师姐气色甚好、面若桃花,莫不是去见的道侣?”
瑚羽闻言睁大了眼:“啊?白师姐这般年轻就有道侣了吗?”
白琈面颊生晕,她一手捉了一个小姑娘笑道:“两个促狭鬼,什么道侣不道侣的,再拿我打趣我可就恼了。”
沉明琅含笑望着那边,临到时辰到了才唤她们过来。
容清子依旧抱着剑不发一言,那三名女子过来时他看向白琈,视线却落在她腰间那把佩剑上。他这般盯了一会儿,最终收回了目光。
那女修的佩剑,未出鞘便能觉出其中浩然锐气,观其品质恐怕要在他手中这把青霜之上,略逊于沉明琅那把太衍剑。这女修……究竟是何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