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不相?信我的骑马天赋?我阿玛、弟弟都?是武将,额娘更是在家说一不二,手能提缸。「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您就?拿一个小矮马,来教我骑马?”阮酒酒有些崩溃。
她情绪一激动,眼泪又飙了出?来。
康熙慌了:“手帕呢?梁九功,把朕的帕子拿过来。”
“纯白色的小矮马,极其珍贵,朕还是寻了好?久,才找到这么一匹。朕不是舍不得给你找高头大马,实在是太危险了,朕不放心。”康熙解释道。
阮酒酒吸吸鼻子,委屈道:“小矮马数量稀少,珍贵难寻,我是知道的。只是,我想要的骑马,是骑着俊的马儿,四?蹄翻腾,鬃毛飞扬,奔跑在草原亦或是山林间。马儿如?电光飞驰,连风也追不上我的速度。”
阮酒酒详细的描述着,她想象中骑马的画面:“我连骑马装都?准备来几套,红色的、蓝色的。还央着娜仁借了一个最擅长梳蒙古辫子的宫女,到永和宫来教了梳头宫女几天。”
“乖啊,乖啊。不哭,不委屈啊。是朕只想着你安全就?好?,一时忽略了,朕的玛琭还是将门虎女。”康熙握着阮酒酒细嫩白皙的手。
阮酒酒的相?貌,太过柔婉清雅,像是江南的烟雨细雾,柔软至极。
康熙便本能的,将所有可能造成的危险,排开在她身外,不让靠近。
“汗阿玛,您惹额娘哭了!”刚还在陪如?意玩的胤禛,拦也拦不住的跑到阮酒酒和康熙面前。
康熙头疼的看?着胤禛,这小子眼睛怎么这么尖。一遇到他额娘的事,跟长了顺风耳、千里眼似的,什么都?瞒不过他。
“朕没有。”
“嗯,你汗阿玛欺负额娘了。他嘲笑额娘。”
康熙和阮酒酒同时说道。
胤禛看?了看?康熙,坚定的站到阮酒酒手边。
“胤禛不笑额娘,额娘是最好?的人!”胤禛道。
康熙收回微湿的帕子,叠成四?方形,塞进袖子里。
梁九功伸着手,正准备接过用过的帕子,直接接了个空,手尴尬的僵在半空中。
“你不问清楚前因后果、事情原委,就?给朕定了罪?如?此行为,不够公?正明?智。”康熙教子道。
“与额娘相?关的事情,本就?不需要公?正。我只偏向额娘。”胤禛道。
“不是这么个理?儿。”康熙道。
“那?汗阿玛您方才是不是让额娘哭了?”胤禛问道。
康熙一哽,沉默半晌,道:“是朕没有考虑周全,但是朕也是出?自好?意。”
“那?就?是汗阿玛欺负了额娘。”胤禛点头利落的结案确认道。
康熙一抹脸,把阮酒酒搂在怀里,又嫌弃的把胤禛往外推了几步。「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你就?争着当你额娘的第一宝贝大儿子吧。”康熙没好?气道。
“朕想要送你额娘一匹小矮马,你额娘不要。嫌弃的都?哭了。朕看?你这小短腿,肥嘟嘟的,就?转送给你吧。有了小矮马,你也不用过个两三年再学骑术,现在就?可以学了。”康熙道。
康熙以为胤禛会欢天喜地的接受,谁料胤禛脸一垮,满脸都?是拒绝。
“儿子不要。儿子可是男子汉,岂有骑小矮马的道理?,太不威风了。男子汉大丈夫,当喝最烈的酒,骑最快的马。”胤禛道。
“胤禛与额娘心意相?通!不愧是额娘的大宝贝儿!皇上,您看?,连胤禛这么小,都?不愿意骑小矮马。”阮酒酒眼珠子咕噜一转,心知不能太过打压康熙的一番心意。
阮酒酒拉着康熙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皇上花费半年多?时间,才寻到的纯白色小矮马,那?样珍贵。要说不要,我才舍不得。”
康熙哼了哼:“这才像话。你就?是不愿意骑,牵着它溜一圈也可以。恭亲王见到这匹小矮马后,立马拿出?私房钱给朕,挑了一匹棕白色的小矮马,要送给大格格。”
虽然大格格如?今在宫中,当着皇帝的长女,身份比亲王之?女更尊贵。
但是,恭亲王总觉得对这个出?生没多?久,就?抱进宫的长女,亏欠良多?。大公?主又如?何,到底不是自己的家啊。
阮酒酒的注意力,被康熙的话拉偏。
“恭亲王也要藏私房钱的吗?”阮酒酒好?问道。
康熙道:“也不算是私房钱,朕说顺口了。”
阮酒酒上下打量了康熙两圈,似有明?悟的点点头。
看?来藏私房钱,是男人从基因里传承下来的天赋和本能啊。
康熙也一定有自己的小金库。是连梁九功都?不知道的那?种。
一国之?君,藏私房钱显然是没有必要的。但是,它满足了一种心理?上的快乐。
康熙和恭亲王还常常私下交流,如?何更好?的昧下一部分钱财,不被管帐的人发现。
有共同秘密的兄弟,感情才会更好?。
阮酒酒把话题又绕回来,她指着肚子道:“皇上不是笃定我这胎怀的是个小公?主么。既然如?此,小矮马送给咱们的女儿,岂不是正好?。”
穿着漂亮裙子的小公?主,头上戴着美丽的花,手里牵着白色的小马驹,多?么梦幻童话的场景。
阮酒酒双手捧心,光是想想,就?觉得美得不像话。
“雅兰,小女孩的裙子,是不是可以和我穿的衣裳做的一模一样?小一点儿的,肯定更好?看?。”阮酒酒转过身,拉着雅兰的手,把康熙和胤禛都?抛到了一边。
“首饰是不是也可以准备起来了?我那?儿好?些首饰,都?可以融了重?新做新的。小女孩儿啊,长长的头发,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阮酒酒道。
“以后,颜色鲜嫩软糯一点儿的布料,得留下来,不能送人了。”阮酒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