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下体爽的厉害,还是给了她这一下心情舒畅了许多,我的泪又涌了出来。
你弄疼我了,知不知道。
在我朦胧泪眼里的她显然吃了一小惊,脸被打得偏了过去,人稍微顿了顿。可下身的动作她一秒也不舍得停下,只是色不明地微微颔首。刚吃了熊心,我不如再吃个豹子胆。我一把推起身上的她,又用双手撑着坐了起来试图压到她身上,她强撑着身体硬是对抗着不躺下,反而将我死死地抱住。
我被她抱着下体交缠着坐在床上。
其间沁出的液体打湿身下的床单,像我的泪一样越发地止不住。我越哭越凶,边掉眼泪边拼了命的想要挣开她的双臂,我打她,咬她,抓她。我想让她疼痛,让她遍体鳞伤。
她任着我在她身上肆意发泄,一言不发,只是很紧,很紧地抱住我。
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我像是被世上全部的力量束缚在她的怀里。挣扎好久,好久,直到我将所有力气消耗殆尽。
在破晓前的这段时间里,我们断断续续从床上做到地上,又从地上做到浴室。
意识越来越模糊,但根本不想停下来。
我做到昏厥前的最后记忆是她慢慢靠过来将我抱在温暖怀里,揉了揉我的头发。又从身后拉过被子裹住两个人的身体,将乳头送到我嘴边,像是在安慰哭泣的婴儿那样,既温柔又魅惑。我闭上眼启唇衔住它,她的身体就微微颤了一下,随着我的吮吸闷哼了一声,随后又继续温柔地抚摸我的脊背,哄我入睡。
人是怪的动物,在一个人身上发生的许多事情无法被解释。
两个人,就更甚了。
我们做爱的时候,我感到被爱。还剩最后一丝意识的时候,我感知天色渐白。感到肢体酸痛。感到精疲力竭。然而我始终无法确定她是否有再吻我的额头。是否有在我的发肤上留下些微湿润。是否隐约啜泣。
是否低声呢喃,说,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