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楚最眼中露出了不耐烦,低头操作着手机,过来一会儿他才说。
“我叫了一辆车,把你送回‘NghtShdow’。”
“奚先生,没想到你还是个惧内的人。既然惧内,还在在外面招惹别的女人?”詹泊没有着急下车,饶有兴味地撑着脑袋看他。
奚楚最这才抬头看她,而后勾起了嘴角,眯起眼看着她问:“你还想跟我回去?”
詹泊坦然地点头。
“为什么?你知道我已婚,这样做不太好吧。”奚楚最不理解且有些轻蔑地说。
詹泊却伸出纤纤玉指,指了一下奚楚最,又指了一下自己道:“你、我是一样的人。是你先轻视你的婚姻的,又怎能站在道德的高点,批判介入你婚姻的任何人呢?”
她的话实则把奚楚最噎住了。
詹泊虽在质问,但表情无辜,语气温柔,不像是个骂人的,让奚楚最对她不好意思动起怒来。
“车来了,你可以走了。”他最后清了清嗓子说。
詹泊看了一眼后视镜,后面确实来了一辆白色的商务车,她解开了安全带,不紧不慢地下了车。
“下次有空再约。”留下这句话后,她关上了欧陆的门。
奚楚最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北柳书院,一回到家,只看到奚甫在宽阔的客厅里搭乐高。
“爸爸,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奚甫十分惊讶地问,她已到了换牙的时候,且今天刚在艺术班里掉了前门的一颗牙,所以说话有些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