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从书记处得知,中央将会在今年九月初派遣调研员,去往新区选地进行实地调研。”杜颂唯说起了这件事。
孟郡诚:“好,我会联系南都那边和省领导,让他们做好应对准备。”
“其实我认为,S州对宣陵新区的影响并没有南都和沪海那么直接。过两年你在S州的任期也正好结束了,到时候把你调到南都或沪海更合适,你觉得呢?”杜颂唯问他。
孟郡诚那边安静了好一会儿,就在杜颂唯以为信号中断的时候,却听他问。
“为何你会如此认定宣陵会成为下一个建设新区?你和祝听馀结婚后,那位在西南的顾虑就小了,中央对那边的支持肯定会因此加强。”
“鸡蛋不能全放同一个篮子里。”杜颂唯告诉他这一浅显的道理。
“那位是西南地区的众望所归,且川省还有钟氏集团,他的权势在那边稳如泰山。而经济无比繁荣的长江叁角洲,才是我们应该把目光聚焦的地方。现在你在S州,已经开山凿缝打下了根基,我们得再接再厉,不能措施新区建设这一良机。”
“我知道了,我会按你说的去做。”孟郡诚选择了妥协,深夜里他想来一根烟。
说完这件事,杜颂唯轻松地靠着靠椅椅背,望着窗外夜空上的月亮。她想起了另一件关于祝听馀的事。
“你知道吗?祝听馀竟然是第一次和女人约会,之前她连女朋友都没有,你说他有没有可能还是处男?”
孟郡诚知道她关心的重点是最后两个字。
他当然不会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看得出来,他从小就不爱说话,天天宁愿和树叶子玩也不和我们玩。”
杜颂唯联想着孟郡诚话中的这副场景。
“那你以前怎么没和我说起过?”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