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这么问过她。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成为主奴的这半年多,他从来都只会笑着对她说“是不是想死老子了”。
他没用过这种疑问句。
瞿苓恍然间以为,他们不是主奴,不是兄妹,只是一对小别又重聚的情侣。
她心尖都颤,小声回答:“想。”
不想说谎,她就是想他,以至于他在说好的日子没有回来时,她会觉得失落难过。
像是怕被他发现什么,瞿苓说完这个字,就急匆匆吻住他,想堵住他的话。
不要说让她羞耻或者伤心的话,至少在这个时候,不要。
瞿榛眉眼松缓下来,给了妹妹一个温柔绵长的吻。
他温柔得不像他,瞿苓沉迷于这样的温柔,以至于他的舌头退回去时,她还恋恋不舍地追出去。
“还要亲···”她声音软得像情人间的低语。
“乖,把裤子脱了。”瞿榛安抚似的在她唇上又亲一下。
瞿苓这才想起来“正事”还没做,她红着脸答应一声,乖乖脱下早就湿得不行的内裤。
“可是、可是我没带套来···”瞿苓脱下哥哥的裤子,才想起来这茬,有些无助地看向他。
瞿榛憋得快爆炸。
身下的性器早就呈现出一柱擎天的姿态,换做平时,这个时候妹妹已经被他干到高潮了。
他克制着上头的情欲,手指暧昧地在妹妹腰侧揉按,压低声音哄道:“你爽完了我就出来,不射在里面。”
瞿苓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要让他无套进来吗?
她想。
其实第一次和瞿榛做的时候,她在他身下哭着求他戴套,对于无套,她是恐惧的。
可偏偏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她听到要不戴套和他做的时候,只剩下满心的兴奋。
她想完全得到他,不隔任何阻碍和他做爱,好像只有那样,她才能确认在某个瞬间,她真正拥有他。
“好···”迟疑不过两秒,瞿苓就颤抖着声音回答。
她垂着眼,双手捧着那根粗长烫手的阴茎,撸动着粗壮的茎身。
好烫,是他的体温。
瞿苓抬起腰,握着哥哥的肉棒,让胀成紫红色的龟头对准自己湿淋淋的穴口,轻轻磨蹭着。
直到黏腻的蜜水沾湿那根肉棒,她才缓慢沉腰,一寸寸把粗硕的肉根吞吃进自己的身体里。
“嗯···好胀···”半个月没做,瞿苓又要重新适应他的尺寸,她微微仰着头,失的双眼里浮出一片水雾。
下身传来强烈的饱胀感,可她却渐渐无法把注意力放在那上面。
她只能注意到,性器官不隔阻碍亲密接触时,给她带来的强烈的满足感。
瞿榛就这么看着她,直到她把自己的性器全部吃进身体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操。”
无套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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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妹宝还是太天真了啊,怎么敢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的啊(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