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章一听就明白他的打算了,沉吟片刻道:“这件事他要给个说法!”
“我去见见他!”贺信轻轻出了口气。
……
酒吧里,梁笑棠带来个十岁左右的孩子,长的不高,看起来也有些胆小。
“蛋仔,叫笙哥!”梁笑棠摸了摸他的头。
“他老爸叫我笙哥,他也叫我笙哥,阿武叫他弟弟?”顾笙瞥了梁笑棠一眼。
“叫叔叔!”梁笑棠拍了拍脑袋。
“坐!”顾笙拍拍旁边,让蛋仔坐下。
“大名叫什么?”顾笙笑着问道。
毕竟是阿武的儿子,虽然他不太喜欢小孩子,不过养一个也不费什么力气。
“关友博……”蛋仔怯生生道。
“这是阿武能取出来的名字?”顾笙哈哈大笑,笑着笑着,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梁笑棠看顾笙皱着眉头在那思索什么。“笙哥,怎么了?”
顾笙摆摆手,一根手指按在太阳穴上,想了一分钟,想到是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了。
又上下打量一下蛋仔,年纪太小,倒是看不出是不是。
如果是,那就有意思了。
顾笙表情转瞬就如常,一只手搭在蛋仔肩膀上笑道:“你记得,男人一辈子就四件事,酒色财气!”
“不过要适度!”
“像我,喝酒有度,好色有度,贪财有度,还胸怀宽广,从不跟人置气,所以才能做这么大!”
“这些本来该你爹教你的,不过你爹做事去了。我给你安排个地方,以后有谁欺负你,就来跟我说!”
顾笙将傻福叫过来:“以后让他住你家里,反正你平时也不回去。另外你那房子有些小了,我明天让港生给找个合适的房子。”
“笙哥,我那个房子够住了……”傻福摸着后脑勺道。
他现在那房子差不多七十平,在港岛算是豪宅了,只有他妈,他妹妹住,加上他偶尔回去。
就算加上蛋仔也足够了。
“你他妈是不是傻?整个港岛以后最值钱的就是房子,尤其是铜锣湾、尖沙咀的房子。你的钱全拿去买房子,过十几年就是亿万富翁了!”顾笙笑骂道。
“笙哥,真的假的啊?房地产这两年一直在跌啊!”梁笑棠问道。
“等中英谈判结束就该涨了,听我的,没人比我更懂房地产!”顾笙拍着大腿道。
几人说说笑笑聊天,顾笙接了个电话。
“顾笙,见个面聊聊!”贺信的声音传过来。
“好啊,来酒吧,我给你安排两个大波妹!”顾笙嘻嘻哈哈笑道。
“算了,我这么大年纪,享受不来。铜锣湾那边有家茶楼还不错,一会儿在那见面!”
“傻福,今天和明天给你放假,你早点儿带着蛋仔回去!明天带蛋仔去买几件衣服,熟悉一下!”
顾笙让傻福把蛋仔带走,在酒吧里又坐了会儿,便出门去见贺信。
整个茶楼都被包场了,在楼下就看到两个贺信的保镖。
和港岛这些富豪不一样,贺信对自己的安全一向很在意。
楼上仍然有两个贺信的保镖,不过现在没人拦顾笙了。
“怎么有心情来港岛找我喝茶?“顾笙推门进去就哈哈笑道。
“我要不来,就天下大乱了!”贺信面带笑容。
“一点小事而已,我又不是什么小气的人!”顾笙打了个哈哈,拽过椅子坐到贺信对面。
桌子上还放了瓶可乐。
贺信也知道顾笙的喜好。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我知道你的性子,如果闹起来,谁脸上都不好看。”
“哦?你的意思是他们想报复我?不会吧?贺家这么小气?”顾笙扬了下眉毛。
“别说这些没营养的话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这件事贺永丰吃了点儿亏,不过也给当给他点儿教训,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港岛这片英雄地,有的是人不卖贺家面子。”
“你这话我爱听!要是都像你这么会说话,这世道可就安稳多了!”顾笙哈哈大笑道。
贺信有些啼笑皆非。
都像自己这么好说话,你就不好意思翻脸干掉人家了是吧?
“你是从草莽一路爬上来的,心中自有一股气。贺永丰是花房里长大的,眼睛太高了,遇到你,肯定是要吃大亏的,这也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