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嫣泄气道:“四爷,不要,还是算了,来福才是它真正的名字。”
胤禛:“那好,等日后再养一只,就取名为常威。”
亦嫣点头,兴奋道:“好,一定也要黄色的哦,那样才够威呀。”
享受了会ru狗,两人洗干净手,胤禛便拉着亦嫣洗手,进里屋喝口茶歇歇。
胤禛前院这儿院子简直就是一处小四合院。
其中西厢房是他招待门客属臣的地方,东厢房则是平日办公地方,当然这些地方不是亦嫣能进去的,胤禛带她进的是主屋,胤禛的住所。
亦嫣一进屋内,眼前顿时一亮,怎么来前院这里,却有种回到了自己屋子的错觉。
原来胤禛真没骗自己,他这里的屋子装潢,无论是色调还是风格真的和她屋里有几分相似。
现在亦嫣到了令她有些熟悉的环境,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
不过当亦嫣看到这儿摆放的那张比烟雨阁的更为华丽,面积更大的软榻,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想法,这里两人翻滚的时候,自己肯定不会磕到头。
胤禛瞧见亦嫣看着软榻出,便好笑问:“在想什么?”
亦嫣回,指着这样软榻道:“这不会磕到头。”
胤禛险些没一个踉跄,他能猜到亦嫣是联想到两人在软榻上的荒唐事,却没想到她想的却是这个。
亦嫣没好气地看了眼胤禛,这很怪吗?敢情磕到头不是你啊?
胤禛无奈道:“那爷也给你换上一张跟这个差不多。”
亦嫣坐下眼戏谑道:“倒也不必换一张,四爷只要不像昨日那般胡来就好了。”
胤禛轻咳一声道:“还是换过一张吧。”
相对于区区一张软榻,他还是比较舍不得亦嫣。
亦嫣嗔了一眼胤禛,要不是看他是皇子,她早就一脚踹去了。
喝过茶之后,胤禛又带着亦嫣前往左边的书房,亦嫣一进去,就看到了自己送给胤禛的那幅竹子画卷,没想到胤禛居然将自己的画挂了出来,还是那么明显的位置,她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难言的复杂之感。
胤禛一到书桌旁落座,对正在看画的亦嫣道:“爷还有事忙,你就在一旁练会字。”
亦嫣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居然远远地叫她来前院就是为了练字?
胤禛见状好笑不已,指着书架那边的书道:“如果你练字练累了,或者不想练,也可以坐在一旁看看话本子。”
亦嫣回头一看,发现书架全是一排书籍,眼前一亮,旋即希翼得看向胤禛:“妾身能不练字,直接看话本子吗?”
胤禛微笑点头:“可以。”
两人分开那么长时间,叫她来前院,也是想她能多陪自己一点而已,并不是真的想拘着她。
就这样,两人一个在整理这次水灾的报告,一个在一旁安静地看着话本子。
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而亦嫣在这里待到下午三点就回了烟雨阁,毕竟胤禛下午还得去正院呢,她也不能逗留到晚上。
胤禛回来没多久,转眼就到了三阿哥弘昀满月的日子,这日四贝勒府上宾客满堂,就连上回参加过赏花宴的福晋们也来参加了。
而对于上次落水一事胤禛与四福晋对外宣称那只是一场意外。
参加过宴会的众人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但这人家内宅之事,她们也不可能拿出查案的态度去深究此事。
何况李庶福晋也平安生下了胤禛的三阿哥弘昀了。
亦嫣自从上回参加那场令人惊心动魄的赏花宴,就对这种多人的聚会产生了阴影。
所以满月宴上,她就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吃席。
与亦嫣坐一旁的还有伊格格,自从亦嫣上回不计前嫌救下伊格格后,她对亦嫣的态度发生了180度大转变。
现在见面也会先和亦嫣问好,可或许是性子使然,又或者还有些变扭,她还做不到突然和亦嫣热络起来,所以很多时候就像这般默默地坐在亦嫣身旁。
很快李庶福晋就抱着孩子出来了。
可能是李庶福晋这胎实在养得辛苦,她不仅有没有妇人生产后丰盈,反而身子看起来单薄了许多,脸颊更是苍白消瘦,颧骨微凸,甚至年岁也感觉苍老了许多,但她那双柳叶眼却是亮得出,就算憔悴的脸色也难掩她眼中的喜悦。
毕竟她这回又是生下了一位阿哥,这可是她升侧福晋的保证。
即便是现在她还未得到胤禛册封侧福晋的许诺,她也坚信会有那么一天的。
毕竟她上回的庶福晋,就是在弘盼的周岁宴上升,所以她相信她的侧福晋之位也会弘昀在周岁将至。
最主要眼下她也已出了月,相信定会很快恢复盛宠,到时候侧福晋之位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然而事与愿违,李庶福晋以为的盛宠,并没有降临到她头上。
虽然胤禛现在每人起码都会去上一次,但是除了一人除外,那就是亦嫣。
但他倒是也不会像几个月前一样,一个月有十天是宿在亦嫣处的,而是直接与四福晋持平,两人都是三日。
不同的是,亦嫣还是一个月能见上胤禛十次以上,因为胤禛现在已改白日来烟雨阁,或者是将亦嫣招去前院陪伴。
四福晋听闻了亦嫣最近常常出没前院,心脏犹如遭受一锤钝击。
前院那个地方,一般就只有她这个福晋才能进去的地方,而如今另外一个人也能时常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