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生出来都是阿哥。
胤禛高兴,胤禩头一次做阿玛心里更高兴了,两个人高兴极了还会互换孩子,胤禩对二侄子说出一通不要钱的夸赞,而胤禛看着大侄子,犹豫了半天才说出“此子聪明伶俐,今后定是大清的巴图鲁”,惹得胤禩一阵嫌弃四哥真不会夸人的。
而两人的阿哥这次就没有得皇阿玛亲赐名字的殊荣了,但正好满足两人取名字的欲|望,胤禛给次子取了弘昐的名字,胤禩给长子取了弘旺的名字。
之后便是让其嫡福晋将新得的阿哥都带到皇宫给额娘看了。
八福晋在心里还是做了好大一番建设的,“这孩子模样看着像八爷,也不像喜塔腊氏,我将他养在身下未必就养不熟了。”
四福晋摇头好笑道:“你现在就不相信能将他养熟了,更别说以后了,要不你就将他当成你亲生的孩子,要不你就赶紧生下一个孩子给我看看。”
八福晋嘀咕,这孩子哪有那么容易生出来,她早就想要一个孩子了,但偏偏她肚子至今都还没有动静,她也按照额娘说的办法行房了,但还没有消息,便只能将弘旺先养着了。
往好里说,府邸就一个妾室生下了阿哥,一下子得了阿哥,不用她愁心八爷没有子嗣一事,比起至今府邸还没一人有孕的六弟,她这也不差,至少是真得了一个阿哥。
芷嫣色微敛,“胤禛胤禩可有按照本宫吩咐行事了?”她让两个儿子都低调些,皇上近来看太子不快,未必就看其他儿子欢快了。
四福晋点了点头,“额娘,您放心吧,爷知道那日之事了,断然不会随意乱事。”
芷嫣放宽心,太子那事才不叫真正过去了,皇上在那之后的让太子在毓庆宫反省可是让不少人大跌眼镜,皇上宠爱太子,凡事都会为太子多考虑三分,生怕太子会想不开。
如今太子和皇上是真真正正有了一道隔阂,至于剩下的阿哥能不能将这道隔阂弄得更深,只要功夫深,铁柱磨成针。
八福晋道:“皇阿玛近来还让爷领了几个重要的差事,看着是开始重用自己儿子了。”
重用?也不完全是这个说法,芷嫣笑了笑,主要是除了大阿哥三阿哥五阿哥以外的阿哥都被皇上重视了,大阿哥等人的额娘在宫里可是将太子行径悖乱一事揭开,依皇上的性子,只会往多疑的方向想去,谁叫大阿哥以往确实是有压太子的意图。
连带着三阿哥和五阿哥也受到拖累。
希望这个局面可以持续更久一些。
这时宫里传来一道消息,“娘娘,皇上将皇贵妃的禁足撤了。”
“本宫知道了,”芷嫣眼里闪过了然,皇上这是对后宫的妃子和太子妃起了警惕之心啊,有皇贵妃在,这宫权何必放在三妃和太子妃身上。
幸亏她当时没将宫权当成是自己的东西,也没打算沾染太子一事,惹得一身|骚|不说,最大的可能就是引起皇上的警惕不满。
“皇上去了那儿?”她顺道提起,皇上应该是刚从承乾宫里出来吧。
“回娘娘的话,皇上今儿是去了阿哥所。”双喜恭敬道。
啊?皇上去阿哥所干什么?今天不在规定的日子里啊。
芷嫣心里疑惑瞬起。
作者有话说:
第74章
十二月底,京师又逢一度逢雪,王府大街处,四爷府的小太监将新下的雪刚刚清扫完毕,然,不过一个时辰便又下起雪来了,便只能无奈又可恨的对着地上树上屋檐上的雪唉声叹气,叹完后又是精勃勃的拿起扫帚往那地上、树上一顶,非要将那些挨主子眼的东西弄完。
然而这雪一点都不影响外边牌匾高悬的门面,街道上一声声叫喝的小贩和来来往往的行人,热闹的一天又起来了,而四爷府的主子却是在书房里待了整整半天,大太监苏培盛在门外愁眉苦脸,生怕主子就留在书房里不出来了。
这可怪不得他会胡思乱想,自打从贵妃娘娘口中得知了太子那等子污秽事,主子爷就常常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就算四福晋劝了也不出来,唯独几位小主子哭了闹了,四爷才会出来看上几眼,就当是给小主子看过阿玛了。
苏培盛正竖起耳朵听着书房里的声音,却见外边一行人正意图拦着一个贵主子进来,由于这位主儿也是贵重的,一个个的虽有心拦,却无力阻挡,这不,八阿哥就“硬生生”越过好几十人的劝诫、硬是推倒五六个人、过五关砍六将十分能耐来到了苏培盛面前。
胤禩挑眉道:“苏培盛,郡王爷可在里面,说声在爷就进去了。”
苏培盛心里暗暗叫苦,这都什么事啊,福晋肯定是知道前院这儿发生的事,却随随便便就让八爷进来了,虽说八爷过来了他没有也不敢有意见,可此时非彼时,眼看四爷心情不好,要是八爷过来了将感情弄僵了怎么办?
贵妃娘娘可是个厉害的主子,他可千万担不起这般责任。
苏培盛咳了咳嗓子,正欲装模做样推搡几句:“八爷……”
书房内却传来一声沉沉的“让他进来”。
“得嘞,主儿。”苏培盛脸上立马推起浓浓的笑意,打开房门将八爷亲自迎进去了。
看得胤禩一愣一愣的,还怪道这苏培盛可真是个怪人。
书房里的摆设很简单,除了书就是一书桌,还有供休息用的软榻。
胤禛无奈道:“你过来又是为了何事?别跟爷说是你又哪儿腻了,想过来找爷聚一聚。”
“瞧您说的。”胤禩阴阳怪气捏着嗓子道:“呵,爷不过来找你,你还想着在爷面前躲一辈子吗?”
“……我没想躲,我就是需要冷静下。”
“也是,天潢贵胄居然喜欢那档子事,龙阳断袖,真是厉害的紧啊。”胤禩面露讽刺,他打小就看不惯太子,至今也是,但却不会对太子的地位有任何质疑,毕竟那是太子,是一出生就越在他们所有人头上的存在,他可以不满但不能质疑。
但现在他心里确实由衷的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浑浊感,分明是所有兄弟都在为大清江山奔波着,即便大哥对太子之位觊觎,可在事关大清之事时从不退让,他们兄弟几个也是,几次亲征都随皇阿玛去了,偏偏留守京师的太子活得最不成人样。
在他还没有选好自己的路时,他就得面对这一个主子了吗,将来这江山交给太子,而他在太子手下俯首称臣,一辈子低一辈矮一等。
“现在说这些也迟了,反正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不知道的兴许还装着呢,”胤禩无所谓道。
胤禛拿这个弟弟没办法,只能转移话题道:“八弟,皇阿玛交给你的差事可干完了?”
“自然是干完了,吏部不就那些事吗,对爷来说还不手到擒来。”胤禩耸了耸肩,非常自在道。
胤禛清楚这个弟弟的能耐,没多说,皇阿玛是能者任之,八弟性子活络,又古道热肠,易与人打交道,吏部的官员们都与八弟相处的好,而他说的好听一点是性子务实,但不知有多少人说他古板,但户部之事若是不强硬些,怕是那些老骨头都倚老卖老,在他面前耍官威了。
“你过来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