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红颜的手伸了过来，捏住了小黑的脖子，将小黑拉了回去。
虚空裂缝，再次闭合。
但那惊鸿一瞥，依然让教室沸腾了起来……
“老师，刚刚那位就是都天女帝夜红颜吗？”
“老师，当年的小黑听说就是只噬魂鸟，他现在是不是比都天女帝都要强大了？”
“老师，刚刚小黑他们，是撕裂了空间吗？像电视里的一样，他们可以撕裂空间了？”
“老师，只有达到九品以上，才能前往都天夜族吗？”
……
当教室里乱成一团的时候。
战学院外边的虚空之上，李牧和甄清并肩而战。
“你们决定了？”
李牧眼有点凝重的看着甄清说道：“你如今已经是王中期，真的要分裂出无数的分身，前往下界？”
沉默了片刻之后，甄清才说道：“在都天王说出这个方法之前，我其实已经有这么想过了……”
“虽然依靠着陈凡签约带来的好处，我的修为增长速度，快到了做梦都不敢想的境地。”
“但是，与他和红袖他们相比，依旧天差地别。”
“所以我一直在想，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帮助我们，我们到底该怎么帮助他呢？”
“或者说，如此弱小的我们，该怎么守护这天地？”
“虚空体将体内六十万亿的细胞，化作了分身，这给了我们无穷的想象……”
“与其呆在界，借着陈凡的光来突破，不如将这六十万亿的分身分裂出去，帮助陈凡做点事情。”
李牧沉默了。
之前，界曾经派出过好几批大军，前往下界。
每一次，都是百万量级。
但相对而言，百万这个数量，依旧还是太少太少。
但在陈凡的帮助下开启了虚空体第七层的强者，一人便能分裂出来几十万亿的分身！
而王以上修为的魔，力量足以支撑这么多的分身。
只要王级别的存在，愿意这么做，虚空能量和信仰之力，将呈几何级数增长！
都天王在听到陈凡说时间只剩下一百多年后，第一时间提出了这个方法。
但实际上，其他人也并不是没有想到过这个办法。
只是……
王级别的存在分裂分身，前往下界，风险实在太大太大。
风天麟分裂出来一具分身前往下界，这没什么好说的。
因为这一具分身就算陨落了，也就是丢失一点点力量而已。
但王将分身数量分裂到极限，这种损失，难以想象……
这是真的“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如今，不只是甄清，蓝星和天羽界，都天夜族和天使族，天龙族和古魔族……许多虚空体第七层的强者，都自告奋勇准备分裂分身前往下界。
李牧作为蓝星的绝对领导者，如今心情也是非常的沉重。
让甄清留下一具分身，在战学院做老师，这也是他的想法。
同时，他还让甄清留下了一具分身在都天夜族。
这多少有一点“保存火苗”的感觉。
就算那无数的“甄清”，去了下界之后回不来，但在界，依然还是有甄清存在。
……
李牧看着蔚蓝的天空，突然笑了起来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其实也是当年和小凡一起战斗的祖之一？”
甄清：“……”
李牧说道：“小凡能轮回转世，与他一样强大的祖，没理由会死得干干净净啊？”
甄清：“（︶︿︶）”
部长的脑洞确实很大。
这种可能，也确实存在。
但你这话题，是不是转得太快太生硬了？
却听李牧又说道：“所以说，会不会在远古时期，你就已经喜欢上了小凡了？所以天道才像安排他和楚玄夜浩他们在东海城会面一样，让你和他也在这里碰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