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出现的时间很固定,大约都在晚上七点半左右,所以想要遇上她并不是什么难事。由于每次遇见的时候,她都穿着护士服,所以我猜应该是附近医院或诊所的护士。
为了让自己常常有好心情,只要有空,我都会挑那个时间去散步,然后好好的欣赏这名美女护士,并享受与她擦肩而过的心悸感觉。
就这样大约过了半年,可能是和我遇上的次数很频繁,她也开始会对我点头打招呼并微笑。
一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兴起和她认识的念头,也因为我的诊所已经在筹划中,届时也需要徵选护士,所以我打算以这样的话题来和她攀谈。
虽然已经是一个心理医师了,但是要这样去和一个美女搭訕,还是让我紧张不已,甚至在事前还练习了无数次。
我记得那天还看到许多人家摆出牲礼拜拜,说什么是农历七月十五日,鬼门开的日子。当然,这种祭祀对不信鬼的我来说毫无意义。
做好万全的准备之后,当天晚上我也顺利的遇上她,然后尾随着过马路,来到她的家门前。
她家是一栋日式的木造房屋,推开红色的木製大门后,是种满花花草草的庭院,尤其是那棵大榕树特别显眼。
就在她推开大门的那一刻,我「适时」靠上前去,说了声:「嗨!」
她愣了一下,看清是我之后,随即扬起嘴角,也说了声:「嗨!」
愿意给我回应,而且脸上没有任何嫌恶的表情,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这绝对是一个好的开始。
我露出练习已久的笑容,准备说出早已拟好的说词,只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是太紧张吗?不,怎么说我都是一个情绪管理高手,不可能会出现这种糗态。
不知道为什么,和这个女人面对面的时候,我的身体竟然起了莫名的生理反应,全身火热不已,而且心理有个声音不断催促着我……
侵犯她!
是的,我的身体想要她,想到快发狂了。我想要进入她体内,我要……
女人似乎也发现我的异样,原本微笑的嘴角转而向下,变的惊惧不已,人也缓缓的退进屋内。
口乾舌燥的我再也忍受不住体内那股衝动,我直接把她推进大门内,然后关上门,拖着她就往屋内走去。
满脸泪水的女人,惊恐的想要大喊救命,不过我没让她那么做,一把捂住她的嘴,继续往屋内拖去,即使手里沾满她的泪水,依然没有让我软化下来,现在的我只有一个念头,很单纯的兽性,侵犯她!
费了一番力气,我总算把她拖到屋子里,丢在地板上,撕开她的上衣,我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胸部,直到我发现她……已经没了气息。
这一惊,让我吓的从她身上跳了起来,人也完全清醒过来。
为什么?我不是这么衝动的人呀?刚才究竟是怎么了?我被自己衝动又愚蠢的行为吓白了脸。
担心她真的这样死去,我甚至帮她做了cpr,结果还是回天乏术,女人已经死透了,活活被我闷死的。
天呀!怎么办?我还有大好前途呀!歇斯底里的我不断扯着自己的头发,懊悔不已。
不,我要想办法把她的尸体藏起来,只要不被人发现……
心慌意乱的我在这小小的客厅里走来走去,因为这是木製地板,走动起来声音很大,这也让我发现了一件事。地板当中有一个方块,踩起来声音比较空洞,同时会上、下浮动,所以我弯下身子仔细看了一下,
我双手併用,抓着方块的两个顶端一拉,居然出现一个大约五十平方公分的缺口,再探头往下看,这里距离长着杂草的地面大约有一公尺高。
而且正对着这个缺口的地方,有个微微打开的铁板盖。因为这个铁板盖上面也舖满了土石和花草,如果不是它正好开着,真看不出来底下还有空间。
避开那个铁盖,我轻轻跳了下去,然后小心翼翼的掀开它,里面的空间居然超乎我想像,绝对可以容纳那具尸体。
太好了,当下我也不再多想,立即把那女人的尸体搬下来,然后把她推进铁板盖下的坑洞。
担心有人会打开这个盖子,一眼就看见尸体,所以我又找来了一根木棍,不断把尸体往内移,直到从洞口再也看不到她为止。
把铁板盖盖上之后,我把洒落的泥石再次舖上,然后回到客厅里,尽可能的把一切回復原状,最后趁着夜色落荒而逃。
回到租屋处,我整天盯着电视看,就怕尸体被人发现。还好,她的尸体一直没有被人发现,就连报纸,也只刊了一则小小的报导,而且是以失踪为题。过了一星期之后,她的尸体依然没被发现,我才真的松了口气。
现在我最担心的反而是自己,就怕会说漏嘴,还担心酒后会乱说话,所以我决定自我催眠,让自己彻底忘了这件事。
自我催眠不是什么难事,而且一次不成的话,我还可以做第二次,一直到彻底忘了这件事……
我成功了,在接下来的十几年里,我完完全全的忘却了这件事,一直到因缘际会来到张长安的家,也就是这女人之前的居所,一切才又爆发开来……
原来潜意识里藏着这样的秘密,也难怪我一直无法对晴伃敞开心扉。
原以为万无一失的事,却没想到,即使忘了所有曾经做过的事,却不妨碍她回来找我索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