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
我的贝拉。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埃里克攥紧了自己,手臂青筋凸起,全身肌肉紧绷,拿照片的手垂在腿上,她念着她的名字。
精液激射,一股股射在照片上,射在她的脸上。
他终于亵渎了她。
射精后的身体快感伴随精上隐秘的满足。
埃里克有些晕眩。
“贝拉,你会原谅我吗?”
他低声喃喃。房中无人,不知说给谁听。
他将箱子拉近,翻开所有照片的底层。
一件迭得整整齐齐的袖口破损的睡裙。
埃里克慢慢展开裙子,拢到鼻间下嗅。
是她的味道。
那天他看到女仆打扫卫生提着垃圾从伊莎贝拉房中出来,一眼瞥见这条准备扔掉的睡裙。
他想,自己或许是有些病态的。
深藏在身体深处的,是难以启齿的难以压抑的欲望。
他突然笑了。
原来他和普通动物没什么区别。
做一只普通的兽,幕天席地,无忧无虑,比做人似乎要更自由。
“贝拉……”
埃里克扯了两下,裤子被堆在一旁,他把裙子覆在阴茎上轻轻摩擦。
马眼敏感,布料的纹路结构触感放大,又麻又痛,分泌液从前端溢出,浸湿布料。
“贝拉……”他叫着她的名字,在封闭的书房,在他的嘴边。没有会知道他的疯狂与欲望,他一切的一切,都将属于她。
谁能将欲望抹杀。
埃里克腹上的玫瑰花就是那次之后纹的。
玫瑰会永远鲜红的开放在他的身体上,直到他死去。
清晨的街道,摆摊的小贩们正开始摆摊,于普通人来说,普通的一天刚刚开始。
埃里克循着私人医院的街道闲逛,忽然想起来这附近是史密斯家族的府邸。
史密斯家族正是上次私自刺杀女王未遂的贵族。
埃里克想了想,决定还是和这家家主见一面。
他不想引起其他人注意,从他家花园后门进入,没想到后门竟然没关门。埃里克有些诧异,往里走了走叫人,没人应。
埃里克莫名涌上不好的预感,直奔史密斯家正厅,后脑突如其来的闷痛缓慢而剧烈,埃里克直挺挺倒在地上。
临闭上眼前,他似乎模模糊糊看到正厅地面躺了好多人。没有余力去思考,意识短暂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