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迟客深嘬了一口她的肩膀,问道。
“把你床褥弄湿了。”迟客深一直睡着硬板床,岳玲珑估摸着他能换的床褥也不多,她今晚泻得很,昨晚也泻了一次,这褥子全是她蜜水的骚腥味儿,还潮乎乎的,不太适合睡人。
况且这已经渐入深秋,把他冻坏了,她心疼。
“还有一床,下一次我在底下垫油纸,不怕你弄湿。”岳玲珑听得发羞,又被他翻了个个,一条腿架在肩膀上。
“既然都是要换的,那倒不如物尽其用。”说罢,肉棒再次插进她还很敏感的小穴里,岳玲珑攥紧了床褥,好险,差点叫出来了。
这会犬又变成了狼,他含着岳玲珑的嘴,不让她叫得太大声,但是下身冲撞得很厉害,岳玲珑觉得腿根发红,肉唇好像也有些肿了,被他插的。
她呜呜地叫唤着,口水被他含在嘴里,舌头也被缠住了,只能发出一点声音,却说不出完整的话。
这样正好,可以稍微疯狂地肏弄一下,以慰相思。
可是明明昨夜才干过,他却像从未饱腹过的猛兽,在他身体里狂插,肉体拍击的声音变得很大,床也开始发出摇动的声音,看似有规律,细究后又觉得没有规律,他一味的乱撞,撞到哪是哪,戳到软肉就是赚了,但没戳到也不亏,反正都是肏她。
岳玲珑的穴缩了又缩,等过了近两刻钟后,床上的动静才停下来。
迟客深射进了里面,满满的,胀胀的,小穴里全是他的浊精,流淌出穴口,根本分不哪一点是她爽出来的白浊,哪一点是他泻出来的男精。
就连两种粘稠的液体也交融在一块,难分彼此,迟客深完事后在岳玲珑的乳尖上啜吸。
两个人盖着被子躺了会儿,双方满足得能拉出甜滋滋的蜜来,岳玲珑却想要挣扎起来,“我要走了。”
迟客深心里一愣,眼里有些失落,“还没到鸡鸣,怎么这么早。”
岳玲珑只是笑,明明他比自己还大四岁,这时候像是个长不大的粘人精。
“怕薄霜和星君等得急,还是不在这儿睡了。”
这会儿快到丑时了,他们玩了快一个时辰,也该够了。
岳玲珑利索地一件件往自己身上套衣服,像是刚从瓦舍里嫖完的浪荡子,提着裤子就要走。
走之前岳玲珑望了他一眼,觉得他凝视自己的眼有些可怜,又跑到他身边,在嘴巴上香了一口,后腰却被人箍住,加深了这个吻,又差点没走成。
她埋怨似的凝视迟客深一眼,对方无声地翘着嘴角笑,帮她看周遭有没有旁人,掩护她出去了。
回到屋子后,把夜行衣换下来,星君看了看自家姑娘身上,特别是胸前的玫瑰印,没说什么。
时薄霜果真像她白天说的那样,睡着了,压根不知道岳玲珑回来。
还是这张床舒服点,岳玲珑叹了口气,刚做完那么激烈的动作,她有些昏昏欲睡,一下子便沉进梦里,不管其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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