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站在远处,被少夫人容貌惊艳,晃了,下一秒猛摇脑袋,大步过去惊慌道:“少夫人,少爷昨夜出了府,今早也没回来。”
她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谁管他去哪,死了最好。”
春喜见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提声道:“可是今天,今天是您回门的日子啊,午后就该出发了。”
谢行莺杏眼懵懂,听得迷迷糊糊,回门,回门是作甚,春喜比她还要急,忧心道:“若是新婚妇人孤身回门,这在乡下,要挨全村人取笑的。”
这话让谢行莺猛一激灵,她家里那些个姐妹个个刻薄,定会围着她耻笑,她搅着锦帕,嘟哝道:“那我不回门了。”
春喜慌忙打断:“那如何使得,若是回门都省了,只会让娘家人觉得您在夫家毫无地位,受了怠慢,也要丢脸的。”
怎么横竖都要丢她的脸!
谢行莺咬着唇,大脑一团乱麻,她扭头问:“姜幸呢!他死哪去了!”
春喜将早晨打探来的消息告知:“少爷应当是去了浮欢楼。”
她微顿,生怕少夫人多想,又连忙补上一句,“是酒楼。”
谢行莺鼓着腮帮子,呼呼生气,跺着脚道:“他定是故意要害我丢脸,想都别想,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浮欢楼临江而建,门前又是极为繁华的一道街,生意自然兴隆,食客熙熙攘攘,却吵不到二楼雅间里的贵客。
姜幸黑着脸,仰头猛灌一口酒,他身旁的狐朋狗友生怕触了霉头,面面相觑,斟酌安慰道:“姜少还为那桩新婚心烦呢。”
另一人接茬:“其实也不必,就当养了个闲人呗,若实在不合心意,将人赶去侧屋睡,平日里两不相见,自然挨不着姜少的眼。”
姜幸握着酒杯的手俶尔攥紧,抬眼,射向他的目光恨不得击毙他,咬牙切齿道:“不会说话就闭嘴。”
就在他烦闷喝酒时,大厅里传来一阵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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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建议给得很好,但是有没有可能,是我被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