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链还在她手里慢悠悠晃荡,李木水此刻掌握着生杀大权,她问他:“我是谁?”
“你是……”元平吞了吞口水,他应该感到恐惧的,因为她的表情冷漠得不像在看一个人,可他又对此感到兴奋,他已经被她驯养地很乖顺了。
“主人,是我的主人。”
她又问:“小元,你今天表现得乖吗?”
元平的阴茎充血到几乎胀痛了,他咬唇摇摇头,眼里有泪。
“哪里不乖。”
“我不该……自作主张去学校找你。”他喘气,断断续续地回复,脸色潮红,像是快要高潮。
“这不是你最不乖的地方。你犯的错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懂吗?”
李木水轻轻拍了拍元平的脸,元平听完后心痛到无以复加,又只能默默承受。他明白她的意思,因为她说得够清楚了。
她没有停止对他的羞辱,语气低柔,又很玩味:“小元,你发情期到了。”
元平的阴茎紧紧贴着她股缝,因为这句话而从顶端漫溢出透明液体。
“主人,给我,求你了,”元平呼吸急促,不忘加上保证,“我会乖。”
很突然地,李木水发现,宠物狗太听话也并不是一件好事。而元平不应该事事都顺她的意,毫无怨言地跟在她身后摇尾乞怜。她根植在内心深处的劣根性,那些从未被人所挖掘的人性的黑暗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被他从潘多拉魔盒里放出来了。其实她才是那个最会得寸进尺的人,她已经被元平唤醒了那些沉睡的暴戾与恶劣。她停不下来,这场闹剧愈演愈烈。再多跟他上几次床,她有可能就分不清谁在驯服谁。
李木水喜欢元平无止境的退让,她喜欢他在她面前展示出的弱势可欺的模样,所以元平对她说他讨厌她时,她才会那么无法自控地愤怒。
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因为这种她最不耻的情绪而对他心软。其实她还是更喜欢他站在楼梯上向下俯视的模样,闪闪发光的,无法掩饰的矜贵。
——
怎么突然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