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她,看到这种眼只觉得恶心。
看过牧清、习庚用真正饱含爱意的宠溺眼后,林鹿就会发现他的眼根本不纯粹,更多的是欲望与刺激。
算了吧!毁灭吧!活在现实世界里其实还不如虚假的直播世界,最基本他们对她的爱是真实的,而不是单一程序设定出来的爱。
林鹿干脆破罐子破摔,也精准打击对方,“怎么,奶香味能让你的鸡巴硬起来?”
林鹿故意用一种异样的眼瞥了瞥老男人的裤裆,嘲讽道,“我还以为你只能看别人行房才能硬。”
老男人身体有问题,比较难勃起,林鹿说这些话正戳周伟痛脚。安保护卫们贴身保护,知道很正常,可被这四个男人听到这种事关男人尊严的房事,简直是把周伟的脸皮丢到地上摩擦呀!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周伟,这一刻终于被林鹿成功的激怒,脸色霎时铁青,愤怒的一拍扶手,拍打出“啪”的一声巨响。
这声响,惊得在场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一颤。安保护卫们全都眼观鼻鼻观心,装做什么都没听到。
周伟站了起来,上前一步,暗黑色的阴影瞬间笼罩林鹿整个身型,挺拔魁梧的身体极具压迫感,那股肆意的、暴戾的气场犹如顶级飙风,狂暴席卷而来。
特别是他不虞的眼,粗重的呼吸声,就像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紧张的气氛宛如实质般锋利。
林鹿下意识畏惧的后退了一步,膝窝刚好撞到茶几边沿上,已经退无可退。
周伟突然掐住林鹿细细的脖颈,五指收拢,手指微微陷进细腻的皮肉里。
“我不行也照样能把你肏到失禁。”
戳到痛处又如何,反正知道的都是他的心腹,那几个男人对他来说就是死人。
林鹿垂在腿侧的手拽住了睡裙的边缝面料,昂起头,讥讽地看他,“那是,你毕竟身经百战,谁能跟你这跟烂黄瓜比。”
老男人大概猜出林鹿的目的,阴鸷地笑笑,玩味道,“烂黄瓜你不是也吃的津津有味。”
“……”
林鹿羞愤难当。用言语打击对方就像是赤手拿没柄的刀,伤人又伤己。
周伟一松手,林鹿就猛咳了几声,一屁股坐回到茶几上。周伟后退一步,坐回到沙发上,四平八稳地靠着沙发靠背,右手摸了摸下巴道,“当初就不该妥协把你的心养大!小母狗也敢咬人了。”
这种赤裸裸的羞辱令林鹿羞愤交加,那股压不住的怒火噌噌噌的往上冒。
“我是母狗那你也不过条老公狗,都是狗谁比谁高贵?”
老男人不服老,这是所有大权尽握男人的通病,置身与权力高峰的感觉太过美妙,权力越大,得失心越重,恨不得自己能长生不老,永远掌控住这种美妙的滋味。
林鹿说他老的话,又一次戳了周伟的心窝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阴测测地看着林鹿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欠教训。”
他打了个手势。
站姿挺拔、气宇轩昂的安保护卫周一见状,从沙发左侧走出来,微微颔首道,“小鹿小姐,抱歉,失礼了。”
周十三突兀的开口恳求,“先生,我来行吗?”
周十低声呵斥,“十三,你的规律呢?”
老十是为了十三好,作为安保护卫最苛刻也是最轻松的条件就是忠心,一切以先生为主,这种插话的行为可以说是越界了,按照规章条例,十三就该被开除。
开除可不是小事,特别是他们这个级别的安保,部队呆不下去,转职也无望,档案也要被记一笔。
周十急的要命,却面上不显,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林鹿抬手勾起落到额前的那缕长发,放到耳后,掀起眼帘,没有感情地看了眼周十三,“都是一丘之貉,谁动手又有什么区别呢?”
激怒老男人的后果林鹿根本就没考虑,反正都翻脸了,难道为了不吃教训又要不要脸皮的去求饶?就算求饶现在被放过,回京后呢?旧账一翻,更无翻身之日。
林鹿不想当一只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她要抗争,即使撞个头破血流,也绝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