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呐……小舅舅。”
后入式入的真的很深,平常这个深度都能肏入子宫了,捅得林鹿又热又痒,就是深度太可怖了,感觉都快要捅到了胃里,异的快感又尖戾。
而一墙之隔的前穴饱胀到撑,蜿蜒凸起的筋络盘旋在茎身上。每每抽动时,软肉就像是被茎身摁着嚯嚯摩擦。
双根不同的孽根各自挤压着那薄薄的一层肉膜,他甚至能感受到习庚阴茎上暴凸的筋络,这种感觉对于牧清来说是新的,还有一种怪异的兴奋。
牧清撑着身子,低头亲吻林鹿的蝴蝶骨,腰腹耸动,在紧窒敏感的菊穴内进进出出;习庚双手扒着林鹿的大腿根,臀部发力,不断顶戳着湿滑软烂的甬道。
随着男人的肏弄,房间里响起了淫靡的拍打声。大股体液像是失禁般的泌出,被两根阴茎带出了体外,淋湿了习庚的屌毛。
“小乖乖的水真多!都快把dddy的大肉棒给淹了。”
习庚总爱在做爱的时候调侃下林鹿。
林鹿被肏得脑袋空空如也,眼眶内的水雾已经蒙住了她的视线,燃烧的欲火得到了快感的甘霖,浑身的骨头都被肏酥了。
此时,她觉得自己就是汉堡包里的那块肉,被强壮的男人前后夹击。顶撞拍打中,玉白软弹的臀肉震荡出波动,白嫩浑圆的双乳垂荡,乳尖摩擦着习庚硬实的胸膛,红肿的乳尖被磨得又痛又痒,却又很爽。
林鹿眨了眨挂满碎泪的眼睫,喘息着,淫声浪语,“dddy肏得好爽,啊…小舅舅,太深了啊…爽死了。”
牧清鼻息不稳,嗓音低沉沙哑的问:“乖宝,喜欢小舅舅再深点吗?”
习庚轻“切”一声,“她先喊老子后喊你,证明老子肏她肏得更爽。”
林鹿觉得浑身都热都痒,仿佛有肌肤饥渴症,而体内像是爬进了两窝蚂蚁,不停地啃咬软肉和肠肉,痒得她百爪挠心。
她回头,迷乱地看牧清,“小舅舅…嗯啊…我要…你…用力…”
她的话一入耳,牧清心里的那根弦断了,铁杵般的阴茎疯狂摩擦她黏滑弹嫩的肠道,菊孔摊平的薄膜紧箍着粗壮的茎身,而茎根粗暴的进进出出时,翻出猩红的肠肉,肠液被捣鼓成白沫,异的快感如浪潮一波又一波,把她拍打得魂颠倒。
习庚咬紧牙关,沛张的、坚硬而又肉感的冠翼快速刮蹭穴内软肉,软烂湿滑的肉壁蠕动吸附,就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嘬着、吸着阴茎,爽得这个老男人销魂蚀骨。
林鹿整个人被肏得泛红,迷失在快感的迷雾中,过电般激烈的快感从尾椎蔓延,在小腹处与瘙痒的快感汇聚,杂糅出极致的快感。
林鹿头皮一炸,美目迷离含泪,红唇微张,“啊啊啊……不行了,小舅舅,想尿了……”
习庚冷哼哼,“只知道小舅舅。”他突然重拍一下林鹿臀肉,“老子呢?不存在?”
“呃……”
林鹿倏的一夹穴肉,尿道口泌出了两滴尿液。
“哦!”习庚叫的很淫荡
“嘶!”牧清内敛发声,“习庚,你就不能轻点?”
痛感追赶上了快感,快感又冲了上来,身体只会感知、享受快感带来肆意的快乐。
林鹿的菊穴红肿,交合处黏糊糊的浮沫糊得男人们的屌毛上全都湿淋淋的,她被肏的快癫狂了,放纵着,追寻着就要到来的高潮,“dddy,还要嘛!”
“小骚货,骚不死你!”
习庚根据她穴肉收缩的频率判断,骤然连拍打了她接近腿根的臀肉两下,这次的力道比上次重多了,“啪啪”两声盖过了腹胯撞击臀肉的拍打声。
“啊……痛!”
热辣的痛,正好冲破林鹿的阈值,她激爽的一口咬上了习庚胸口上的肌肉。
很重!
酸胀麻痒与痛感齐头并进,那是痛并快乐着、极致尖戾的快感。
她浑身颤栗,肉壁、肠道以一个极高的频率同时痉挛,喷水。
牧清的龟头被高热的肠液浇了个满头,爽得他直哆嗦,克制不住想射精,却还是忍住了,不悦道,“你踏马的就不能轻点打?没看到她都叫痛了?”
“呲,你不懂就少说话,老子这个力度正好。你看,小乖乖水都喷了好多。”
习庚眼底充满了欲望的血丝,揉着咬住自己肌肉上软嫩的红唇,对牧清实在是无语了,“你快点先射一波,老子要正面肏小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