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缝酸胀酥麻,不堪其扰,激戾地喷出潺潺春液,喷涌到龟头上,穴肉激动的痉挛,谄媚地绞裹住狰狞的性器。
林鹿猝然弓起腰背,软媚娇糯的呻吟声尖叫声不断,“啊啊啊……小舅舅……又到了……轻点……不行了……”
她那张清丽秀美的脸更加秾艳了,就像一朵娇媚娇艳的玫瑰,绽放出令人惊艳的蘼荼冶欲,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
林鹿的腿软得不能再软了,坚持不住地坐了下去,湿软的细缝与硕大的龟头立时来了个亲密接触,重力的作用下,龟头直接破开了细缝直达宫腔。
“呃…”
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呢?湿滑紧窒,又不容置疑的裹住了龟头,那种舒爽的感觉令他词穷,感官就像陷入了极乐世界,三魂七魄不翼而飞,只有一种飘飘然的快感,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
牧清失态的咬上了她的锁骨,又立刻用舌肉去舔舐,“乖宝,有没有咬痛你?”
他捍力粗旷肏逼的动作柔了很多,轻轻的在宫腔内耸动,始终保持着龟头在宫腔内不出来。
林鹿虽然觉得刺痛,但她的精体进入了一种迷糊晕眩的状态,那种痛的、胀的…好多种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种别样的快感,高潮过几次的身体又充满了渴求。
“小舅舅,不痛的,你别忍着了。”
她的话让牧清心荡漾,那根看不见的心弦顷刻就断掉了。阴茎猛的拔出半截用力顶了进去,直入宫腔。有力结实的臀部猛烈地朝上耸动,耸入拔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花穴和会阴撞击声也越来越响,参杂着林鹿带着哭腔的娇喘,还有柔媚悦耳的呻吟声,十分淫靡。
快感从宫腔内蔓延,沿着脊椎往上爬,顺着四肢百骸扩散到每一个角落,林鹿的大脑发麻到空白,感官被又痒又酸的快感充斥着。随着牧清又重又快的撞击,林鹿的快感飙升得也很快,身体不由的紧绷起来,眼秾丽迷幻,眼眶中的氤氲雾气化作串串珍珠,逶拖在潮红的小脸上,颠落到男人满是碎汗的胸膛上,发出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破碎又淫荡的呻吟声。
嗯啊……重点……呜呜…轻点……就这样……”
强烈的高潮汹涌的席卷而来,就像是一碗清水被丢入一块烧得滚烫的鹅卵石,清水立刻沸腾起来。
极致的快感在高潮的浪尖持续了很久,久到让林鹿爽得用指尖扣破了牧清后脖子上的那块皮肤,溢出了血丝都不知道,只知道快感就像花洒里的水不断地冲击大脑和穴肉,宫腔内的春液犹如喷泉般不断的喷涌到龟头上,她的心灵与肉体也与他交融融合在一起,不分你我。
“啊啊啊啊……”
林鹿被高潮的快感冲刷到只会尖叫,而精体被冲破了阈值后就是极度的晕眩,瞬间晕了过去。
牧清立时停止了肏穴,抬手爱抚着少女柔软的黑发,低头探过去亲了亲她满是汗珠的额角,温情地看她,用一种失而复得的语调道,“鹿宝,乖宝,林鹿,终于……终于又一次拥有你了。”
男人精壮的手托住她的臀部,轻轻抬起,紧窒的穴肉恋恋不舍地箍着硬挺粗硕的阴茎,它也不舍得从温暖湿滑的巢穴内离开。
脱离后,阴茎愤怒地弹跳抗议,而他一点也不在意没有宣泄出来的情欲,单手从后车厢的隔层上拿出一条轻薄的毯子裹住她,用餐巾纸擦干了座椅,轻轻地将她放了下去躺着,塞了一个靠垫在林鹿的头下,低头吻了她的额头后才穿起自己的衣物,拉开车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