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痒痒的快感从乳尖渐渐下移,就像是一排蚂蚁从乳尖爬到小腹,最后在小巧的肚脐围城一圈后继续行走。那种酥痒,酥得林鹿全身发软,痒得一直流水的花穴渴望地翕动,整个人都要软化在男人的唇舌中。
林鹿思渐渐恍惚,发出如春天猫儿发情似的呻吟,“小舅舅……我忍不住了……想动…”娇嫩如玉的肌肤仿佛被水彩笔涂抹上薄薄一层水红,又像是从水中捞出的淡红白玉石冻雕像,泛着水光。
牧清那条如笔的舌又移动了,林鹿能感受到他粗重的鼻息从肚脐朝下喷薄,酥痒的快感也在移动,从光滑平坦的小腹渐渐接近充血的阴蒂。
林鹿更激动了,腿根软软的肌肉连同花穴都颤了颤,就在湿热的舌尖舔过阴蒂时,她的呼吸骤停,然后吐出满足的雀跃,“啊……啊……”颅内的快感被堆积到了顶点,如花朵般娇艳的穴口立时喷涌出一股股清透的春液。
男人瞬间咬上阴蒂,轻轻磨动,延长少女高潮的快感,酥麻又酥痒的快感如细密的电流缠绕这粒圆润小巧的阴蒂。花穴内痉挛的肉壁又重重一搐,林鹿终于忍不住动了,颤抖的大腿夹紧牧清的头,“嗯呐…啊……”双手激动地抓住他柔软发丝,“小舅舅,好会,好舒服…”
牧清眸光盈盈,眉眼尽是无数柔情,眼尾蕴出一抹浓郁的红,勾出一抹淡雅的媚。吐出阴蒂,抬眸含笑看她,“鹿宝犯规了,不过你要先松开手,至于怎么罚你让小舅舅先想想。”
林鹿吐舌松开手,妩媚一笑,“小舅舅爱怎么罚就怎么罚,我都喜欢。”
男人爬起跪坐在林鹿的大腿中间,用灼热的眼看向高潮过的花穴,娇嫩的花穴很漂亮,像沾满露珠的花瓣,微微颤动中花蕊吐出馨香的花蜜。
血脉贲张到他眼都红了,忍不住赞叹,“鹿宝的小穴真美!”极力压抑着膨胀的性欲,伸出手,修长的中指描绘般来回抚过两瓣粉嫩的、沾满春液的阴唇,“啊……”敏感少女被摸得轻颤不止,瘙痒的厉害,抬脚踩了踩男人鼓胀的胸肌,“小舅舅……”
牧清轻笑,抓住她的小脚,含住了圆润小巧的脚拇指,舌尖细细舔弄。
“啊……痒啊……小舅舅不要……”林鹿撑起上身,呆呆地看男人吸吮自己的脚趾,既清醒又混乱,咬着唇瓣,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吮吸,呼吸随着心跳促得越来越快,穴口就像是一泉泉眼,春水潺潺溢出。
男人看到少女粉嫩花穴又流出汩汩春液,吐出湿漉漉的脚趾,调笑,“鹿宝水真多,真只小馋猫。”
林鹿眼波流转,百媚千娇,“喵,我只馋小舅舅!”
男人太爱她这种暗示又直白的情话,比裹了蜜的糖果还要甜。镜框下的凤眼微挑,带着一分戏谑,十分宠溺情,“鹿宝喜欢坐小舅舅脸被舔还是……?”
牧清甜蜜的惩罚还没说完,林鹿顿时兴奋地坐起来,瞪着那双水汪汪/色迷迷的桃花眼,舔了舔唇,“嗯……成人才需要选择,可我是小舅舅的鹿宝,我都想要嘛!”
他溢出轻笑,“馋猫。”捧着她的小脸蛋,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到她红唇上,“先让小舅舅亲够了再说。”
挑开了少女红唇,火热的长舌直驱而入,搜刮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强势掠夺她口中的空气,吞咽她口腔里的津涎,与平常温柔地吻截然不同,将自己的占有欲表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