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的状态不对,流产身子都还没养好,绝对不能性交!忍着这种禁忌快感,摇摇她的头,在她耳边轻声,“小鹿,小鹿,醒醒!”
林鹿的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看到小舅舅没戴眼镜的双眼眯着看她。倏的觉得不对,手好像在不该在的地方,更令人羞耻的是她把小舅舅的性器玩硬了。
顿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臊眉耸眼,猝然收回手在床单上摩擦了几下。坐起,耸拉着脑袋不敢看他。
“小…小舅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牧清力持淡定,“小鹿,舅舅不怪你!你说说看,你这是怎么了。”
气定闲地盘腿坐起,拿来眼镜戴上,不容置喙地看着她。
她坦荡地说出难辩悲喜的话,“药物作用,性瘾。没事,熬熬就过去了。”
没有自怜自叹,轻描淡写地说出熬熬就过去了。蓦地心痛到仿佛被千刀万剐,隐忍的情绪像是灼烫膨胀到无法承受,顿时爆裂。
身两侧紧握的双手倏然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中,手臂肌肉微鼓,却又怕压到林鹿后背的伤痕,虚搂。
“现在去医院!”他斩钉截铁。
林鹿蓦然一笑,“没用,看过。小舅舅别这么严肃,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牧清柔肠百结、郁结难纾,“不行,必须去!京城的医疗水平高!”
立刻下床,穿上衣服。西裤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江列电话。
“喂,车开过来。”没等对方说一个字,就挂了电话。
又打,通了后他的声音低沉流畅。
“喂!张院长你好!”
对面传出热情的寒暄,他忍耐听完继续说,“我现在去医院。”他渡步走出卧室,“有没有水平高的医生?我外甥女因药物染上性瘾。”
“那需要验血,报告出来了才能确定。我先看看今天值班的教授是谁,到了医院直接到我的办公室就行。”
“行,麻烦了。”
“怎么会呢?……”对面又开始说客套话。
嘘了口气,挂断电话。走进林鹿的卧室,从衣橱拿出一身宽松的衣物,回到卧室。